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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十分熟悉,他手里的药包明显被人动了手脚,在毒药里浸泡过,把药包扔桌上,面色冷若冰霜:“查,彻彻底底地查,不论是谁,本王都要让她付出代价。”林奇和林枫闻言连忙出去,着手查清此事,有人敢动他们景王府的小主子,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沈颜沫不知道这件事,一面学习做生意,一面学习医术,有时间不是哄两个双胞胎,就是考问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功课。当真是忙的不亦乐乎。保和堂关门歇业,沈颜沫又开了两家医馆,济世堂诊费便宜,药材也便宜,又有薛神医坐诊,隐隐有成为扬州医馆领军人物。时光流逝,展眼到了七月份底。这段时间叶少甫查出了下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侯府夫人温婉。自从顾少逸得知温婉的为人,对温婉的态度就变了,又加上皇上让他收债,把京都权贵得罪遍。连带温婉在贵妇圈里也吃不好开,别人不是对她冷嘲热讽,就是直接无视,导致温婉异常恼怒,回到侯府,发火骂人是常有的事。她在外面不顺畅,回家不开心,对继子继女的态度也与以前大不相同。顾芸早就感觉到了,在顾少逸跟前埋怨过几次。次数多了,顾少逸更加厌恶温婉,两人大吵了一架。顾少逸直接拿她与沈颜沫相比。说她不如沈颜沫温柔,出嫁从夫,沈颜沫从未大声说过话。温婉反驳,说沈颜沫胆小如鼠,对谁都那样,不然怎会连下人都敢欺负她,最后与侯府和离了。顾少逸说她不如沈颜沫尽心,沈颜沫上敬姑婆,下疼孩子,不像她说一套做一套。温婉说不过他,直接哭给他看。顾少逸看着觉得心烦,甩袖而去。温婉对沈颜沫虽谈不上恨,却也十分厌恶,觉得沈颜沫挡了她的路,若没有沈颜沫,她早成为侯府夫人了。如今顾少逸又拿她与沈颜沫比,她怎能不恨。温婉本就害怕沈颜沫再回侯府,更何况,她觉得沈颜沫有了侯府的骨血,更有可能回来。为了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她只能斩草除根,没有侯府骨血,沈颜沫就是想回来,也是不可能的。叶少甫将资料扔在桌上,冷冷道:“既然敢动夫人和本王的孩子,这个女人活腻了。”指了指资料,对林奇道:“你回京都一趟,把这些资料给武昌侯,看看他什么意思,他若是手软,本王不介意自己出手。”脑海里突然闪现什么,又道:“对了,把温婉做的事透露给顾芸的外祖家,有这样一个继母,他们能放心才怪。”为了照顾他们姑娘留下的血脉,少不得给武昌侯塞人进去,到时候温婉自顾不暇,也蹦跶不出浪花来。温婉敢动夫人,依仗是什么,不就是武昌侯府和温家吗,没了这些,她还能剩下什么?林奇拿着资料出去。林枫进来道:“爷,白鹿书院那边传来消息了,咱们的人已经买通了沈远安的好友,到时会按计划行事。”叶少甫坐在榻上,拿起一本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让人继续盯着,若有任何问题,速来禀报我。”林枫道了声是,站在原地未动,欲言又止地看着叶少甫道:“爷,夫人若是知道您算计沈大公子,会不会恨您?”“咱们不说,谁会知道?”叶少甫清明的眼眸看向林枫:“沈远安的性格太冲动,不适合做官,得磨练几年。再说他的文章看似华丽,缺少真正实用的东西,这次能高中,名次未必靠前。他今年十九岁,过三年再考也不迟。”林枫知叶少甫考虑的长远:“若沈公子备受打击,一蹶不振,该如何是好?”“这么点打击就受不了了,谈何混官场?”叶少甫视线落在书本上,轻笑一声:“放心吧,沈远安只会发愤图强,不会一蹶不振,对了,许久不曾听说沈家人的消息,他们如今怎样了?”“沈家二老爷被您训斥一顿,羞愧回家,第二日未去当值,告了病假。这事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像商量好一样,不与沈家来往,沈家人自觉无脸呆在京都,花钱寻了外放的官职,举家上任去了。”林枫不疾不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叶少甫继续看书,心思却未放在心上。京都债款事情快解决了,顾少逸也该来扬州了。沈府,沈颜沫坐在书房里,刚看完账本,扭了扭有些累的脖子,见芙蓉端着一碗汤进来:“现在什么时辰了,耀哥儿和荣哥儿午睡了吗?”“回夫人的话,已经午时三刻了,知道你在看账本,耀哥儿和荣哥儿不敢进来打扰,晌午天热,吃了些清淡的饭菜已经睡下了。”芙蓉将托盘放在桌上,“您看了一个时辰账本了,吃点东西歇会儿吧。”端着碗放到沈颜沫跟前。沈颜沫拿起勺子搅动两下,喝了一口,酸甜可口,满意的点点头:“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自从学神医配了药给傲哥儿吃,幼子的身子好了许多,已经和哥哥一样会翻身了。“吃了奶,乳母哄睡了。”芙蓉道。“这就好。”沈颜沫喝完酸梅汤继续看账本,又拿出纸笔写写画画。芙蓉见她画的是衣裙样子,不解问:“夫人想做衣服了?”沈颜沫未抬头笑了笑,继续画图:“这是京都时兴的衣裙,我怕时间久了会忘记,所以先画下来。”作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钱最好赚,但凡漂亮女人就喜欢漂亮的衣裙。芙蓉一想便知道她要做什么:“夫人打算开成衣铺子?”沈颜沫但笑不语,她不仅要做成衣铺子,还要做金饰铺子。她最近学会了制作药丸,打算大量售卖。这一项一项得有计划才行。等她赚了银子,她就打造船只,找人出海。来扬州这段时日,沈颜沫眼界开阔了,中规中矩做生意赚的银钱有数。想要让皇上成为靠山,得挣一座金山银山。芙蓉见她忙活也不打扰,拿着托盘出去。她打开门见刘mama急冲冲走进来,脚步有些凌乱,显然出大事了。“刘mama怎么了?”芙蓉关切问道。刘mama一面进屋一面说:“我找夫人,小少爷病了,哭啼不止,外面热不敢抱过来,怕中了暑,我怕下面的人学不清楚,急忙过来了。”沈颜沫听见这话,放下笔朝外走去,心瞬间悬到嗓子眼:“可是傲哥儿病了?”自从出了满月,傲哥儿三天两头生病,这也是沈颜沫坚定学医术的原因,且专攻儿科。刘mama急声道:“是傲哥儿,已经派人去请薛神医,薛神医去了云府,这会儿应该快到了。”沈颜沫来不及多说,迈着凌乱急速的步伐来到自己的院子,为了照看双胞胎,双胞胎和奶娘住在西厢房。她刚踏进院子,就听见傲哥儿的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紧紧拧住沈颜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