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隔壁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9

分卷阅读279

    了三个红绿灯,他不希望看见的最终还是发生了。

“祈热,”徐云柯只是慌张地喊她的名字,带着安抚意味,又喊一遍,“祈热。”

他有点慌,不对,是很慌。以前祈热再悲观,顶多只是说些消极丧气的话,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这会儿她的眼泪却顺着眼角往下,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到她淡色的牛仔裤上。裤子很快被晕湿,浅色也变成深色。

徐云柯手忙脚乱地找出纸巾递给她,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便抿紧嘴唇,让她独自哭一会儿。

在他看到“救”这个字眼的时候,他就顿觉不妙,但也没想到,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击溃了。

祈热肩膀颤着,她吸着鼻子说:“我不该来…”因为情绪激动,她说话断断续续,“我不能因为想他就来见他……我不该来见他。”

她忍了这么久,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想着就见这一次,肯定不会有什么影响。可一看到他,她就难受得不行。

她到底还是不习惯在徐云柯面前哭,两只手用力揉了揉脸,把眼泪擦干,然后笑了出来,“你刚才也看见陆时迦了吧?他今天可真好看。”

徐云柯仍旧没有说话。

祈热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她沉浸在自己的观念里,她觉得,陆时迦就该像今天这样,意气风发,一举一动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他的周围也该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他该拥有这样的一切。

她不想再继续这么纠结,不希望自己困在这个想法中走不出去,于是开玩笑似的打破气氛,半真半假地说:“我有件事儿特别后悔。”

她其实是认真的,“上次他喝醉了,我去找他,我就该扒.光他把他给睡了。”

就像他说的,睡了他,他就是她的。

即便分手了,那也曾经是。

睡了他,今天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既因为他的改变讨厌他,憎恶他,又因为他的改变肖想他,喜欢他。

陆时迦引起她注意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可作用却是相反的。

祈热再有万般情绪,看到他好,也就够了。

她应该继续熬下去,熬成粥,稀里糊涂地,也就能放下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抱歉,白天经常被打断,要照顾家人,又有亲戚来家里看望,需要招待,所以实在不方便码字,我自己也急,这章其实写得不顺,越到后面每个人的心理也越复杂,对我来说写起来也有难度,很难把握好,这章可能还会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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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祈热期望过,即便她最终会朝陆时迦说出拒绝的话,还是希望他来找她,无论说些什么都好。

她了解他,他要是真放不下,无论她说什么,他也照样会找上门来。

可是他没有,他是真被她伤透了心。

祈热白日里还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可大约是那日在徐云柯面前说了些真真假假的话,晚上到了梦里,就由不得自己了。

她连续几晚都梦见了陆时迦。梦的什么,多半醒来就不太记得,唯独一个,真实得不像是梦,细节清晰到她想忘也忘不了。

梦里她和陆时迦已经和好,起初是陆时迦偷偷跑来她房间,一进门就缠上了她。他们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陆时迦十分熟练地就去除了她的衣物,有床也不用,托起她双腿便将她紧贴在门板上,他一下一下挺.动,她手脚并用圈住她,后背便一下一下撞在身后的门板上。

室内皆是急促的气喘声,偏两人快要到了的时候,几个家长一齐上楼来,站门外拍着门,高声喊他们下楼吃饭。

陆时迦哪顾得了回话,抱着她脱离门板,直接站在房间中央,怕她喊出声,便用嘴堵住。他底下不知停歇地往上,她便被频频颠起,再一次次跟着他的动作回落,两人快速地适当分离又紧密联结。

他们是融为一体、漾起波澜的一叶扁舟,然后在陆时迦持浆捣弄数回之后,浮浮沉沉片刻,船翻入海,两人便彻底溺入了水中。吟喊已经在喉咙口,却因为门外有人不得不咽回去。

祈热忍着眼泪,抵死在他脖颈处,不让自己的声音漏出来。

烟雾弥漫上来,散去的时候,两人又换到了一处长椅上,和陆时迦生日那晚护城河旁的那张长椅类似。那日两人只是隔着衣料亲近了一番,到了梦里,便是真刀实.枪。

他们在沙漠的中心,被烤得全身guntang,陆时迦坐在长椅上,将祈热按坐在他腿间,前胸贴着她后背,手肆意在她身前游曳。祈热被他自身后卖力地推离,双腿颤抖时就要跌落,又被他双手圈带回去,他掌心在她腹前,往下摁压,教她严丝合缝将他包裹。

沙漠干燥得冒烟,陆时迦便在烟尘里与祈热一起奋力地造水,势必要蓄引出一片绿洲。

他双臂用力,将她调转身来,两人便面对面地又重复一番方才的动作。

陆时迦背后没有绿洲,倒生出一片树林来,祈热有片刻的分神,拿眼看过去,只见陆正午和柳佩君站在林子下,柳佩君尚且保持着体面,陆正午却一脸凶悍,点着手指不断地对她作出指责。

她梦里是赤.裸的,大抵是现实中缺失青春的映射——她不再年轻,是以陆正午对她极不满意。

不过是一个春.梦,祈热也要联想到现实,她自觉过于敏感,决定丢弃满脑子无用的想法,却又忽然收到班堇的消息,当真又受到现实里的暴击。

班堇说:“你跟陆时迦分手是对的,我还以为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算我看走了眼。就图书馆堵她的那个女生,我去学校找祈凉的时候碰到他们约会了,怪不得他越来越sao气,看把他得意的……真恶心。”

班堇无意的透露,是在替她打抱不平,但其实,陆时迦和任何人约会都是他的自由。他们已经分手,他可以和任何他喜欢的人谈恋爱。

所以班堇的苛责是毫无道理的,而祈热的难过,对她自己来说,也毫无道理。

她将这样的难以释怀推诿到那个梦,她告诉自己,她不过是放不下陆时迦那一身好皮囊罢了,跟其他的无关。

虽这样进行了自我说服,祈热仍觉得自己急需酒精解救,当即关了手机出门往火锅店赶。坐上车的时候她给徐云柯打了电话,接通便说明目的,徐云柯嘶一口气,告诉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