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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风抱着手臂,皱着眉道。“啊?你不会回酒吧啊。”梁昀晓翻白眼。“酒吧还能回去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两个男人是警察吧,一看就知道不是圈里人。我偷听他们讲电话了,正叫人过来封吧哩。我可不想被警察抓走。”“看不出你还是一个明白人。”吐了之后人舒服多了,梁昀晓站了起来,想把柳下溪从地上拉起来,可惜太重了。“过来帮忙啊。”梁昀晓吼道。春风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却不肯用力,手故意一松,弄得柳下溪又摔倒在地。“你找打啊。”梁昀晓发怒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柳下溪抗住。突然一阵凉风掠过,手边的柳下溪一下子消失了。“柳大哥!”邹清荷抱住了柳下溪,小心地抚着他的后脑,还好,没摔肿。他刚下车就看见柳大哥摔下去了,心痛得立即揪成了一团。“那有你们这样扶人的!”姚风一拳揍在梁昀晓脸上。“喂,我招惹谁了。”梁昀晓被打翻倒地。春风大笑起来。“你也不是好东西。”姚风再出拳,被黄随云挡住了。“接到人就走,别闹事。”几年下来,黄随云成熟多了。“小洛。”柳下溪靠着邹清荷突然吐出两个字来。邹清荷全身一僵,呆住了。“怎么了?”姚风第一个发觉邹清荷不对劲。“我去叫车,你看着他。”黄随云转身离开。“清荷,是清荷的味道。”柳下溪突然蹭了蹭,把头埋在邹清荷的脖子里。邹清荷松懈下来,看到梁昀晓跟春风要溜,便把大眼一瞪:“梁昀晓,发生了什么事?柳大哥怎么会喝醉的?”梁昀晓讪笑了一下,面对邹清荷,他总觉得有些亏心,小声道:“酒吧里有一个人长得像林小洛。”邹清荷眼神黯淡下来:“长得像林小洛啊,他的忌日快到了。”原来因为这个柳大哥才喝醉的啊。“林小洛是谁?”姚风越听越不对。“我们走吧。”邹清荷揽着柳下溪的腰,小心地扶着他。“清荷。”柳下溪喃喃地唤道。“嗯,我在。”邹清荷无精打采地应道。“有这么好的情人还出来鬼混!”春风满腔愤怨,他怎么就遇不到一个可以托付真心的好男人呢。“柳大哥才不会出来鬼混。”邹清荷回头恼道:“不了解他别胡说八道。”“对不起,是我强拉着他进酒吧的。”梁昀晓垂下头认错。“……算了。”邹清荷轻轻拍着柳下溪身上沾有的灰尘。等他们走远了,春风跟在梁昀晓身后喃喃道:“原来他不是去偷欢啊。”“偷欢?你少胡说了。如果不是你在一旁灌酒,我们哪能喝醉。”“谁叫你们看着炎风双眼发直把酒当水喝。”春风歪嘴,唉,就算他们喝的酒算在他的名下当成他的业绩,酒吧没了他的提成也没了,他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没了。“你没资格说这话吧。”梁昀晓恼道,柳下溪根本不够钱付帐,醉得不省人事酒钱还是由他付的哩。“有人跟踪我们。”出租车里歪在邹清荷肩膀上的柳下溪突然坐直身体道。“啊,你没醉?”姚风奇道。“什么?”黄随云从前座回过头来。“柳大哥,你装醉啊。”邹清荷笑了,堵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就说嘛,柳大哥怎么会不爱惜自己哩。柳下溪揽住他的腰,手臂用力地紧了紧,无视姚风等人的存在,温情脉脉地道:“清荷让你难受了,对不起。”“我明白的。”邹清荷笑了,眼睛里突然涌出水花来。突然听到“小洛”两个字,他是受打击了。可是,静下心来一想,柳大哥的过去抹除不掉,那个人存在也是事实,说出口反而比埋在心里要好。“我被人盯上了。你们不要回头,从后视镜里看,有一辆车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柳哥,发生了什么事?”姚风瞄着后视镜,果然见一辆黑色的车一直跟着他们车后。“喂,深更半夜的跑到我们家来做什么?”齐宁打开门,一瞧,外边来了一堆人,十二万分地不满。“我后面有尾巴,你帮我清扫一下。”柳下溪由清荷扶着瘫倒在沙发上。虽然头脑清醒,酒还是过量了,浑身无力。“他们又是谁?”齐宁打了一个电话,走回来看到黄随云与姚风正东张西望。“谁啊。”房门打开了,柳逐阳裸着布满吻痕的上身,睡眼朦胧地探出头来。“下溪他们遇到一点小事,你回去睡。”齐宁急忙奔过去把他推回房间随手带关房门,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般的轻快。过了十几分钟,齐宁从卧室走出来:“行了,滚回家吧。”邹清荷正给柳下溪喂水,有些恼火道:“齐哥,你没见柳大哥醉了吗?”“活该,一点小事都摆不平。”被人打断好事,齐宁正拧着心哩。[已购买]“没车回学校了,你们住下吧。把这里当成自已的家,不用客气。”邹清荷翻出两套衣服递给姚、黄两人。姚风跟黄随云都是自来熟的人,那会跟他客气,一个从冰箱里挖出冰冻的饮料,一个找了一只西瓜,切成几大块摆在茶几上,边吃边看电视。“柳哥睡了?”“他在洗澡。”邹清荷拿了柳下溪的水杯朝厨房走去。姚风一边啃西瓜一边跟在邹清荷身后,见他倒了杯白开水加了一点食盐。好奇道:“饮用盐水能解酒?”“嗯,如果有辣椒萝卜就好了。我在老家听老人说萝卜可以解酒,不知道管不管用。”邹清荷洗净一只白萝卜,细细地切成丝。“好快的刀!”姚风惊叹。邹清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哦。正好明天不用上班,我做大餐给你们吃。”他在萝卜丝里加了些食醋、白糖后拌匀。“可以吃了?”姚风眼馋。“要腌上十五分钟。”柳下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着镜子。吓了一跳,眼睛红得跟兔眼似的,好红!他觉得快要自燃了,匆忙脱掉衣服,身子就是一块燃烧的火炭,尤其是胯下之物高高耸立着。酒果然有问题!他把自己浸进浴缸里,冰凉的水浸泡着身子,这才舒服了一些。不由得捧着头想:自己的预感没错。先前大家一起喝的酒并没问题……是什么时候酒被换了?啊!想起来了。当那个炎风从井里缓缓的爬出来,灯光照在他脸上……太像林小洛了!自己吓了一跳,一时失了神,好熟悉的眼神:那双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