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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香在唇齿蔓延。好茶,自己没喝过的好茶。云七诧异抬眉,他怎知自己是太监?云七虽是太监,但年岁还小,还没有太监的阴柔感,这一天下来,院子里没人看出他是太监。难道那位俞三爷告诉他主子的身份了?诧异间听到足音缓缓而来,忙转身迎了过去,叶惊澜也跟着抬眼看过去,就见陆湛一身缓缓从屏风后走来,果然,十二岁的少年,漂亮的不似凡人,神情也淡漠,似要乘风归去。叶惊澜终于明白俞凛说看不透他了。年纪这么小,一双眼竟满看破世事的淡然。起身,爽朗笑道:“我是叶惊澜。”陆湛站在他的面前,微微仰望着叶惊澜,那双淡漠的眸子不着痕迹的打量叶惊澜,年岁小身量矮,竟也不落半分气势,启唇,寒泉粼粼。“我是陆湛。”互相介绍后,两人比邻而坐,叶惊澜看向陆湛,“你远道而来,我本该当你是客好生招待,只是小舅舅说你我日后只当兄弟相处,既是兄弟,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你也不用同我客气,你需要什么想做什么,直言便是,把这里当你的家。”“我没有兄弟,也不知如何做一个好兄长,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定要指出来。”听到兄弟相处的时候,云七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听到这位叶公子还要当主子兄长的时候,更是神情一凛,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惊澜。“好。”陆湛点头。云七瞪大眼看向陆湛,陆湛淡淡看了他一眼,云七立刻恭敬站好。叶惊澜倒没注意到云七的奇怪,心里还挺高兴,这小子虽然看着冷,话也很少,若其他人,只当他是无礼了,叶惊澜却不这样认为,话虽小,但说话时一直注视着你的双眸,他有认真听你说话。不拖沓,不矫情。笑容真诚了些,“你和小舅舅赶路疲劳,今晚你是要在自己院子用膳还是和我们一起用膳?”若是其他人,当然是在桌上笑迎,但眼前这位,性子极冷,也许不喜欢人多,所以才有此一问。陆湛依旧简洁。“自己用。”“好,那我就让人把饭菜给你送过来,你先歇息几日,等缓过来了,我再带你出去逛逛。”陆湛点头。陆湛性子冷,叶惊澜也长话短说,闲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云七送他到院门后才回身,陆湛依旧坐在椅子上,神情淡淡。“主子。”云七上前,“奴才一招呼他,他就知道奴才是太监,可刚才那些话看起来,好像又不知道您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主子的身份,绝不会这般坦然的说出兄弟相处的话。俞三爷没说?陆湛:“不知。”云七已经习惯主子话这般少,这话是说叶公子不知道具体身份,转念一想却又是开心了,不知道更好。“既然俞三爷没说,那主子就顺他的意思,忘了前事,在俞家好好生活,娘娘虽然错了许多事情,但临了,始终是希望主子好―――”“闭嘴!”淡漠不在,抬眼看着云七的眼睛里,满是触目惊心的恨,一字一顿,“再提她,你就不必跟着我,哪来的回哪去。”云七直接跪下,额头抵地。“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陆湛不来,俞墨那边有俞凛伺候着,晚膳的时候,因为有周阳在,内院的人知道这是顾软软家里的哥哥,所以她也来前院用饭。顾软软看着两人,‘你们考试如何?可有把握?’叶惊澜率先回答,“我还成。”叶惊澜的答案一出,周阳的神情更苦了,出来后两人在马车上草草对了一次题,有两题自己明显和他的解题思路是背道而驰的,先生不在,也不知谁对谁错,若他非要和自己争个对错,自己还有希望,可他这么平淡的来了句还成。这就意味着绝对的笃定。意味着自己非常大的可能是错了。欲哭无泪的看着顾软软。不需他再说什么,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顾软软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眼巴巴的看着叶惊澜,叶惊澜扭头看向已经快哭出来的周阳,“慌什么?我才念一年书,你就信我了?你读了那么多年书,不相信你自己的答案吗?”我要怎么相信自己,你就是个妖孽!虽然读书这一年,叶惊澜几乎都在外面和纪先生学习,但周阳也曾和他一起被考校过几次,不止纪先生,就连林先生都说他解题实在太有天分,看题十分精准,思维非常老道,还有他那个变态的记忆力。同一本书,同样的时间,自己只能含糊说个大概,他能倒背如流!这样让自己怎么相信自己的答案?!周阳话都不想和叶惊澜说,直接化悲愤为食物,埋头狂吃。顾软软无语的看着叶惊澜,让他安慰人,他就把人安慰成这样了?叶惊澜给顾软软盛了一碗荷叶羹,“吃饭。”该做的都做了,成绩出来之前能做的只有等待,说再多都于事无补。自己也盛了一碗荷叶羹喝了一口,荷叶的清香浓郁,绿意盎然,十分开胃,喝了小半碗才对着顾软软道:“你见过陆湛了吗,觉得人如何?”顾软软握勺的手指僵了一下,很快如常,点头,想了想,道:‘看起来有些冷,也不知具体性情,熟悉了才能知道。’叶惊澜也是这样认为。“虽然看着冷淡,还是挺有礼貌的,只是还不熟悉,多等一段时间看。”既然俞墨让自己当哥哥,那就当好哥哥,若是个好性的,那就皆大欢喜,若不好,那就再想怎么‘管管’他。又坏笑凑近,在顾软软耳边低语:“长嫂如母,你也费点心。”什么,什么长嫂如母,说话这么没把门的。杏眼一瞪,踹了叶惊澜一脚,叶惊澜忍痛,然后讨好的对着她笑,顾软软嗔了他一眼。闹过一场后,叶惊澜开始认真吃饭,虽然午饭考场有准备,但就两干馍馍和一碗热水,那真不是人吃的,勉强吃了一块干的嗓子眼都在疼,实在吃不进去。熬到现在,确实饿了,优雅又十分迅速的吃饭。顾软软慢吞吞的喝着荷叶羹,有些若有所思。那位叫陆湛的少年,好像有些不喜欢自己。记得很清楚,上马车的时候,他和俞叔叔并排而坐,车厢很大,虽说并排坐了两个人,但两边还有许多位置留出,他和俞叔叔都坐在居中的位置。可自己上车后坐在俞叔叔的对面,就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再去看他时,他已经坐到了角落,衣摆挨着车壁,许是察觉到自己看过去的目光,他神情依旧淡淡,却径直扭头看向窗外。虽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