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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打一边回头对雅刀呵道:“把他带出去!”“祝你好运,达令!”雅刀踢开几个袭击过来的仆人,快速冲到李昂身边,一把拉起他,将他护在身後,边打边往门口退。亨利在喊,抓住他们!抓住他们!仆人们便一窝一窝的蜂拥而来。雅刀想过最後会出纰漏,可是没想到纰漏会如此巨大,竟来了这麽多人──两百号人,只凭他和戴维两双手,绝对不可能斗得过。他死死的攥著李昂的手,生怕他有任何闪失,一边击退扑过来的人一边气喘吁吁道,“宝贝儿,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出去了。”因为电影的缘故,他们被亨利逼到了离门一千米远的地方。一千米不算远,可是在这种困境下,却像天涯海角。李昂听了他的话,突然就暴躁起来,甩开他失控的尖叫:“谁是你的宝贝?谁是!谁是啊!你这个强jian犯!强jian犯!杂种!”雅刀浑身一僵。他一松神,便让李昂从自己身後逃了出去。李昂往戴维那边走去,神色恍惚地喃喃:“我不要和你走,我要戴维。我不要你……你这个强jian犯……强jian犯……我不要和你走……我要戴维……”雅刀想扑过去,却被又扑上来的仆人围困住,只能大吼:“你给我回来!站住!回来!”但是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的李昂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雅刀生怕他受伤,迅速把围攻过来的人全部打倒在地。刚收拾完,就见一个拿著刀的家夥正在朝李昂扑去。而李昂却浑浑噩噩的在人群里走著,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一刻,他几乎是心跳停止,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一把将李昂抱住,死死地压在怀里。“……”刀子捅入身体的沈闷声响。雅刀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迅速爬起来,一刀结果了那家夥。“你想死吗!”他拔出插在自己肩上的刀,顾不得血流如注,朝怀里的人嘶吼,“就算想死也别死在老子面前啊!你这个笨蛋!”李昂看著他困住自己的身体,立刻像碰到什麽肮脏的东西,尖叫起来,在他怀里死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强jian犯!别碰我!!!”“你给我老实点!”“不!!你滚!我不要你……不要碰我……求你别碰我……好脏……别碰我……”“就算你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死!!”孩子?孩子……李昂低头,看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孩子?”他擦擦眼角的笑泪,讥讽地看著雅刀,“哪来的孩子?”雅刀一愣,“我、我们的孩子……啊……”李昂怜悯地牵牵嘴角:“没了。”“……什麽?”雅刀更愣了,完全无法反应过来,“什麽没了?”“你的种,强jian的种!早没了!!早死了!”雅刀往後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秀美的脸庞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因太过震惊而导致雪白一片。他几乎无法消化李昂的话。孩子没了?李昂说,他的宝宝……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雅刀浑身发冷,肌理骨血似有千万根刺扎入,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再说一遍。”顺手捏断扑过来的仆人咽喉,手也在颤个不停。李昂冷冰冰地说:“你觉得我会生下一个强jian犯的孩子吗?”“可是……可是……可是你一直……”雅刀的脸更白了,极度的慌张,无措,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你骗我的对吗?你不会那麽狠心的。”李昂不动弹,静默地看著他。雅刀笑了,把手贴到他的肚子上,温柔地抚摸著,说:“不要骗我了,宝贝,宝宝还在这里的对不对?”李昂说:“那你切开肚子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雅刀停顿了几秒锺,然後,世界就倾塌了。孩子没有了,家也就没了。愤怒,耻辱,羞恨,悲痛,所有的情绪化作一道激流,一下一下剧烈拍打著雅刀的胸口。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告诉自己,杀了他!杀了他!这家夥居然敢骗你!他居然杀了你的孩子!他骗你!快杀了他!“啊啊!!”雅刀绝望的揪住他的头发,举起了手,“贱人!!贱人!!你敢骗我!你居然杀了他!你居然杀了他!!我恨你!我恨你啊啊!我要杀了你!”李昂看著他:“就算所有的事情倒带重来,我一样会选择杀死他!我李昂永远不会为一个强jian犯生孩子!不会!你做梦!我永远不会!”“你──你──”雅刀气的浑身发抖,举起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却怎麽也落不下来。他很想打李昂几个耳光,或者就这样把手伸到他的脖子上,勒断他的咽喉。可是为什麽他下不了手?为什麽呢?雅刀想不通,手就定格在半空中,抖个不停。其实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不愿去细想其中的漏洞。不愿,也不敢。生怕残酷的猜测会成真。他也不是没有做好被惩罚的觉悟,可是同时也做好了赎罪的准备。只要把李昂带出去,他会用一生的时间去赎罪,爱惜他,宠著他,保护他,绝不让他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也不会让他流眼泪。但最终,他仍然没有来得及实施一切。已经太晚了。李昂杀死了他的孩子,毁了他全局的梦,全局的珍惜。“为什麽……”雅刀踹开又一个扑过来的不知死活的家夥,哽咽地问李昂,“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李昂低著头说,“我没有错。”“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你们……你们都那样对我……错的是你们……”李昂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有什麽错?我犯过什麽罪非得要接受这种生活?我什麽都没做过!为什麽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我是人!不是动物!难道我就不可以这样做吗!我有什麽错!”雅刀的眼里突然就涌出大量不明的水光。他的眼睛那麽黑,明明是既残酷又恶劣的人,眼睛却永远那麽单纯无邪,干净的就像圣诞夜的白雪。他放下举在半空中的手,松开了李昂,任泪水湿润了脸庞。他静静地说:“李昂,你是对我最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