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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高,并分得更开,然後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著是脚步声,物体挪动声。片刻後。一根guntang的东西抵在他还干涩的xue口上。“你知道驯化的第一步是什麽吗?”他挺了挺腰,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将巨大的性器插入了那脆弱的xiaoxue中,同时,胸膛落下一道鞭笞。“驯化的第一步,强jian体验。”──────────────本章节以及接下来的驯化部分,将用到的参考资料,如下:PS:看到会客室有人怀疑伯爵的身份,的确,伯爵是在他们几个当中。但是要到结局部分才会揭露是谁。仰天叉腰三段式jian笑~灭哈哈。驯化(二)第二十二章:驯化(二)所谓强jian体验,即指在相互情愿的强暴游戏中,幻想自己是加害或受害者得以性愉悦及高潮。人的欲望是被深深压抑著的,只需一个缺口便可释放,对奴隶展开性攻势是强jian体验的华彩乐章。反抗与暴力,深陷无助和绝望的境地,以及在体内抽动得yinjing,将会把他们深层次的受虐欲挖掘出来,然後得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而在SM中,这种游戏通常都是支配者得到奴隶的默许才会进行,否则太过突然的强jian虽然刺激,却可能遭到奴隶的反抗,特别是轮jian计划,如果奴隶不接受的话,那将会产生极其恶劣的效果。如同钢板上的男人。就算戴著眼罩,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也依然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抗拒。这样继续下去,可能会取不到想要的效果。那麽,该怎麽做呢?小宙选择了将性快感与萨德主义融合一起施行。(注:萨德主义是指以制造痛苦为目的的行为)人的抗拒是可以扭正的,施加疼痛,将“抗拒”变成“愉悦接受”。他抬起男人的腿,在其臀部下方垫上一块白色的床单,再取来一条SM专用的皮鞭,尔後,扶著自己早已高涨得性器,对准男人还干涩的xue口,一举插入──“呜……”李昂的腰部猛地抬高,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巨大的烙铁撕成了两半。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是这样粗暴的侵入,狭窄的内壁没有任何分泌液体,被硕大的性器粗粝的摩擦著,犹如被砂纸磨损。剧痛难忍。冷汗一层层渗出,湿透了他的发,脸孔。身体轻微有痉挛,皮肤泛白。而在被进入的那一刹,胸膛亦有皮鞭落下。一鞭破骨。空气中隐隐破出血腥味。极痛。连骨头都要裂开的痛。李昂头微低,手指中在空中张合,背脊挺直,像是在说,他受的起。“这是第一鞭。我将击碎你。”小宙报数,性器往里深入一分,再後抽,撤至xue口部位。皮鞭再落。唰!惨白的胸膛泛起第二道鞭痕。皮肤不会破损,却留下道道红痕。蜜xue内再次被性器全部填满。“这是第二鞭,打碎的你,将被我重造。”鞭子越落越急,疾风骤雨般,鞭鞭噬骨,将钢板上那副血rou鞭笞的体无完肤。每一鞭落下时,配合那疼痛的,是他性器的抽插。二者完美融合,进攻著男人,抱著打碎他的决心,在他体内冲撞。火热的,剧烈的煎熬。双腿被高高吊起来,可以看见二人交合处一片不堪。粉红的、娇嫩的xue口,被巨大的roubang撑开到极致。干涩,依旧没有可润滑的液体。因为粗暴,xue口部位有轻微的撕裂,鲜豔的血水顺著蜜花往下流,滴滴答答湿润了臀部,以及臀部下方那块白色的床单。每当小宙将性器往里推入时,柔嫩的xue口肌rou便一翕一合,两片花瓣也轻轻颤抖著,紧紧吞噬著他青筋暴涨的分身。“知道我在做什麽吗?我在强jian你。”小宙向前挺动著,粗大的鉴定毫不留情在他柔软的体内贯穿,他的左手放在李昂大腿内侧,在上面轻轻抚摸著,呈一种吞噬的姿势,侵犯,冲撞。耳边回荡著充满节奏感的、湿滑肌rou摩擦的水声。男人的手因剧痛而死死攥紧,骨节狰狞。“我正在强jian你。不管你的意愿,占有你。”性器摩擦著干涩的内壁,好像磨砂纸一样,刮得xue径不住的抽搐。皮鞭再落。第一百七十八鞭。“疼吗?没关系,因为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疼痛可以让你记得更牢固。”“感受到了吗?我的性器正插在你体内,强jian你。我正在与你性交。”第一百八十五鞭。第一百九十鞭。两百鞭。抽插持续。没有情动,没有快感。李昂的下体仍旧是干涩的。在先前的强暴中,因为有春药,所以反应很热情。再追究到更久远的时刻,那时候的性交,他有快感。他的身体是敏感的,只要男人一碰,就会酥软,轻易地释放出他最风情的一面。唯独,在面对SM时……不可屈服。这种毫无尊严近乎凌辱的性行为,是他从头到尾抗拒接受的。只是……还能坚持多久?他咬著牙,承受著来自身体的疼痛。“没关系,可以忍耐。不要听任何人的话,记住自己,记住自己是个人。不可沈迷,忘记rou体的快感。”他在心中告诫自己,可是下体被guntang的roubang插著,疼痛之中,似乎掺了些许微妙的感觉。那种感觉缠绵而激情,接近於愉悦的状态。通过性器与性器的摩擦,皮鞭落在身上激起的痛感,正在朝身体各处急速扩散,很快就会蔓至全身。小宙插入的很深,虽然很粗暴,但是仍然具有技巧。每一次插入就好像有预谋性的,直接捣到他最敏感的花心处。如果李昂反应很好的话,他便会继续朝那里进攻。如果李昂仍旧抗拒,他便调换角度,在柔嫩的蜜xue里横冲肆虐,给予他疼痛。在yinjing又一次顶撞到花心时,小宙以一种暧昧而肯定的语气说:“你湿了。”李昂的脸如骨灰一般惨白。是的,他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