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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瑟姆夫人还想阻止,汉弗莱三十四却同意了。“代我问候他。”奥德莉走后,汉弗莱三十四道:“请允许我这样直白地重提此事,因为任何花招都无法逃过你的眼睛,而我诚实的品格和高贵的家世也不允许向您这样一位慈祥的长辈隐瞒和欺骗。”“请直言。”汉弗莱三十四道:“您真的认为克里继承格兰瑟姆家之后会遵守约定吗?”游子归来(六)格兰瑟姆夫人紧张道:“您是否看出了什么?”“纯粹来自我个人的担忧。奥德莉很快成为我的妻子,我承担她的未来。但您在瑞普镇,离此甚远,我鞭长莫及,不得不多为您盘算些。”这话说到格兰瑟姆夫人的心坎儿里,“您有什么建议吗?”汉弗莱三十四道:“再没有比自己掌握钱财更好的办法了。”格兰瑟姆夫人苦笑道:“我倒是想,现实却不能。”“并不是绝对的。”格兰瑟姆夫人睁大眼睛,“难道女人也可以继承遗产吗?您之前明明否定了。”汉弗莱三十四道:“我并不是找到了什么起死回生的妙方,是克里的出现带来曙光。”“您把我说糊涂了。”“您无法继承财产,却可以代理财产。”格兰瑟姆夫人眼睛一亮,“我也有此打算。我深知他的个性,绝不会违拗我。”汉弗莱三十四道:“您确定他不会违拗您任何事吗?”格兰瑟姆夫人想到克莱斯那只片刻不得离身的大箱子,脸又沉下来。“事物总是不停地发展,给人惊喜又叫人忧虑。克里还这样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谁都不能确保他的生命中会否出现与您同等分量的人物,譬如,他的妻子。”格兰瑟姆夫人眉头折了三道深痕。汉弗莱三十四道:“给予足够的空间让他找寻真正的未来吧。在此期间,您作为他的母亲,格兰瑟姆家族的夫人,协助打理家族财产再合适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那取决于他旅途的方向。”格兰瑟姆夫人惊惧地捂着嘴巴,“您是说……”“您想到哪里去了。”汉弗莱三十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帖,“我只是想邀请他参加一段充满激情的冒险之旅。”晚宴在主屋举行。除了三个老汉弗莱之外,汉弗莱家的其他人悉数参加。数十张相似的脸在舞会里走来走去,比穿着制服的侍从更难以辨认。克莱斯穿着汉弗莱三十四十五岁的衣服,有点紧,倒显出他身材的好比例来,身短腿长,肩宽颈细,只是神态畏缩,含胸弓背。几个未成年的小汉弗莱从远处看到他,乐颠颠地跑来,看清楚脸,又笑嘻嘻地从他身边跑开。格兰瑟姆夫人将克莱斯往自己的身边拽了拽,继续巴结汉弗莱家的小姐们。汉弗莱三十四一进入宴会就“消失”了,等邀舞时奥德莉才知道他从未离开。两人携手滑入舞池。激情四射的交响乐刺激男男女女的神经,暂时融化两人之间的僵硬气氛,只是等他们回来,奥德莉的脸又冻上了霜。她凑到克莱斯跟前,还未说上话,就被格兰瑟姆夫人一把拉走。汉弗莱三十四漫不经心地挡住克莱斯的去路,“命运如此奇妙。我正期盼着一位成年的兄弟来与我相亲相爱,分担忧愁,格兰瑟姆家的马车就将你送到我的面前。”克莱斯局促地低着头。“作为男子汉,你应该试着抬头挺胸。”汉弗莱三十四搂住他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来。克莱斯挣动了一下没挣脱,急得脸都红了,急切地寻找格兰瑟姆夫人的身影。“在这样下去,格兰瑟姆夫人会对你失望的。”克莱斯呆了呆,迟疑着开口道:“为什么?”汉弗莱三十四道:“想想吧,谁能忍受家里唯一的男子汉在外敌入侵的时候不是拿起武器保护自己,而是像个娘们儿一样躲在自己的身后。要知道,这本是她们的权利。请宽恕我不当的用词,但我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我只是格兰瑟姆家的半子,无法时时刻刻保护这个历史悠久善名远播的家族。它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里,而你,我亲爱的兄弟,是时候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克莱斯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也想。可,做起来那么难。”“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下定决心,我便竭尽所能地帮助你。”克莱斯犹豫不决。汉弗莱三十四将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邀请函塞入他手中,“选择权在你手里。”……房间里的小偷好像没什么用处了。克莱斯捏着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邀请函,疑惑道:“这是什么?”“栽培勇士的秘密基地。每三年一次,一次三个名额。只要你在那里呆上一个月,就能成为无所不能的勇士。”“很辛苦吗?”“没有成功是不需要付出的。”汉弗莱三十四没有忽悠得太厉害,“但想想吧,辛苦一个月,受益一辈子。我本来打算自己去的,但我想你比我更需要它。而且,我和奥德莉快结婚了。我可不想让新娘一个人度过蜜月。”克莱斯迟疑不定。“说实话,这张邀请函的市面价是……”他伸出三根手指,压低声音道:“三万金币。看在奥德莉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半价。”克莱斯愣了愣,将邀请函塞了回去。“开玩笑的。”汉弗莱三十四将邀请函塞进他的上衣里,“收好它。不要让人发现,我可不想被赶出汉弗莱的家门。“你们在聊什么?”格兰瑟姆夫人迫不及待地过来探口风。汉弗莱三十四拍拍克莱斯的衣领,微笑道:“男人间的私聊。”格兰瑟姆夫人道:“你们未来会有大把的时间。”汉弗莱三十四笑了笑道:“或许吧。”格兰瑟姆夫人见克莱斯纠结又茫然,暗示道:“克里是格兰瑟姆家的家主,整个家族的兴亡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对他寄予厚望。”门口出现sao动。金发碧眼的卷发少女身穿火红骑士装,腰间挎着一柄银亮的长剑,在一群骑士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出场就艳惊四座。“葛洛瑞亚!”三四个汉弗莱家的青年迎上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博特城的空气还是那么糟糕吗?”“你来得正是时候,宴会才刚刚开始。”葛洛瑞亚听着青年们你一言我一语,忍不住笑出来:“饶了我吧。表哥们,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好了。”她走入会场,好似天平的一端突然加了一公斤的砝码,严重倾斜。每个未婚青年的注意力都被她牢牢地吸引,连汉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