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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他蛊惑,他听她耳语。两个人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只是抱着。段程也在等着她把脸转过来抱着他。可是等了好一会,丰南就是安静地闭着眼睛。他脸色一沉,眉目微拧,伸了手拦腰把她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梢里。怀里的人只是这样闭着眼,仿佛已经入睡。段程也只听得到自己有力的心跳。他的某处隔着衣物还是有所反应。他寻迹搂上她的腰肢,却想到她在雨里掉下的眼泪,一滴一滴地都落在自己的心里。段程也微微躬了身子,仍热保持抱着她的姿势,但是却不敢贴的太近。他怕自己忍不住。丰南塞着耳机在听音乐段程也从她左耳上拿下一只耳机,戴在自己的左耳上。耳机里是低低的女声的吉他弹唱。他伸出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听着耳边舒缓的音乐,看着她背后的脖颈。他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哄起。所幸身侧的人往自己怀里挪了挪,又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蜷缩在自己的臂弯里。段程也松了口气,她还是跟平常一样依赖她。这样的依赖和听话,让他心安。丰南听着舒缓的音乐,思绪开始变的迷迷糊糊。每次想到过去,她都不由下意识地去找段程也。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呢?这样依附于一个人,把他当做是自己精神上的解药,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呢?睡梦中,她又处于那个时明时暗的场景中。周围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嘶吼。光怪陆离的叠影让她找不到出口的方向。一双巨大的手把她钳制在地上,她的嗓子被人堵住,她不敢直视那个按倒她的人。她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想要抓住段程也的手,可是身边一空的失落感让她彻底从睡梦中惊醒。身边的人已经走了,床边的茶几柜上是他遒劲潇洒的字迹。“今天不回江环。”第15章.百分之40沈叔叔的女儿要回来?……一夜辗转,不得安眠,丰南穿上拖鞋,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之后,约了戚自凡。丰南十八岁的时候拜了戚自凡为师,那个时候,戚自凡才二十三岁,却早已声名远扬,业内最年轻的国奖获得者,年纪轻轻就开了好几场自己的画展。海外长大,母亲是意大利人,父亲是中国人,书香世家,有天赋又很努力。丰南到画室的时候,戚自凡刚好在上课,助理示意她在办公室等一下。丰南估计还要等好一会,于是随手拿起画室里放置的画笔,开始临摹。她的笔触干净流畅,平头或圆头的画笔沾染了大面积的颜料,落在白色的画笔上,线条就好像拥有了灵魂,开始构筑他们自己的故事。轻重有质、急缓有别、错落不一的线条把整幅画的色彩区域分割开来,浓重的红色天空,蓝紫色的河水,棕色□□的大地以及桥上那个扭曲惊恐的人物……所有的色泽从笔触蔓延开来,又在整幅画中交织在一起。“是蒙克的”丰南回头。戚自凡站在他身后,高大的半个身影挡住了窗户中半边的光阴,他的视线透过金色方框的眼镜,落在她的画上。丰南笑笑:“师傅,我班门弄斧了。”戚自凡拍拍她的肩膀,“南南,别临摹呐喊了,这样的情绪,我希望你少一些。”“知道了。”丰南没有把笔放下,“我就是不由自主地喜欢这幅画,师傅,爱一物难戒,越爱却越难戒。”戚自凡微微弯下腰,拿过丰南手中的笔,放在一旁,“怪我从前总是让你练习这些,早知道不如多让你练练插画。”她轻松地落在沙发里,表情懒懒的。戚自凡一眼就看出她眼下的淤青,看着她的眼睛问:“昨晚上又做噩梦了?”“嗯。”丰南点头。戚自凡知道她的一切,五年的师徒情分她觉得很有安全感。戚自凡递给了她一个唱片,“我最近给你选的几个音乐,有一些是我找国外的朋友录的,对睡眠很有帮助。”丰南没有接,脸上少有的显露了几分玩笑:“师傅,什么年代了,谁还用CD,您上大街上问问有多少个像我这样年纪的姑娘,还知道CD怎么放吗?”戚自凡用一本杂志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这是在嫌弃我老了,我也就28,比你大五岁而已。”说完递过来了一个小巧的原木色挂壁CD机,“早给你想到了,送你的,生日礼物。”丰南愣了愣,接过挂壁CD机,满心欢喜。她对这种小巧制作工艺精巧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戚自凡看她欢喜,趁着机会问她:“沈叔叔说,他给你打的钱,你一分都没有动?”丰南脸上高兴的几分笑容立刻减淡了不少。戚自凡看着她神色的变化,又有点后悔聊这个话题。“我不缺钱啊,我偶尔画室兼职的钱用来生活绰绰有余了。”丰南把CD机放下,“况且,我找到工作了。”戚自凡一抬眼,“在他的公司?”“嗯。”丰南垂目,点点头。丰南目光看向掌心,睫毛如鸦羽,在那一片睫毛挡住的光阴下,是有些泛黑的眼圈。“南南,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不受过去干扰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彻底的分开。”“嗯,我记得。”戚自凡轻轻拍着她肩膀:“你应该知道,连接过去和现在的人,只有他段程也一个,但是你自己其实很明白,他的存在其实在一次次提醒你想起过去,你应该换个环境,远离伤害你的人,才能彻底不被梦魇困扰。”“我明白。”“那你尝试了吗?”“尝试了。”“结果呢?南南,我不希望你被时间困住。”丰南抬起头,眼下的淤青挡不住:“师傅,我找了他十年,我在他身边的时候,我才有安全感,离开他,我不知道我还行不行……以前,以前,以前他在的时候是可以的,可是,可是那天他不在,我把一切都搞糟了……”她开始攥紧手心,不用自主地在手心里抠着自己。他看着眼圈开始泛红的姑娘,真想一把把她搂紧自己的怀里,但是他只堪堪地用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不是你的错,不是你搞糟了,你做的对。”“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年,是真的有些难过。戚自凡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不只是丰南,其实他也想问问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