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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是正常的。“理论上是可以做得到的。国外就有过这样的案例。不过集体暗示成功的例子……没有这方面的记录。国外有心理学家说中国文革就是成功的集体洗脑的案例哦。”他想缓和一下气氛,咧嘴也笑不起来。姚风一击掌:“有点象武侠里提到的摄魂术。”“没有那么神奇。”李医生摇头:“心里暗示不是短时间能形成的,一般是特殊环境特殊训练的成果。要让人能杀人也不容易,正常的人道德防范心很强,正常心理认为杀人是不对的,这是社会共识。心理医生也不是神更无法完全地左右人心。反而是不少心理医生被患者左右情绪。除非拥有超能力。”若是无法解释便以“超能力”三个字代替了“神、鬼”的学说。柳下溪是不答应这种解释套路。“李医生,依你看这些血迹从心理学来讲表示了什么?”“‘性欲’”“啊?”众人齐齐望向他。“几个人对‘性欲’的诉求。是求而不得的欲念。”“这,什么跟什么啊。”清荷忍不住脸红起来。他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你是正常人也没有禁锢的不可渲泄的□。这些血迹在你眼里没有任何意念。”真能胡扯……范明青眼里这血迹也没有任何意念,不就是死了人血溅出来了么?“有的患者非得见血才能□,也就是SM……”李医生继续侃侃而谈,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位他医生难道主治阳萎?柳下溪迅速地画了张昨天与死者一起吃东西的人,递给李医生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听众也只有姚风一个人……“这个人你认识么?”李医生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柳下溪……在他印象里警察是大老粗与舞文弄墨的事无缘。仔细看了又看:“面熟,我在的时候他有来过几次找师兄,师兄他从不会把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组长,嫌疑人一号过来了。”负责接送的警员过来道。姚风与清荷出来,果然是他们家老二黄随云。黄随云空洞的眼神在见到他们后出现了意外的波光。“担心死人了。”姚风奔了过去,猛拍他的肩。清荷也有泪花在飘……才多久没见啊,一向潇洒的黄随云居然脱了层壳似的不成样子。“你们……怎么在?”“担心你。”没有受伤,看来没有动刑……“这是我表哥。”清荷把柳下溪介绍给他。黄随云一怔,没有再说话了。柳下溪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人,他听清荷的口中听过无数次这位春光明媚少年的大名。身高一米七八,年龄十九。家庭环境中产阶级。母亲是教育工作者是在他们居住城市的教育局里工作,父亲是家国营企业的高级干部,有一个meimei。这个人很小学开始就是班干部……一直到高中是学校的团支部书记,获过全国性大奖上大学几十分加……他本来不够北大的录取分数线(差一分),同市的一位学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被刷下来,加上加分还差一分的他升上了北大。运气不是一般好的少年。陈旰挑选他为调查对象的理由是什么?嘴巴很紧,有些倔强。看着姚风与清荷热切的眼神,他才缓缓道:“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你们信不信?”柳下溪点头:“我相信。”黄随云一瞬间几乎要哭起来。到底还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啊。范明青想,可嫌疑犯里数他最有可能是凶手。“你是警察?”黄随云还是没有把眼泪掉下来。“是。”“你不会没调查清楚就拍桌打椅嚷着让我交待清楚作案的过程?”听这话范明青脸红,自己这边的人是火气大了点口气重了点。“不会。”柳下溪迎住他的目光,很干脆的两个字。“放心吧,老四的哥哥是靠得住的人。”姚风适时加了一句。“换一个地方说吧。”范明青朝楼上走去。不管了这案子已经让柳下溪参与进来被他主导也是没法子的事。只有姚风被拦在外面了(李医生已经放他走了。需要时再找他)。气得他直跺脚。看看周围眼珠儿一转开始四处溜达起来。“我们这几个周日都在与陈医生进行那个所谓的调查研究,一般是从上午十点开始。做几个幼稚的游戏,回答些急拐弯的智力对答。或者画几幅图,辨认些图形,不难。有时,医生带我们出去,与其他医生汇合,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就跟中小学里老师们组织的旅游差不多。陈医生也没有对我们说做这些表示什么。大部分时候他让我们在这里吃午饭。有时叫外卖,有时是小青她们三个女生动手做的。昨天中午小青他们已经开始做饭了,大约快到一点钟的时候。医生有朋友来找他,医生给了我们午餐钱让我们自己到外面吃。我们各吃各的,大家口味并不一样,我去书店转了一个圈回来,路上碰到小姜,他说医生还没回来。他回去了。我转回医生的诊所果然门是关着的,我有书包还留在室内,要等医生回来才行,这时大约三点上下了。于是,我继续在街上走着,见到书店租书屋都进去瞧瞧。后来,我一看表快五点了,心想医生该回来了吧?医生不提供晚餐,回学校晚了就没饭吃了。还没到就看诊所门是开着的,知道医生回来了。却看到小青扶着电线杆在呕吐。我知道小青对医生有好感,便过去看着说:‘不是吧,这么快就有了’。小青大哭道:‘医生死了。’我一惊,看她的样子也不是说谎。便拉着颤栗的她回到诊所里,很快就闻到了血腥味。然后看到我原本放在诊室里的书包现在干净地躺在大厅的椅子上。除了我的还有其他几个人的包。包被人翻过,我的饭盒里有筷子被人拿走一支插在尸体上。一看现场,就明白了我们几个被人栽脏嫁祸了。那些血迹象极了陈医生让我们画的有关‘□’的图形。我和小青联络上大家,胆子小的根本不敢进去。为了自保,我们决定不说。”“当时窗户是开的么?”柳下溪等他停了嘴才问:“中午我们走之前是关着的,天气冷了谁会开窗?等我们见到医生死了后那窗户是开着的。”“谁报的警?”“我。小青说医生死得很可怜。希望警察早点抓住真凶。”“当时放在客厅的包有谁的没在?”“小姜是从来不带的。他没包。”“为什么带饭盒?”“医生说,在他这儿吃饭要自带餐具,他不提供。”“每个人都带?”“小姜从来就是自己掏钱在外面吃,他不带。我们也没有联络他,认为他早就走了。”“在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突然出现大脑一片空白,或者睡着了。或者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在这儿?”黄随云摇头:“我没被医生催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