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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剪开了两个圆洞,刚好将前後两个xiaoxue露了出来。至於这用途,不用说也知道──增加情趣,方便随时随地插入。伯爵十分欣赏,抱著臂在他身边走了一圈,伸出五指锁住他的咽喉:“你是一个真正的东方美人。”李昂沈默,喉骨咯吱作响,但仍冷冷看他,目光倔强。“只是可惜了。”几位仆人走进来,用绳子将他捆绑起来,拖至大厅。大厅内,早有多人等候。三更半夜被吵醒,大家的心情都很坏,可是一听到是有活春宫看,立马又兴奋起来了,尤其听说这次的春宫主角还是那个双性人。不过,小宙和雅刀倒是没出现。熙熙攘攘,昏昏沈沈。口哨声与色情的注目礼中,李昂被拖到展台上。展台上放著一张巨大的水晶棺,棺中又陈列著各种水晶道具。今晚要结合的人,就在那不远处,木木的站著,脸上挂著五颜六色的伤,精彩极了。“也许,我永远只会伤害人。”他低声说,烛火照耀著他的眉睫,滋生了几分忧伤的感觉。“对不起。”他又说。李昂的心略略一顿,摇摇头:“不必道歉,不怪你。”只能怪他太软弱。是时候了。他劈开双腿,步入棺中,对戴维张开双腿。“cao我。”戴维不动。“cao我。”戴维低著头,额上的血沫开始顺著鼻梁往下流,一道血线,将脸劈成两半。“你放心,我要你cao我,这笔账就不会记在你头上。”戴维仍不动弹,控制不住痛楚,全身微微发颤。太苦了。太苦了。上帝说爱可以救赎一个人,可是为什麽只有他的爱每次都落得这样苦楚的下场?倘若这次他应了,他将招来李昂一辈子的恨。这是他最不愿的。他挪动脚步,来到亨利面前。“我不想做。”亨利微笑:“如果违背的伯爵的命令,是要接受惩罚的。”“随你们。”大厅顷刻安静了,谁都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亨利点点头:“那好。上鞭子。”仆人取来荆棘藤编,呈上。鞭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细刺,一鞭抽上去,骨头都要碎掉半分。“你考虑好了?”“嗯。”啪!一鞭破骨。亨利再问:“不反悔?”乞丐先生死死咬紧牙关,恶狠狠道:“他妈的要打就打,废个毛话。”又一鞭呼啸而来。脊椎骨几乎断裂。亨利说:“你拧断了我的脖子,我打断你的骨头,不为过吧?”“呸!”戴维吐出一口血水,喘了口气,粗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是亨利?狗屁!亨利早死了,别以为戴个面具老子就不知道了。”亨利脸色微变。鞭如雨下。不出片刻,乞丐先生身上已无一处好rou,皮rou绽开,可见森森白骨。亨利还在打。视线被血模糊。戴维抬起头,朝李昂望去。男人躺在水晶棺中,并未看他,安静的闭著眼睛,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风尘仆仆的骑士,穿越千山万水,赶到森林里,见到了睡美人,却在那瞬间,又不想叫醒他了。不忍心。现实多麽的残酷,如果可以,宁愿美人一直沈睡下去。台下一片唏嘘。有的心情极度复杂,有的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更多的,是不满他阻挠了自己看春宫。开始有人催促:“妈的,到底cao不cao啊,你不cao让我cao啊!我的jiba也不比你小!”哈哈哈哈。台下一片哄笑。戴维抬起头,目光在人群里流连了一圈,平静地问:“刚才是谁说,要代替我cao他?”“老子!”有个大汉站出来,得意洋洋的说,“就你那熊样儿,儿子,还是回家喝奶吧!连个男人都不敢──”话未说完,脸便被喷了一口的血水。大汉脸色顿变,就要冲上台杀人,被仆人阻拦住。戴维对他竖起中指:“就凭你,秒射帝?”哈哈哈哈。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如果就这样,维持著这样的局面,一直撑到明天晚上,那有多好。只是伯爵向来不如人愿,他并未忘记一开始就定下的游戏。亨利接了个电话後,回身对戴维说:“假如你不参与,也是可以的。但是他,”他指向水晶棺中安静异常的李昂说,“他是必须要接受惩罚的。”变相的意思,就是假如戴维不cao,那就换其他人上。换更多的人,轮jian,群P……伯爵似乎拿准了戴维的感情,所以,提出的要求总是能正中要害。只因为现在的戴维已经不是过去的戴维了。是啊。如果还有谁再糟蹋那个人,现在的戴维将会与之拼命。戴维垂首,突然间觉得深深乏力,掩住脸,往後一个踉跄。没有办法了。李昂是生命里唯一一次奇遇的烟火。此刻,他认了命。“我……我做。求你们……别动他。”亨利笑了,那麽强悍的人,突然就变得如此卑微。人只要看著唯一的东西,就会变得无比强大,可同时也像婴儿一般脆弱。LEO对ALEX说:“我好想看到另外一个人似地,看来,他真的爱惨了那个人。”ALEX不解。LEO说:“你没看见他望著李昂的眼神吗?从调教那一夜开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得到救赎一样。”戴维一步步挪到水晶棺边,他的睡美人就在那里,不愿意睁开眼。风风尘仆仆的骑士,浑身浴血,不愿意叫醒他。哪怕多一秒,也是好的。“三十次潮吹,在明晚到来之前,你还有18个小时。”亨利提醒。戴维用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血,然後扯掉身上早就被鞭子打烂的衣服,跨入水晶棺中。睡美人的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眼神沈寂,不可触摸。戴维俯下身,双手撑在两侧,凝视著他。“快点cao他!”台下开始沸腾。戴维便伸出全是血的手,抚上了睡美人的脸。从额头到眉心,鼻梁,嘴唇,一遍一遍抚过这张略显孩子气的轮廓,无限爱怜。他从来都不觉得一生能够这样长。在寂静的微光中,只觉得心里酸楚难忍,某种使命感,像一条沾了火焰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