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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来祖父的十二姨太见了以后找祖父要,祖父从祖母那边要来送给了她。看到那尊玉雕舅舅认为是十二姨太家的后代找来了。本来,舅舅要跟父亲商量一下的,可是他当时急着要把一批货送到北京去,就把这事稍稍压了压。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那晚敲窗的人是谁?他之前有跟你约定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在我被抓到之后,他跟我接触过。年龄比较大,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没有人提到过他的名字。他说他会想法子放走我,等我逃出去以后会跟我联络的。我并不相信他。我跟表哥被抓之后,表哥后来跟警察们商量好了,只等我安全离开他就告诉他们徐家的宝藏藏在哪里。带头的被他们称作罗队的人说,他们这一队人中有不是自己人。这事不能张扬,非得把不可靠的人引开,问我们有没有法子让人昏睡的药。表哥常跟舅父来这里,他们常住的一间房里有一些止痛用的麻药。罗队跟平七说好,这件事做好后放他自由,大家好聚好散由他出面迷倒看守我的警察。”“罗队他们怎么肯放你走,留下你表哥?”尹九月的提问是一个接一个。“表哥说了身世,说他是徐家的后代,说他在这里长到七岁。他把我的身世跟他自己的调换了。都怪我太自私……只想着自己安全就好。”再如何忏悔也不能弥补发生的所有罪孽啊。“你为什么逼着姚风一起走?”邹清荷忍不住问道。“不带他走,他会惊动另外的警察,我怕自己逃不掉。他懂古董,有机会接收祖屋可以请他评估哪些东西是古董值钱,哪些没用……”“接收祖屋?”“嗯,舅舅一直在积极活动到处找文件证实表哥是徐家后人能继承徐家的祖屋。那玉雕的穆罕默德出现,舅舅认为当年逃到国外的徐家人回来想要继承祖屋。父亲这一二年对舅舅避而不见,这使舅舅很烦躁。舅舅甚至认为他已经死了。舅舅找姚风来是想鉴定一下玉雕的真伪,想确定来人的身份。”“该有的线索都出现了,我这份结案呈词要开始动笔了。”尹九月整理手上所有的证词与各类报告,叹了一口气:“难写啊。这九名同事,只有黑仔、周军与老马是清白的,除了周军黑仔摔伤了腿,得休养半年;老马重伤,好了这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当刑警。死了五位……只有小叶最冤啊。幸存的犯人这何归乡起码得判十年以上,至于老季,怕是无期吧,那怕他现在神志不清。洛累阳虽然是外籍华人这死罪也是脱不了的,这案子……”尹九月摇着头说不下去了。走在他身边的邹清荷一样内心同样沉重。=========================================本篇故事到此结束,谢谢各位亲们的捧场。偶写得好艰辛哦,终于写完了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是柳三与齐宁的番外故事的时间是从八月开始……为了让邹同学一解相思之苦,也为喜爱柳下溪的亲们,偶决定把柳下溪的番外放在柳三番外的前面,在时间上有点矛盾,请亲们谅解。(下溪同志归来的时间是十月份)柳三的番外结束之后,下一个故事是是学成归国的下溪同志在北京破了第一桩大案,故事的背景是一些生活在华灯下的明星们,也就是演艺圈里的故事。请大家继续支持。番外 归来01邹清荷早上出门的时候衣服穿得不多,上午下了一场大暴雨,这天气突然一下子凉了许多。害得他重重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有人在骂你。”姜远华幸灾乐祸地道。他现在中午都在邹清荷的宿舍吃午饭。邹清荷的宿舍的室友变少了。上升为大学二年级生的姚风在开学两星期后跟随他的教授去了云南,估计这个学期都可能不会回来。姜远华堂而皇之地占据了他的地盘。陈佳俊和他的女友感情稳定,偷偷在校外租了房子,晚上一般不回来睡,就只有中午的时间与宿舍里的哥儿们聚一聚。黄随云自从暑假与姚风邹清荷去了甘肃青海,得了痢疾大病了一场后被他的父母接回老家去了,现在还没回学校,连电话也没有来一个,也不知道室友们替他担心着呐。宿舍的常住人口只剩下天天背书成狂的丁随显与在学校内都能迷路的迷糊老大赵智超。宿舍门口伸进一个头来,是邹清荷同班的同学:“邹清荷有你的信。”“谢谢。”邹清荷目光瞬间闪出太阳般的光芒来,不过很快熄灭了。他想到了,柳大哥来信都是直接送到小区的住处,而不是寄到学校。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收到柳大哥的来信了。好想他哦,已经过了十月中旬。柳大哥半年进修的日期还差十多天就要到了。“谁来的信啊。”三颗脑袋挤了过来。陈佳俊一把夺了过去:“青海西宁市。哇塞,你什么时候交了那么远的笔友?好丑的字!”姜远华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定是周军。我给了他我们的通讯地址。”撕开信一看果然是他,抬头写着:邹清荷姜远华黄随云你们好吗?我很好。”接下来的正文写得跟报告似的。先是说了老马已经出院了,身体没大碍,他转到警局的行政部门工作了。老马要周军写上谢谢邹清荷他们买的补药。然后再说了他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一切都好。接着报告尹九月很忙。徐家祖屋发生的案子已经庭审了。何归乡判了有期十二年剥夺政治权力终身;老季判了无期;洛累阳判了死刑。希望他们给他回信,这封信就这么结尾了。“这个人一定没有写过情书,连信也少写。”陈佳俊把信放回邹清荷手里,很老道地道:“就是你们在甘肃青海历险中认识的警察,就是那个连假人也做得丑丑的?”邹清荷笑着点头:“没错。我要回信,想单独给老马与尹队长各写一封。”“我也写,到时夹在你的信一起寄过去。”姜远华应声道。啊,有关大厅机关的结构与用途他到现在还没弄清,也请教过不少人翻了不少书,还是没弄懂。与此同时,柳下溪坐在飞机上,这次航班是直接从伦敦飞往北京的。他左耳塞着耳机,舒服地靠着椅背嘴角往上翘惬意地闭上眼睛。“听什么音乐这么陶醉?”他右边坐着一起从苏格兰受训回来的同行,上海人莫文斌。柳下溪把耳塞收回,笑笑道:“不是听音乐。”“难道是听相声?”莫文斌对相声好象情有独钟的样子。柳下溪再次摇头,在这个话题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