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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使是这样心焦,到达无妄宗也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他踩着九华山通天的石阶走向无妄宗,这条上山的路他走了无数次,可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觉得它这般漫长,也没有哪次回来时心跳得这般厉害,擂鼓般,震得他胸腔发疼。大门前有几个小童正在扫地,其中一个抬头看见他,兴奋的喊了声:“隋师兄!”身边的人飞快的拽了他一下,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看向隋简,手里的扫帚也没了动静。隋简观他们神态便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得多,苍白的面容上勉强扯出一抹微笑,习惯性的想给他们糖果吃,打开腰包才想起自己的那些小零食都给别人分完了。他无奈的合上腰包,轻轻抚摸了下小童的头,脚步沉重又飞快的走进无妄宗的大门。小童一直愣愣的注视着隋简的身影,刚刚在旁边拉他的那个人低声道:“他都不是隋师兄啦,笨蛋!”隋简已经没了踪影,小童还是舍不得挪开视线,眼圈有些发红道:“怎么就不是了呢,隋师兄那么好……”他终是挪开了眼,扫帚复又动了起来,仔细打扫门前的一片狼藉。隋简想直接回到清风居,没想到半路上迎面碰上了脚步匆忙的宋笑唅,他抱拳行了弟子礼,恭敬道:“宋师叔。”宋笑唅一向古井无波的脸在看到他之后居然出现了类似震怒的神情,他似是不可思议道:“隋简?你还敢回来?”隋简不解他话中何意,不卑不亢道:“这是师门,弟子自然要回到这里。”“师门?”宋笑唅冷笑一声,不容分说抓住他的手腕道:“跟我走。”隋简忍住了抽回手腕的念头,心中一再告诫自己,这是执教长老,先看看他有什么要紧事,都解决了再回去看望师父也不迟。他没想到,宋笑唅的要紧事,是拉着他再一次敲响了自省钟。直到沉闷的大钟被敲响宋笑唅才松开对他的桎梏,隋简脸色惨白,忍不住后退两步厉声质问道:“宋师叔这是何意?!”自省钟雄厚的声音从未如此清晰,陆陆续续有人赶来议事堂,看到隋简都大吃一惊,又顾忌着宋笑唅不敢高声议论,只能彼此间做出询问的眼神。隋简看他们的样子越来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自己离开门派总共不到十天,怎么回来一个个见了他都跟见了鬼似的。还是含冤不化的厉鬼模样。不多时,掌门汪珏和众长老还有他的师兄师姐们都来了,隋简来回寻找半天也没找到他师父的身影,同样不见的还有庞叶师叔。汪珏带领众人进了议事堂,资历不够的弟子们只能等在门外守着一场判决。众弟子议论纷纷:“也不知隋师兄会得到个什么处置。”“不是说逐出师门吗?”“嘘,还不知道呢。”隋简满目张皇的望着唐一书他们,但都没有得到回应,只有沈琼依旧温柔似水的注视着他,给了他少许安慰。议事堂的大门被关上,汪珏坐在上位,剩下的长老分左右坐下,亲传弟子们站在一旁。汪珏一向和蔼的笑脸此时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朗声道:“隋简,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隋简不明白他是何意,下意识的看向他的师兄们,唐一书眉心蹙起,终于和他对视,张口做了个口型,隋简分辨出他说的是“跪下”。他不明所以的跪下,这本无可厚非,但经过汪珏方才的话怎么想怎么别扭。他稳住心神道:“弟子不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师兄弟们见到我都指指点点,为何宋师叔要带着我来敲响自省钟,为何我要像个犯人似的跪在这里,还望掌门师叔明示。”“为何?”汪珏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我且问你,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隋简一时为难,他不知道在场这些人都知不知道谢寒子的身体状况,不敢轻易说出缘由,只说了一半真相道:“去了雪域山庄。”“去做了什么?”隋简硬着头皮道:“拜访。”“拜访,”汪珏重复着,手指在红木座椅的扶手上轻点两下,笑着问:“和谁在一起?”“没有谁,就我自己。”议事堂一片寂静,半晌汪珏开口道:“你们都听听,他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宋笑唅一字一顿道:“雪域山庄的人来信说你夜闯北山之巅,偷盗雪域山庄圣药,隋简,可有此事?”隋简倏地抬头,满目惊诧道:“不可能!”“你只管说有,还是没有。”宋笑唅盯着他的双眼,“你敢以你师父的名义发誓吗?”隋简当然不敢,他去雪域山庄的初衷就是为了偷盗所谓的“清懿丹”,宋笑唅真是了解他,如此扎心窝子的一问,他无话可说。宋笑唅观他神情,轻轻点头,平静道:“那就是有了,其罪一也。”“其罪二,武林盟三日前闯入无妄宗大肆喧闹一番,指责你与魔教妖人勾结,意图在魔教与正道百家二十年之约到期之日卷土重来,重新为祸江湖,你可有话说?”“放屁!”隋简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瞋目切齿道:“简直一派胡言!”“那我问你,你这几日都与何人处在一起?你敢说不是上次那魔教之人?”宋笑唅轻描淡写的加了一句:“以你师父的名义发誓。”隋简目眦尽裂,语速飞快道:“我是与他在一起,但既没有与他商议过为祸江湖,更没有所谓的勾结。”姜洋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握拳,似是在极力忍耐,但他忍不住了,猛地大步冲上前,跪在隋简身边道:“弟子姜洋,愿为隋简做担保,他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为人秉性我最清楚,他绝不会去偷盗什么圣药,更不会是与魔教勾结的人。”隋简喉结上下滑动,盯着姜洋坚毅的侧脸,觉得心口又酸又胀,百般难受中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他的师兄,到底是相信他,向着他的。一直没出过声的毛云飞突然对姜洋怒喝道:“混账!还不退下!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姜洋梗着脖子没动,毛云飞把手边还冒着热气的茶狠狠摔到他跟前,茶杯碎了一地,guntang的茶水更是溅了姜洋满身,毛云飞吹胡子瞪眼道:“你是想气死我吗?啊!”姜洋神色动容,喊了声:“师父……”隋简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又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姜洋和毛云飞对视片刻,终是沮丧的垂下头,起了身,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回到了亲传弟子该站的位置上去。宋笑唅对姜洋的一番行为视若无睹,接着对隋简道:“和魔教之人勾结,其罪二也。”隋简百口莫辩,他每次想解释什么,宋笑唅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并不重要的关键点——去雪域山庄盗药也好,和魔教之人在一起也罢,都是他无法反驳的事实,更何况他还总搬出谢寒子来压他。“其罪三。”宋笑唅残忍道:“你犯的这些错,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