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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饥渴。当然,如果第一次不美妙不舒服,以后也不会对这种事保留幻想。可怜的齐宁第一次身体感受的快感不是跟女性的OO而是与同性接了一个吻,便有了那胜似绕梁三日的曼妙。念兹在兹绞动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充满了饥渴与思念啊。齐宁虽然知道这事儿再下去有许多麻烦,甚至于许多方面都是大大不妙的。可现在的他不想放手,豁出去的决定也就在他一念之间。柳三少这妖孽般的男子,不由他来接收难不成好了别人去?齐宁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喜欢上柳逐阳。很喜欢,这种情绪是以前没有的。跟他在一起除了快乐之外还是快乐。就连他的小性子,爱揍人也是可爱的。人的一生追求的是什么?无非是让自己感觉满意罢了。这满意包含了精神与物质两方面。精神的满意嘛就是活着达到了自己的向往。虽然这向往二字虚无飘渺了些,说实里去就是精神上的自我肯定得到社会承认并被社会反馈了吧。物质的满意就很好理解了,无非就是吃穿住行与身体舒适的满意。齐宁现在的认知与看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喜欢上柳逐阳之后认为最实在的事也不过跟柳逐阳一起亲亲我我的。可是,这些天以来他尝到了望而不得的苦处。当然,他齐宁也不是那种遇难而退的人。他反而信奉激流勇进可以采用各种方式嘛,不需要硬碰硬,男子汉大丈夫当进则进当退则退。进了卧室门,齐宁反手把门给关了。一看,这柳姓男子风情万种地倚在床上,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这裤衩忒有品味儿,就一黑色,绣了几个暗红色的字跟罗马字符似的,紧紧裹着他的小臀儿与白晳的皮肤一对应……齐宁觉得自己咽喉紧得发痛,猛吞了几口口水这才明白原来是没有水份滋养了。齐宁那双贼溜溜的眼四处一扫射,便看到床头柜上的瓶装开了封的保险套……这些玩意儿他曾经在柳下溪的卧室里见过,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几日齐宁也没白过……上一次两人热火朝天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他当然不会幼稚地以为那就是终极的快乐了。齐宁这人做某事之前喜欢全面了解情况,也就是做某件事之前非得调查清楚,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上次接吻事件突然发生,不在他的预定之内。他没准备也就不知道把这柳三少吞食下肚。这些天受到柳三少的冷落,他有空的时候(这里是指除了守候与柳三少相遇之外的时间)去查资料了。龙阳之好绝对不是咱新中国萌生出来的产物,从古到今,这种事有数不清的例子。只要有心脸皮够厚以他这个军部高级特务头子的大才,找这些资料易于反掌焉。柳逐阳见他数秒没动静,有些恼火地把被子盖在胸前了。齐宁笑了,真是性急的人啊。他伸手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柳逐阳舔了舔自己的唇,掀开被子跃起:“我来解。”“这家伙怎么突然……”齐宁含着笑看着他,这么近看,发光的眼睛,笔直的鼻梁,漂亮的唇线……那眉那眼那脸蛋儿闪闪生辉呢。齐宁突然有些得意又有些满足,他的光辉灿烂是因为自己吧……齐宁抓住他忙碌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急忙挣开脱了一半的衣服,压着他滚上了床。“你这家伙犯规。”柳逐阳不依地嚷嚷,他正解扣儿解得有趣呐,怎么就突然开始偷袭?齐宁拥着他翻了一个身,让柳逐阳压在他上面,这柳逐阳果然笑逐颜开,继续开心地替他解纽扣儿。齐宁自然明白了,这家伙是要压他哩。算了,自己喜欢他……第一次就由着他去吧。柳逐阳在这事上小瞧了齐宁。他以为齐宁是稚的,也就什么不懂的主,这表示可以任由他随心所欲。柳逐阳向柳下溪讨教过男人之间如何行事,可柳下溪没他那么脸皮厚。只捡了紧要的地方说:需要使用的位置,前期该做些什么工作,事后的处理。最后加注:“第一次刚开始双方都会难受,下面承受的可能会更难受。不要纯粹为做而做乐,气氛到了做起来才有意思。”柳逐阳想做,想得要命。他是健康的成年人有这种身体需求的。最近事多,心情没放在寻欢作乐上。国庆节那天跟齐宁色情了那么一下,倒把对齐宁的这番心思弄上了心,不上不下的搁着难受。他急迫地亲着齐宁的眼睑、鼻头、然后到嘴唇,小舌头刚一进出来就被齐宁的两片唇给卷了进去。这跟与齐宁第一次接吻不同,现在的齐宁很火辣。柳下溪喜上眉梢:这算是意外的惊喜,情欲是双方的,光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没意思。齐宁到底是笨拙些,只懂得紧紧吸住舌条……只是他的口腔里还留有哈密瓜的甜香哩。柳逐阳放下给他脱衣服的动作,双手圈住他的头把全副精力放在跟他接吻上。齐宁抚上了他的背……两人贴得死紧……这皮肤随着过热的摩擦自动生出一层细汗来,跟抹了层油似的滑溜溜。柳逐阳不甘示弱,在舌战上硬上占一个上风,把全身解数用在如何挣脱被绞住的舌条上,没发觉,齐宁的手沿着他的脊背滑溜着往下了……齐宁的两只手包住了他漂亮的两瓣臀儿,使劲地揉捏着……手感真好啊,齐宁朦胧地想。柳逐阳那话儿撞到齐宁的那玩意儿,生痛。这一撞倒使他的头脑清醒了些……要做事不是口舌间的便宜啊。齐宁不松口,他的小舌儿逃不了。柳逐阳腾出自己的五爪恶狠狠地抓住了齐宁的那玩意儿,使劲地一拧。乖乖真要命!齐宁吃痛出了一身冷汗,松开了口直喘气。胯下的玩意儿遇痛并没有缩回去反而更为膨胀了。柳逐阳得意啊,同样是男人知道哪儿才是男人的弱点。他现在有点儿气喘,好不容易小舌儿逃脱升天,得蓄力。他往旁边一翻,昂着肚皮乘凉。得多吸几口自由的空气。“你要谋杀我啊。”齐宁翻白眼。两人的小裤衩早就落到床底下去了,光滑滑并排躺着。“你这只土狗干嘛吸住我的舌不放啊。”柳逐阳只觉得全身着了火般的热。他自己把一只手放在刚才被他欺侮过的那玩意儿上,一边道:“帮我弄弄。”齐宁这短短的一生被人称过:狐狸、蛇、狼、狮子、老虎,就是没被人说过他是条狗。齐宁对柳逐阳是纵容。纵容到由着柳逐阳的小性子骑在他身上也可以,他们的第一次他宁愿被柳逐阳压在下面。可是,柳逐阳这家伙先是摧残了他的命根子接着居然说他是土狗。不行,这小子给他一点颜色他便要开染坊。齐宁手一伸把柳逐阳整个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