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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不是早到了么?家里也不留人,让你爷爷在外面等你,象什么话?”“爷爷到了?”柳下溪一怔,这可与原定的不一样啊。柳凌云手一挥,附近几名穿军装的青年上前把摩托车上的东西卸下提着手上跟在他们后面上楼了。“这些人好严肃的表情……”平时空荡荡的电梯出现了人员爆满,邹清荷只觉得呼吸紧促喘不过气来,电梯运行得好慢哟。“不是说爷爷晚上才到么?”柳下溪打破了寂静。柳凌云取下嘴上的烟小心地放回镀银的烟盒里:“你小心点,老爷子在军部受了点气。心情很不好……你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他又看了邹清荷几眼,眼神很复杂。“大哥从南宁坐下午四点的飞机过来。军部受了点气?爸知道是什么事么?”“老爷子没说,命令我们快速来你这边……”欲言又止地看着身后的警卫们。柳下溪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只怕是冲着自己跟清荷的事来的。柳下溪看着被耗开的门无语。柳家的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屋子里多了十几个笔直站着的人,邹清荷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些人的面孔,就被一声大喝给吓得腿软:“给我跪下!”开腔的是柳老爷子,好足的中气!“爷爷!”柳下溪看着屏住呼吸的众人……唯一小过他的堂弟……四叔的儿子柳子缘猛朝他打眼色。柳下溪看到了茶几上的相册,这是放在卧室里的相册,里面当然有他与清荷在一起的相片。这些相片有一部分是暑假的时候母亲请人拍的……麻烦了。这个情形是他料不到的,柳下溪扑腾一声跪在爷爷面前。邹清荷慌了神跟着跪在他旁边,柳下溪握住他发抖的手。“好好好!凌云,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年过花甲的老爷子气得拍茶几,那么厚的玻璃桌几居然承受不住他的掌力,宣告寿终。没有第二个人敢出声。“爷爷!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有权决定。”柳下溪强硬地回嘴。柳老爷子眯起了眼睛,嘴唇哆嗦了小会儿:“给我打!”恶狠狠地瞪着柳凌云:“你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孝没脸没皮的臭小子!”“爸。”柳凌云很为难啊,这孩子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连你也不听话了?”在老爷子凌厉的眼神下,柳凌云垂下头,接过早被人准备好的臂力器狠狠地朝柳下溪的背打去……一下二下三下四下,柳下溪依旧把腰挺得直直的。“柳大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邹清荷吓得哭了起来,他挣脱柳下溪的手,扑到柳下溪身上要替他承受。柳凌云停了手。“连他一起打!”老爷子冷冷道。柳下溪扭过身子把邹清荷抱在怀里:“不关他的事,打我!”“小畜生!”柳老爷子从儿子手里抢过臂力器亲自动手……鲜红鲜红的血从柳大哥嘴里流到了清荷的脸上。邹清荷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推开了柳大哥。好痛!一下又一下落在了他的身上,玻璃碎片扎进手上……。“清荷!”柳下溪尖声叫道,爬起来去抢爷爷手中的臂力器:“你们是死人啊!要看着打死人了才甘心啊。”柳子缘先行动了,他抱住爷爷的腰带着颤音道:“爷爷够了够了,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人会被打死的,他还是孩子呀。”老爷子喘着粗气,他手上的臂力器落在了四叔柳苍云手上。“你不要脸家里的人还要脸!你知道别人怎么嘲笑你爷爷的?啊。说我养了一个兔儿孙一个龟蛋!”他的警卫员给他端来了杯茶,一口气全喝进去了。“清荷,清荷清荷。”柳下溪流着眼泪把邹清荷抱在怀里,清荷已经昏过去了。“把他给我赶出去!”老爷子刚顺过气来看他们这样子火气又上来了。“这是我的家,您没有权力在这里发号司令。”柳下溪自己站不起来跪着拖着清荷离他们远远的。“把他们给我拉开!把柳下溪给我关起来!”自己的儿孙指使不动他还有绝对听令于他的警卫们。“爷爷,您的面子比人命来得重要么?比起儿孙的幸福还要重要?!”柳下溪挣扎着反抗着。“少说两句。”柳苍云弯下身来检查了一下邹清荷,看到他血rou模糊的手掌皱起眉头道:“爸,我送这孩子去医院。下溪放手,你想让他伤得更重么?”“求你了,四叔。好好的治他。”柳下溪哽咽。番外 姓柳的男人们-09邹清荷不能动。仿佛从让人窒息的恶梦里醒来,身体很沉重。他睁开了眼想挣扎着直起身来。“躺着别动。”特别温柔的声音很熟悉,他侧过了脸看到了姚风正伏在床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打算抬起手臂来想拂去他脸上挂着的泪珠,才发觉在吊着点滴。“很痛吧。我请医生过来。”姚风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用。”声音有点嘶哑。第一次见姚风流眼泪,有这样的朋友他邹清荷何其有幸啊。“你就改了吧。”姚风眨着眼睛强忍着泪花花往外溅。邹清荷一怔……改了吧,这种事又不是写错的问答题……怎么能说改就可以改得掉的……这是一段深入骨髓的恋情啊。“你怎么来了?天黑了,你去打工吧。不用担心,我躺躺就没事了。”“你放心吧,老板让我带薪来照顾你。”姚风摸着邹清荷带着血的肮脏的头。这是单人病房,柳下溪扭着头没有见到柳大哥的身影,柳大哥他没有好好的治身上的伤?“我睡了多久?”他很想问柳大哥的事……姚风未必知道吧。“你可能不记得了,听医生说你醒来过。医生给你打了止痛针后你睡着了。医生说伤筋动骨要休养个把月呢。”姚风站了起来:“我去洗把脸。随便给你买饭菜来。”“这里是?”“陆军第一医院。老板来过,看着你睡了就走了。”“他有没有提到柳大哥?”“他说柳下溪死不了。叫你放心,他母亲把他送到人民医院去了。”“柳伯母?”邹清荷放心了。柳伯母虽然不喜欢他,但不会坐视自己亲生儿子受苦的。至少比柳大哥落在他爷爷手上要好。我们把故事情节推前六、七个小时。在邹清荷被柳苍云抱去医院的同时一辆黑色东风标致驶进这座小区。风韵犹存的柳母从车上走下来,每走一步都是干净利索的。她的出现让老爷子皱起了眉头。能干的媳妇让老爷子头痛。自从她以第三者插足,老爷子就不喜欢她。若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