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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着他那友人笑道:“那我就来两把,让大家见笑了,这壶还可以放远些。”投壶讲究的就是一个准头,徐绍鸿这么一说大家便也来了兴趣,待下人将壶放远了距离,徐绍鸿便拿过包了布的箭矢准备投了。傅恩锦完全没兴趣看他,拉着几个小姐妹就要走,可步子还没跨出去便听的人群里有人惊呼一声:“呀,那方帕子是谁的!”众人听见声音都下意识望过去,徐绍鸿赶忙惊慌的想将帕子收起来,可已经先一步被站在旁边的一个姑娘捡了过去。正是刚刚人群里不怀好意说小话的那位小姐,只见她将白帕子放在手里仔细翻看,突然尖着声音道:“这帕子上绣了小字,傅恩锦,这是你的帕子啊。”傅恩锦皱起眉,当下便有了不好的预感。而不远处,仪亲王妃正巧带着几个夫人朝这边走了过来。第30章来帮你撑腰在当朝,女子赠予男子手帕有着特殊的意义。一般是已经说定了亲事后,女孩儿便会赠予对方自己亲自绣了小字的手帕,以示欢喜。但若是未定亲的男子身上带了一个姑娘的帕子,那便是两人私相授受,即使是两情相悦,传出去也不好听了。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的议论着,傅恩锦轻咬着唇,她仔细回想过,自己之前虽然对俆绍鸿有些痴迷,但是却从未赠过他什么东西,更别说是贴身的帕子这般重要的物件儿。见小姐妹都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傅恩锦安抚的笑了笑,摇了摇头,示意她们不要担心。横竖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她没有急着反驳,因为这时候仪亲王妃已经带着几位夫人过来了,俆绍鸿的母亲梁氏便在其中。虽然傅恩锦不知道徐家是通过什么办法拿到了这次园游会的邀帖,但今日俆绍鸿来了这么一出,这一切十有八九是故意的了。她倒要看看,俆绍鸿这是唱的哪一出。仪亲王妃四十多的年纪,保养得宜,看起来很年轻,她生的秀美,是很和气的面向。见这边围着一众公子小姐,梁氏也说正好过来看看年轻人们都在玩些什么,她这便过来了。仪亲王妃笑眯眯的问道:“怎的围着这么多人?是有什么好玩的,也让我这个老人家瞧瞧?”刚刚捡了帕子的那位姑娘赶紧接话:“王妃说笑了,您明明还年轻着呢。”说完她又将手里的帕子递了过去,“刚刚徐公子要投壶,从怀里掉出来一方帕子,我们正在说呢,好像是傅三小姐的。”仪亲王妃听后向傅恩锦看过去,她的脸上神色未变,像是多平常的一件事,只是接过帕子问了一句:“是恩锦丫头的?”傅家和仪亲王府有些来往,傅恩锦的母亲擅书画,王妃也喜欢这方面,偶尔会邀季氏过府共赏名家画作。傅恩锦听得出来,王妃没有先下什么定论,这便是在帮她了。她朝仪亲王妃行了一礼,扬着小脸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认真道:“王妃,恩锦从未赠过谁帕子呢。”捡了帕子那位姑娘轻哼一声:“你又未订亲,怎会承认与外男私相授受,可那帕子上明明就绣了你的小字。”人群中不少人都在点头耳语,仪亲王妃微微蹙了蹙眉,还是说道:“想来是有什么误会,方媛也消停些,女孩儿家名声最重要。”那叫方媛的姑娘听了只能撇撇嘴,也不好说话了。这时一直站在仪亲王妃身边的梁氏却叹了好大一口气,见众人都望向了她,这才施施然开口:“确实是误会了,这帕子是傅三小姐当初赠予我儿的没错,只是我徐府门第低微高攀不上傅家,傅三小姐反悔了也是人之常情。”她这一说还不算完,看着众人诧异的神情,又看似好心的解释道:“傅三小姐与我儿已许久未曾来往了,这帕子想来是三小姐忘记收回了而已。”这一番话说出来,不仅暗指傅恩锦当初还未定亲就与俆绍鸿私相授受了,还嫌贫爱富后来又瞧不起人家了,整个一水性杨花薄情寡义的主儿啊。傅恩锦身边的小姐妹这可忍不了了,裴思甜和裴思绣差点就想冲上去理论,被傅恩锦拉住了。她冷笑一声,娇俏的小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杏眼里嘲讽的意味明显。“大家都说这帕子是我的,我倒想看看,它跟我的帕子到底有多像?”说着她便抽出了自己今日带的帕子,王妃也将手里的帕子给了她。傅恩锦确定自己从未给过俆绍鸿这样东西,既然如此,那这方帕子就一定是仿的了。她的帕子其实一直是素帕,因为不爱用些太花哨的图案,所以只在白帕子上绣了自己的小字,没有其他的东西。那方帕子也是如此。傅恩锦仔细看着那两个小字,确实与她的针法一样,字体也一样,仿的非常真,几乎看不出破绽。她往旁边走了两步,对着阳光瞅了瞅,突然对仪亲王妃道:“王妃给我一把剪子可好?”仪亲王妃准了,没过多久下人便拿了把剪子过来。众人都盯着傅恩锦看,不知道她要怎么来证明那帕子不是她的?傅恩锦干脆利落的将两方帕子上的小字剪开,分别挑出一根银线,递到了仪亲王妃面前。“王妃明鉴,这帕子确实不是我的。”仪亲王妃接过她手里的两根线看了看,疑惑道:“这两根线有何不同?”傅恩锦笑了笑,声音娇娇软软的,眼神却很冷的盯着俆绍鸿:“这两根银线,左边的银线中间有一根极细的白线,是我自己帕子上的,右边的则没有,是刚刚从徐公子怀里掉出来那方帕子上的。”她嘲讽的翘了翘嘴角:“仿的人可能不知道,我绣帕子的银线是专门找霓裳阁定制的,银色的绣线中间会加入一个其他颜色的细线,这工艺本就十分难做,是我特意要求了他们才做给我的。”仪亲王妃听后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这真不是恩锦丫头的帕子了。”那叫方媛的小姐却似是不信:“谁知道你是不是瞎说的,你这只有一方帕子,怎么能证明你每条帕子上的小字都是特殊绣线所绣。”傅恩锦眼神凌厉的看过去,看的对方肩膀瑟缩了一下。她沉着声音将金梨叫来:“去马车上,将车上我备着的帕子都拿来。”这事关系到她的名声,她虽然看起来好说话但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污蔑的主儿,今日不澄清日后定是后患无穷。吩咐完金梨,傅恩锦对仪亲王妃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呀王妃,今日让您看笑话了。”王妃却很赞赏的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手:“无妨,姑娘家的名节最重要,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