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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顶。褚雨伸手抱着男人的腰,语气带了几分委屈,“今日舅母来了,臣妾有些想家。”“改日带你出宫。”男人的声音平静,但是低头看她的视线里却带着难言的温柔。“殿下,不必了。”褚雨摇头,她是想家,可是想的是未嫁人的时候。今日虽见了舅母,舅母也还是如以往一样关心她,可是不一样了,舅母如今唤她,是殿下,而不是雨儿。她从未这样清楚的意识到,她是已经嫁了人,离开了家。所以才有些难过罢了。“开心些。”太子殿下的声音在渐暗的天色下有些温柔,耐心的安抚着身边的人。“那殿下要待臣妾好些,待臣妾最好。”褚雨仰着头去看男人,她今日画了桃花妆,额间有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凝眉时,是美人微颦,展眉时,似清风抚过渐渐盛开的繁花。“莫撒娇。”男人与其对视了一会儿,便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他的太子妃,年岁小,需要人哄着,又爱撒娇的厉害,除了惯着,也无旁的法子了。待二人一起用了晚膳,洗漱过后躺在榻上时,褚雨突然开口问了句。“殿下为何要舅母寻避孕的方子?是不想要臣妾为殿下生孩子吗?”骨架娇小玲珑的女子躺在男人怀里,声音悦耳动听。“不是。”男人伸手将人揽在怀里,动作熟练。“那是为何?”褚雨并未有半分反抗,而是顺从的靠近了男人。这次男人却是不愿意答了,总不能让他说,是因为觉得她还小。毕竟他已经动了她,这个理由,颇有些立不住脚。何况那方子,也能调理她的身体,让她更为康健,便是怀上了,也不会有何损伤。可是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他也生不出不给她回答的心思。他的太子妃,惯会撒娇。“再过几年。”男人拿手盖住那双眸子,随后也合上了眼。一日后,程府。“怎么回事?”程时景看着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人,语气颇为不耐。“程大人当知道,若是我们被抓了,您也逃不了干系,所以还请大人送我等出城门。”那黑衣男人身上带了伤,神色有些阴桀。“馆驿的布防图,可是您给我们的。这与他国皇室私下筹谋合作的名头,程大人怕是担不起。”“你们还有多少人?”程时景坐在石桌前,抬眼去看他。“不足二十。”“原是如此,那便对了。”程时景低头不知说了句,突然抬手一挥,“拿下。”有禁军突然出现,将院子里那人团团围了起来,墙上也多了弓箭手出来。瓮中捉鳖,那人已经插翅难逃。“程大人,殿下有请。”齐岁出现在院子里,拱手邀了句。他只是个查案子的,所以不懂,为何这位按理来说前程无限的小程大人会参与这个局。第40章夜事“拿你一个,保住程家,程家下的本不小。”沈存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神情冷了下来。“沈将军,慎言。”程时景跪在地上,神色却无半分示弱。他也不想赔上前程,但是他是世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要以家族为重。东宫步步紧逼,要查当年之事,若是无人站出来担着,整个程家都得遭殃。“程某一人所为,与程家并无干系。”“程大人是觉得,殿下会护你不成?”迟行看着程时景,握剑的手有些紧。“殿下若是如实昭告天下,让沉国知晓,这责任,严国也需一起担着。”程时景神色坦荡,动手的不是他的人,最后他也未助那些贼人逃脱。只要太子殿下不把所谓的证据拿出来,沉国公主和使臣遇刺一事,便与严国无关。所以,他这状罪,怎么也论不到明面上。“章山,送程大人回府,齐大人,随孤面圣。”书桌后的男人将手上的供状随手交给迟行,开口吩咐了句。“禁军贴身护卫程大人。”“是,臣遵命。”章统领抱拳应了,将程时景带了出去。“沈存,飞鸽传书,急令边关,加强戒备,以防万一。”还身着明黄色储君朝服的男人脚下一顿,开口吩咐了沈存一句。沈存愣了下,极快反应了过来,点头应下,“臣明白,这就去。”边界虽早有准备,但是沉国必定会严防死守,不让那位大皇子有机会动其手上残存的兵权。但是严国已然理亏,为今之计,只有对方也出了纰漏,才是解决之道。“属下也去。”迟行也退了一步,萧阁的消息毕竟快些,来回也比师兄自己来的方便些。太子殿下没说话,只是微一点头,便迈步往帝王寝宫而去,齐岁期间一直低着头,未曾开口多说一个字。“太子殿下,止步。”将二人拦下的是个术士模样的人,身着道服,手拿浮尘,姿态高傲。“现下正是吸收日月精华的极佳时辰,陛下正在清修,太子殿下莫要扰了陛下修行。”“大师,还请退开,太子殿下此时过来,应是有要事禀与陛下,朝堂之事,耽误不得。”原本亲自伺候着圣人的大内总管瞧见这一幕,便极快的迎了过来。那番话是对上那个术士说的,语气谦和,却带了几分强硬。陛下如今,是愈发信任这术士丹药之类了。可是这自古,何来的长生啊。陛下如今,是被蒙蔽了双眼呐。“你,”那术士面带怒意,却还是没敢多说什么,愤愤不平的退了下去。陛下虽信他,却也比不过这贴身伺候的人,他还是避其锋芒,以免被这人背后中伤。毕竟,被陛下宠信,好处多多啊。“太子殿下,见笑了。”那总管无奈的朝着太子殿下说了句,侧头吩咐了一旁的小内侍一句,“还不快去请陛下起身。”“父皇近日愈发宠信术士了?”太子殿下面色极淡的看了那个术士的背影一眼,低声问了句。“回殿下,圣上近日身子愈发不好了,所以这术士,便来的愈发勤了。”那总管叹了口气,边躬身引路边低声应答。“这不是,连夜里都要寻来的术士轮番值夜。”“这,方术之事本就是”无稽之谈。“齐大人,慎言。”齐岁的话还未尽,便被那大内总管出声打断,语气严肃。“不论这真假,陛下愿意信,便无人能道句假。天子寝宫,齐大人还是注意着些为好。”他虽偏向太子殿下几分,可他毕竟是天子身边伺候了多年的人,齐大人这话,说错了地方。“下官受教了。”齐岁也不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