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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这家伙是真的受了伤,体虚力弱……“Stop!我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等伤好了,才可以尽兴吧。再说了,你对我好,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柳逐阳眨眼再眨,把嘴唇凑上来,偷了一个香:“我对你不好吗?”“好!非常好。”齐宁挪了挪位置,小小的床硬让柳三少占了一半。“你老爸不喜欢我。”“当然,他要喜欢你才怪呢。”齐宁脸贴着他的脸蛋儿咪咪笑道:“我老爸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刻意讨好他。放心,有我喜欢你就够了。”“你老爸为你善后来的吧?”“走过场的。”“啊?”顶了顶他的鼻尖儿:“不明白?我们父子在钩鱼,这是下饵等人上钩。”“噫?”“有些对手潜在暗处,水越深鱼也潜得越深,很不容易钩出来。有时得做一些非常之事。兵法云:奇招险中出。”柳逐阳嗤鼻,生了一副弯弯肠子偏要加一些堂皇的字眼来掩盖,其心可诛呀。齐宁不用看就知道枕边人在嘲笑他,义正词严道:“逐阳,有些事值得奋斗一生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计算过后果的,有应对的方法,总之你别担心。”“是是是,鬼才担心呢。”人活着的方式不能强求啊。柳逐阳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把小命玩玩了我可不依你。”“放心放心。不会比你这祸害的命短。”窝在齐宁怀里,柳逐阳这毫发无伤的人居然睡着了。邹清荷轻手轻脚进来,就看到柳逐阳不客气地把受了伤的齐宁挤到一边去了,睡得香香甜甜的。带来三人份的早餐,齐宁只配喝粥哩。齐宁低声道谢。邹清荷笑了笑,抓了自己那份热呼呼的包子道:“齐哥,我打算去逛街。”“逛街?我让小韶跟着你。有什么东西想买?”“不是,我想调查一下香港的市场经济。”齐宁笑了:“要写论文?”“为以后经商奠定理论基础。”邹清荷一双眼睛特亮特黑,生气勃勃的。“上次的房间还留着,你们的行李都在。小韶会在那边等你的。”行李啊,邹清荷记得有些东西还在国际大酒店的客房哩,应该过去一趟把东西收拾好……番外 老爷子的战争-04齐老爷子来到了进云围村的必经之路云桥,静立着久久没吭声。被大火焚烧过的痕迹遗留在桥上桥下。“长官,收集的证词。”他得力的下属把资料夹递了过来。齐老爷子翻了翻,与齐宁出具的证词相同。齐宁追踪犯人来到这里,等待的他是一个圈套。……云桥起了大火,惊动了附近零散的住户们……齐宁啊齐宁,你犯的错太多啊。你另有任务在身怎么追犯人到这里来了?居然动用了大量的人力,最终却没好好解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老爷子想不通的是:齐宁为什么非得过桥进入云围村。接下来小丙被齐宁枪杀,小丁的重伤都显得怪异非常。在村民们的帮助下他们从火海里搭了一座土桥……小丙与小丁立即冲了上去,转眼越过了火墙……身为指挥官的齐宁没有身先士卒却在跟村民对话……接下来的证词不能作证。当时的现场只有三个人,而小丁无法说话,小丙死,只有齐宁一个人证……火盛烟浓,睁不开眼睛,一颗子弹无声无息朝他袭来……时间呢?齐宁的证词里没有提到时间。齐宁的证词是:我握紧了手里的枪,“长官,长官!”是小丙的声音在呼唤着他。我站了起来,从衣袋里掏出了眼镜,特制的夜视镜片,看清了小丙握着枪在寻找着我,地上倒着一个人。上眼认出倒在地上的是小丁。“长官!”小丙继续在呼唤。“我在这里。”我极度虚弱地应声道:“你过来,我中枪了。你遇到袭击了吗?”红光一闪,子弹从小丙的枪管朝我出声的方向射出……这段证词能让人挑剔的地方很多。接下来:……我跪在小丁身边,手有些发抖。看到子弹划伤了他的颈部血管,显然是近距离的射击,好在小乙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躲过了最危险的角度……小丁强撑着精神道,想嘀咕着出声说些什么,但已经发不出声来了。这段证词很容易被人攻击成:齐宁杀了小丙,然后再打伤目睹现场的小丁啊。“重新搜寻现场,任何痕迹也不能错过。”齐老爷子下令。搜寻了二天一夜。“长官。”看着手下摇着头表示一无所获。齐老爷子皱着眉头无可奈何道:“收队!”“再动信不信我把你钉在床上。”柳逐阳恶狠狠地盯着想起床干嘛的齐宁。“唉,偶想解手,难道你要让我…”挑眉,省略。“安静地躺好。”柳逐阳不为所动。齐宁就是一个不能安份的人,这家伙太可恶了。一眨眼功夫跑到其他房间跟下属一起嘀咕去了。(注:齐宁死活离开医院,回到他们在香港的据点养病,此刻他还没被停职)齐宁正要说话,他老爸推门进来,黑着一张脸。齐宁脖子缩了缩:“逐阳,你去看看清荷在做什么。”柳逐阳给他们关上了门,知道这对父子有话要说不想让他听到。齐老爷子坐下半晌不吭声。齐宁对他老头子还是畏惧的,陪着笑等他先开口。“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齐老爷子压低声音道。“爸。现在还到说的时候。”“连我也要瞒?”齐老爷子意外道。他的儿子很少会瞒着他的。齐宁捂住了脸,叹了一口气:“事情成与不成……我目前也算不准,我不能连累您。”“……我只能依照惯例解除你的职务,从即刻起。”“我明白。”齐宁把手臂搁在额头,叹了一口气:“照足规章办事,别人也挑不出爸您的刺来。”“噫?清荷你在收拾行李啊?”“嗯。”忙着把行李打包的邹清荷笑道应了一声。“干嘛?我们要等齐宁一起回北京,你急什么?”“三哥,柳大哥快到了。他让我收拾好行李,我们今晚就走。”“什么意思?他立了功要过河拆桥了?”柳逐阳很不满,齐宁的养身体的营养伙食还得靠邹清荷的妙厨哩。有事忙他柳下溪就别来香港啊,难道还怕自己这个哥哥弄丢他的小情人?“怎么可能会过河拆桥?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听得出柳大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邹清荷不喜欢别人说柳大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