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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修仙又不是要断情绝欲,偶尔聊聊八卦很正常。”这话,方灼不能更赞同了。一活就是几百上千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修炼,手机电脑都没有,总得自己找点乐子乐呵乐呵。既然大师兄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方灼也不打算再看。仰头看了眼如同天梯的石阶,和周围的美景,决定走回去。无为峰顶。宋清涧早早就看见,小师叔御剑一半落到半山腰上,他恭敬的守在小院门口,等了许也不见人上来,转身就往下跑。没跑多远,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音。回头一看,是段凛。大概是洗精伐髓的缘故,这小子身上竟然多出了一点灵气。走起路来竟然有那么一点虎啸风起的气势,步伐矫健得不像话。不知怎么的,宋清涧就是不想被这小子比下去,调动灵气,连飞带走,顷刻间将人甩在后面。“小师叔!”宋清涧挥手,笑容灿烂,比见到亲爹都要热情。方灼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赶紧把野果子丢进树林中。他淡淡颔首,“怎么下来了。”宋清涧说,“下来接您。”方灼拾阶而上,不在多说,宋清涧安静跟在后面,仰望着小师叔清冷的背影,心脏扑通直跳,有点紧张。“你有话要说?”前方的男人突然停下,侧身看下来。宋清涧欲言又止,他已经请示过师父,并且师父也已经答应,只要他能完成每日布置的修炼课程,并且得到小师叔首肯,闲暇之余,可以到无为峰跟段凛一起学习。之前在心里打好的腹稿,突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小师叔,我能每日到无为峰,和小师弟一起……”“师尊。”宋清涧后半截话,被这声呼喊给彻底盖过去。咳喊完以后,少年就僵在那儿,别别扭扭,欲言又止。小倔驴这是来道歉了吧。方灼挑了挑眉,经过的时候,轻轻摸了下少年的脑袋。别说,那头发顺滑如丝,手感一级棒。段凛愣住,耳根有些发烫。他抬起手,轻轻碰了下被男人摸过的头顶,突然笑了一声,师尊这是原谅他了吧。宋清涧心里酸了吧唧的,自己那么热情,却比不过小子不冷不热的一声师尊。他收敛情绪,跟了上去。大概是被打击到的缘故,心里的忐忑没有了,说话顺溜不少。“小师叔,平日我可以到无为峰和段师弟一起修炼么?我已经请示过师父,他同意了。”小孩子嘛,谁不喜欢多个玩伴,尤其是像段凛这样从小孤孤单单的孩子。方灼,“可以。”段凛猛地抬头,眼睛睁大,嘴唇动了动。看看看,这孩子都高兴得傻了,方灼手指捻动,又想去摸摸少年的脑袋。结果一眨眼,人已经往前冲了八丈远。方灼心头好笑,“这是高兴疯了?不好意思让我看见?”233,“未必。”说完甩了一张实时截图过来。少年的脸沐浴在夕阳的暖光中,本来该是很美好的一张图,却因为狰狞的表情,成了恐怖照片。眼神阴郁,下颚紧绷,哪里是在高兴,分明是想吃人。方灼小心脏受了惊吓,扑通直跳,但转瞬又安心下来。段凛的情绪波动这么大,却没有魔气外漏,要么是天魔种还不成气候,要么是段凛能将其控制住。一行三人回到小院,方灼说,“段凛,过来。”这是段凛第一次走近这间新屋子,里面的布置相当奢华,与之前那间有天差地别。他低头看着地面,“师尊有何吩咐。”方灼扫了他一眼,先布了个结界,以防偷听。他示意少年一起坐到蒲团上,“你可知你身体里有什么。”段凛愣了下,“不知。”方灼把偷回来的竹简丢给他,随后闭上眼睛,用天眼观察少年身上的灵气走势。努力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天魔种就是吊,开了天眼都无法窥视。若是换成普通魔修,修真到一定境界,不开天眼,也能看出其丹田内的魔气。房主蹙眉,“阿三哥,热感应图能显示出来吗?”233说,“我试试。”随着系统声音小消失,方灼的视野变了。少年身上,有血液流经的地方,都是橘色的,脏腑器官颜色则是红色。而他的下丹田处,确实宝蓝色,宝蓝色的中央,有一颗指尖大小种子,逞深蓝色,是天魔种。天魔种被一团深紫色的雾霭包裹,隐居其中。那团雾霭很安静,一动不动,方灼微微眯起眼睛,手中寒光一闪,锋利的剑锋紧贴在少年的脖子上。一瞬间,魔气膨胀,有朝四肢百骸蔓延的趋势。看来这玩意儿,只有在宿主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苏醒,说不定小徒弟突然抽条长高高,也跟这个有关。大概是经历过上次的误解,知道师尊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少年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师尊?”方灼收剑,头疼的揉着眉心。上次不过是经历脱胎换骨之痛,天魔种就被刺激得苏醒过来。若是将来出门历练,遭遇危险,魔气外漏,小屁孩儿的身份分分钟被暴露。到时候那些所谓的正派群起而攻击,饶是他修为高,也扛不住整个修真界啊。真烦。方灼伸出之前被咬的右手。手指纤细白嫩,筋骨分明,食指上有一圈明显的暗红色的牙印,被白皙的皮肤一衬,显得突兀。方灼淡声说,“你咬的。”段凛对于昏迷那段时间,是有些一些模糊记忆的。他张了张嘴,低下头,声音沙哑,“师尊,徒儿知错了。”情真意切,道歉的不只是这件事。方灼盯着少年头顶圆圆的发髻看了两眼,有点手痒,“也怪我没有说清楚,引得你误会。”少年的脑袋埋得更低了,呼吸急促,估计是在起气自己。方灼脸上挂着慈父般的微笑,别说下海拔草,就是上天给你摘月亮,也是值得的。“已经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我叫你来,想告诉你一件事。”段凛眨了眨眼,把眼泪逼回去。方灼手指点了点他的手背,“先把竹简看了。”段凛展开竹简,手指发紧,声音尴尬又委屈,“师尊,徒儿不识字。”方灼,“……是为师疏忽了。”他接过竹简,挑选内容念起来。男人的声音如潺潺清泉,从心间流淌而过,少年侧头看过去。那张脸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