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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一人一把,这些乐器不便宜,锁是定做的。罗琨他们没有钥匙。”“你回来之后进来看过么?”从积尘上来看,最近几天没有人进来过。柯风摇头:“现在这样子,那有心情进来练歌。我决定放弃音乐了。”柳下溪细细检查完毕之后,没有采集到有用的东西,对柯风摇了摇头:“从地上的积尘来看,不是最近几天造成的。想必是在你们去北京的时候有人光顾了这儿。来这儿搜寻的人排除你父亲的人马再排除William请的私家侦探……可能性最大的是许萤萤私下拿着木令留在她那里的钥匙请人来搜寻过的。”柳下溪皱着眉头:“这样看来,如果许萤萤真的在寻找你弟的话,她也真的不知道你弟的下落。”“会不会是,她故意这么做的?”很明显柯风受了别人的影响,认为许萤萤禁锢了自己的弟弟。“目前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金,沙,论,坛柳下溪拿着木令的相片,独自出门找附近的村民打听有没有人在近期见过木令。转悠了几个小时,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黄昏来临,柳下溪归来。邹清荷正站着院子的外面对着他招手,落日余晖映得他容貌如火。“柳大哥,等你吃饭呢。怎么样,有发现吗?”柳下溪揽着他的肩,摇头:“一无所获。你呢,有看资料吗?”邹清荷点头:“我标出了几点内容值得推敲一下:第1,自从许萤萤对William声称木令生病以来,许萤萤自己就没有出门了。第2,许萤萤住的房子是百年老宅,房子的估价吓死人的高,许萤萤真的缺钱怎么不把老宅给卖掉啊?第3,许萤萤家的帮佣虽然是女性长相跟男人似的大块头,看上去很凶恶的样子。第4,许家保全系统很花钱的,保全公司证实,许萤萤受sao扰的频率非常高。第5,许萤萤的母亲得的不是绝症,而是精神上的毛病,臆病的一种叫做‘被害妄想症’。许母住在高级的疗养院里住了两年半以上,许母在家里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右腿骨折被诊断为粉碎性骨折。许母认为是帮佣尤加里从后面推了她,不过警方证实许母出事的时候尤加里在超市购物。许母从此瘫痪在床上,她的血糖过高无法动手术,又不肯服食降血糖降血压的药,也不肯打胰岛素。总之,许萤萤奔波于疗养院、工作,非常劳碌。”“孝女也不好当啊。”柳下溪叹息了一句。进了屋,柯风坐在饭桌前看书,柳下溪扫了一眼,好象是在看酒店管理之类的书籍。一看桌上的饭菜就知道是清荷的得意之做。哦,好丰富!鱼啊虾啊螃蟹啊青口啊蠔啊青菜啊,让人食指大动。“附近就有得买的。”邹清荷觉得直接找渔家买东西比去中心闹市要便宜得多。他拖着柯风出去的时候,对方还不愿意呢。清荷如此教训他的:“你不是下了决心继承家业么?经营酒店业怎么不肯了解食物的来源与购货呢?好的食物原材料好的厨师厨艺也是酒店业经营的要素之一呢。”这话说得多在理,柯风除了乖乖听说安心当苦力之外没第二条路好走。好美味哟!想不到清荷能在有限的调料里做出一等一香喷喷的酥脆香虾与香辣螃蟹来。一盘清蒸鲷鱼由着柯风一人包了……三个大男人把满桌的美食全卷了。“我以前的空间过于狭窄了。”柯风抚着肚皮说了句很有深度的话,这次的大餐也有他的劳力在里面啦,这样的人生也不坏。“满脑子都是自己那点破事儿,不狭窄才怪。”柳下溪剔着牙,他跟清荷的小日子不是别人能羡慕得来的,他们俩个都是容易知足的人呐,劳神费力地想一堆有的没的不苦才怪。柳下溪看着清荷圈出来的重点,深思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来,拨通了跨域长途,打了一个电话回北京给朱玲,询问了许萤萤的身体状况有没有档案之外的内情。得到一个出乎意料外的答案:许萤萤应该在半个月之前流产过。柳下溪问:当时怎么不记录在病人的档案里?朱玲道:尊重病人的意思,她一位未婚的大明星流产的事不能让公众知道。因为当时觉得流产的事跟案子无关,所以请医生不要登记在档案里。邹清荷一拍掌:“事情对上了。许萤萤没有出门的理由是在家里养身体。也能解释木令拼命工作是因为有了孩子。他们肯定是因为许萤萤流产的事产生了分歧闹了意见,这么看来木令自己离家出走的可能性更大些。”“就算闹了意见大不了与许萤萤分手,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家人也避而不见?”柯风不以为然:“木令自己还是孩子。虽然他喜欢花花草草却不中意小孩。”“流产的事有可能是意外,流产频繁期是怀孕二三个月中。木令拼命工作的理由不是因为有了小孩,怀孕是在那之后,因为许萤萤宣布破茧公演的时候不象是怀孕几个月孕妇。”柳下溪冷静道:“我们不如这么假设,许萤萤发觉自己怀孕之后,打算退出娱乐圈安心待产,为了告别自己心爱的舞台,她打算以破茧在北京的演出为谢幕式。有可能,许家那令许母骨折的楼梯再次成了流产的元凶。”“阿岭他……”“那晚木令跟KSO乐队成员们出去吃饭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得调查一下。”“接下来做什么?”柯风问。“去KSO乐队的排练场,找戴帆。”KSO乐队是许萤萤一手打造的,跟青春偶像派的风灵草不同。KSO乐队走的高雅路线,常常与其他大型乐团合作,在港的名气如日中天。每出一张专缉必进排行榜。KSO乐队隶属于许萤萤的破茧剧团又独立对外,所处的位置是在香港岛的闹市中心。金灿灿的招牌下有着光亮豪华的排练室,无一不显出它风头正盛。“柳Sir?又见面了。你们问我最后见木令的那天?”戴帆推了推眼镜:“让我想一想,没什么啊,木令跟以前没两样,嘻嘻哈哈的。”“有喝酒吗?”柳下溪问。“嗯,当然有。大家喝了不少,都有点晕,我记得木令喝醉了,还是我打电话给许团长请她来接他的。”“你们乐队,哦,你们剧团现在谁管事?”“我,许团长委托我了。有委托书,你们要看吗?”“不用了。木令喝醉了没有说点什么?”“让我想想,我记得当时是钟家志在照顾他,我离他有两个人的位置。”戴帆侧头想了想:“喝着喝着他突然哭了起来,说是回不到过去了,他好想回到以前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