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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玩声东击西的计策呢。”莫文卫决定不理他,老弟,他布置的这一手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身为律师曾经有过被人阻挠错过上诉、抗拆期限的抱憾事。这一次事关人命,不得不小心谨慎些。王荟萃女士的父母受伤被营造成意外,无法形成妨碍司法公正的佐证……如果自己在安石被人袭击就好了,那才是最有力的佐证。“莫律师,我觉得王荟萃的父母挺爱自己的女儿,不知道他们伤得怎样,真担心。啊,为什么记者说:‘她一被逮捕,她的亲朋好友立即跟她划清界限,生怕跟她扯上关系。关押在拘留所里几个月,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看她。’呢?”“她父母得知她被捕,晕倒后住进医院。他们曾经去探视她,被警方拒绝,认为他们的女儿犯罪情节严重禁止探视。”“哪,她父母为什么不给她请好律师辩护呢?”“……”这种事得问她父母。“出门了?”他们前去找那位法院指定的辩护人,对方大清早就出门了。“好巧。”张建纲叹道。莫文卫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怎么啦。”张建纲不明白。莫文卫转身不理。世上哪有如此多的巧合!还不是这小子嘴太多……等等,这小子只对侦办此案的两位刑警队长提过他们来安石为王荟萃女士辩护……听华龙说刑警队的蒋少华队长与王荟萃的父母住在同幢楼……“张建纲,你今天去公安局遇到什么事详细说给我听。”“好说话的蒋队长不在,叶又生是笑面虎。”张建纲说了自己在安石公安局遇到的事。“他们的本意是想拘留你二十四小时,后来却改变了主意……”莫文卫没往下说……暗想,刑警们拘留张建纲二十四小时的本意是不是想把自己拖在安石一直等待上诉期结束?为什么会改变主意?难道是因为张建纲并没打电话找我求助,反而把电话打到北京市公安局。他们即担心拘留张建纲引来北京的警察把事情闹大,同时暴露他们用心不良,也怕我金蝉脱壳悄悄去拘留所见王荟萃女士然后独自去太原上诉。蒋少华队长不在局里却了哪儿?难道他亲自跟踪王荟萃女士的父母去了太原?意外事件是他做的?“张建纲,你去调查蒋少华队长今天的行程。”“不,我要保护你!不如让华龙去调查,我一个外地人太扎眼了。”“……万一华龙在调查过程中出了事怎么办?”莫文卫冷冷道。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是二章合一,字数较多。洗尘的细雨 ˇ倾斜的天平-22ˇ“你又来了?”叶又生双臂伏在桌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张建纲。“我找蒋队长。”张建纲找了把椅子坐下,大有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队长不在。”叶又生嘴一歪,笑了。“他今天还会回来吗?”“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你无权过问。”冷场了,冷场了。张建纲挠头,心里着急啊,没人告诉他遇到这种状况该怎么应对。冷静,冷静……冷静到最后也想不到办法,垂着头耸拉着耳朵站起来。“你要走了?不送不送,欢迎下次再来。”叶又生笑呵呵地捧着一杯茶,作势要站起来相送。张建纲回头扫了他一眼,可以肯定他的屁股没挪开椅子半寸。他捏紧了拳头,不行,怎么也不能被这人看低了去,更不能让莫律师认为自己是窝囊废!既然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打听不出蒋少华今天的行踪……那么……只好找李明光求救了。“小张,还是来明的好。”电话另一头的李明光心情不错,语气特轻快,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好事儿。这个认知让张建纲心酸,想他来安石之后干啥都不顺,口气酸酸地问:“来明的?怎么来?”“去他家打听。”李明光笑道。“莫律师要你去调查蒋少华的行踪是怀疑王荟萃父母在太原受伤跟他有关吧。呵呵,这一次是莫律师多疑了,往往看起来最可疑的人不一定是嫌犯。以我的经验来看,副队长叶又生反而有问题。你也别焦急,我跟柳处长今晚就坐飞机过来。”“太好了。”张建纲高兴起来。“小张,我还是想当刑警,不想离开岗位。”李明光收住了笑容,突然一本正经道。“我也想当刑警。”张建纲苦笑了一下:“当刑警一直是我的理想,以前总把责任推到家人身上认为是他们阻挠了我的理想,到了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缺少刑侦人员该有的天份。”“去他妈的天份!”李明光爆了一句粗口,“如果以天份为标准来选刑警,全中国也凑不齐一个整数。”“凑不齐整数?”这个整数是代表多少?一百、一千、一万还是一亿?“小张,柳处长有事找你。”李明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张建纲的数字运算。“啊!”张建纲立即站得跟标杆似的:“柳处长。”“莫律师呢?”柳下溪问。“他去拘留所见王荟萃了。”“难怪他的电话打不通。”突然跟莫文卫联络不上很担心他的安危。“小张,你去拘留所接他。”“可是,莫律师要我调查蒋少华的行程。”张建纲迟疑了。柳下溪在电话的另一头轻叹了一声:“莫文卫是故意支开你的。调查蒋少华也不需要急于一时,你先去他身边保护他。”(镜头转到北京,时间倒转,十分钟前,也就是下午四点四十八分)连续开了八小时会议的柳下溪饿了。没吃早、中两餐对他这样的成年男人来说很难受。一出局里的大门就看到李明光在等他。李明光被停职的事他也是今早来局里上班才知道,还来不及为他求情就被招进了会议室,接着是漫长的检讨与总结以及制定新方针。对柳下溪而言开会是件苦差,幸好在参与会议的人员中他的级别不高,可以坐在角落里发呆。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一出会议室追上张局长,把昨晚写好的请假条递给了他。张局长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足足有一分钟才把请假条收下。张局长一言不发地往前走,柳下溪摸了摸鼻子,这个假,张局长不肯批么?进了局长办公室,局长带关了门:“坐。”“张局长,这个假请您一定批准,我有事要离开北京,是急事不能拖延。”柳下溪没坐下来,反而站得笔直诚恳地盯着张局长。“是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