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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径直,状似随意地同外头的人问道:“是谁来了?子方哥哥如何去了这么久?”在这别院中住了几日,季柔也知道,这别院中的下人有些人是知道她的身份的,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以为她是孟子方的夫人。“前头好像来了一位夫人。”有丫鬟答季柔。“哦?可知道她姓什么?”“不知。”“那她年轻不年轻?是不是很漂亮?”丫鬟点了点头,却有察觉了什么,而后又猛地摇头。季柔轻笑,放下了帘子。屋子里头静静的,秋娥这些日子也失了沉稳,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毕竟上一回季柔住进孟子方的府里闹得满城风雨的事还仿佛在眼前,这一回又直接被掳劫走软禁了,也不知外头又是怎样一番传言。而她们两个女子,在这戒备森严的山庄内别说逃出去,连消息都没法往外出传,不知要待到何时才能被赵谨克找到。“别慌。”季柔握住秋娥的手,“他要是找不过来,大不了我就在这儿生孩子了。”“姑娘……”秋娥无奈。季柔低头轻笑,手掌覆上小腹,好像能感受到孩子心脏的跳动。他的父亲晚上揽着她睡觉的手掌心总是喜欢贴着他,也不知几日又愁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跟她一样思之若狂了。季柔在榻上坐下,默默等着孟子方回来,只是这一等,又是等了半晌。孟子方回来的时辰比季柔预料地晚了很多,那踏进门来是浑身裹挟的气势,即使用心收敛过,可仍看得出那股子煞气,可眉眼间却有些疲惫,不知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暴怒。“我们继续下。”孟子方在棋盘边坐下,“该谁了?”季柔瞧见了,却仿佛没瞧见,道:“该你了。”孟子方的棋艺是很好的,毕竟是季申亲自教习指点出来的,而季柔的却很一般,只是这些年来有时也同赵谨克下,在他的调\\\\教之下学了他的路数,总算有两分精进可言,却也是要孟子方让子放水才能磕磕绊绊和他下满这大半棋盘。只是这一回——“子方哥哥这是叫我的臭棋给逼恼了,让我的时候连遮掩都懒得做了?”季柔瞧着那棋盘上的大势,她的白子下的松散没甚力道,可孟子方的黑子却自己将自己逼进了穷途末路,生生将自己下死了。“嗯?”孟子方的眸光颤了一下,好似刚刚回神,低眸细看那棋盘上的局势,自己也将自己看笑了,自圆其说,道:“我只想让你赢得痛快一些,倒是一不留神,叫你瞧出来了。”季柔将白子放下,道:“这话我便不爱听了,我是有多自不量力,才会觉着自己能下赢你?像之前那样输得好看些已经是极致了。”“那好,再来。”孟子方笑笑,伸手去收棋盘上的棋子,季柔也伸手去收,指尖捏住白玉的棋子,垂眸淡淡道:“子方哥哥方才去见谁了?”孟子方未答,季柔已经道:“是不是姜伊嫂嫂?”☆、第78章花香的味道淡淡的,清晨新采摘的花儿插在瓶子里还是鲜活水润的,可谁都知道那不过是表象,花儿早在摘下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孟子方收棋子的手臂微僵,可也只是僵了一瞬,便又如寻常,道:“是她。”季柔没看她,低眸一颗一颗将棋子收到手心,“子方哥哥也有几日不曾回去,想必嫂嫂怕是在家中等急了,过来兴师问罪来了。”孟子方嗤笑了一声,不在意道:“她问哪门子罪。”季柔的语调轻快,也仿佛只是闲谈,道:“倘若我的夫君无缘无故同旁的女子在外几日,我怕是寝食难安,也不用这三四日的,只一夜叫我知道,我便熬不住了。子方哥哥还是不懂我们女儿家的心。”孟子方淡漠道:“我与姜家联姻本就是一场交易,从来都是各自顾各自的,没那么多顾忌。”“可嫂嫂好像并不这样想。”季柔道,“我瞧得出来,嫂嫂对子方哥哥是真心的。”真心。孟子方的眸中浮起女子娇艳的面庞,前世今生,他何尝不知,不过也只是一场孽缘罢了。孟子方将手中的一把棋子搁回棋盘,黑玉的棋子间互相碰撞,似带着几分意乱。孟子方抬眸看着季柔,道:“她怎样想我管不着,只是我心中从头至尾想的都只有同一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季柔的唇角浅浅勾起,缓缓念着这两句诗词,那是赵谨克在成亲的当夜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她始终觉得天下夫妻都该如这两句诗词一般,可瞧见过季胭,季沅,温玉纯的事,她又知道,这世上能寻一同心人何其艰难。“我记得之前与嫂嫂闲聊时曾听她提起,她原是从小时候便倾慕与你,你与她虽然见得少,可也是从小的交情了,她嫁与你,怕并非只是为了联姻,我觉得她心中该是欢喜的。”孟子方的移眸看着别处,却是未曾答话。“能得一女子真心全意的喜欢,甚至奉上家族,子方哥哥该珍惜才是。”赵谨克曾寥寥提过几句,姜伊虽是唯一嫡出,有着那不输男子的经商手腕在族中有一席之地,可幼年丧母她其实过得并不容易,孟子方娶她让她免被族人算计远嫁毁了终身,她也为了他奉上了整个姜家。赵谨克说姜伊明知孟子方狼子野心还将姜家这块肥rou心甘情愿喂出去简直蠢透了,可季柔却只瞧见了一个为了得到丈夫的欢心而将自己的所有一丝不剩地交出去的女子。人生能得这样一个奋不顾身的妻子,何其有幸呢。“哗啦啦。”孟子方的手倏地从棋盘上拂过,上头剩下的棋子想雨点般扫落在地上,哗啦啦一阵响。孟子方的拳头紧紧握着,用力到指节都是青白的,可面上却不显,桃花眼中仍是一片柔情似水,勾唇道:“柔儿倒是愈发通透了,你能想明白姜伊的心,那我的呢?你可知我带你来这里目的到底为何?”季柔垂眸静默,暗自抓紧了裙摆的手却出卖了心境,她是怕的,她当然知道孟子方掳劫她来时为了什么,她听赵谨克说过当年的孟子方有多疯狂,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之后孟子方用来遮掩的那层伪装便不会再用,一到了男女之情的地步,便是危险了。“元庸那里蹦跶不了多久了,他熬不过今年,季家赵家那点子表面情谊也走到了头,季申的确不会帮我把你从靖平侯府带走,可只要我自己有本事,他一样不会阻止我将带走甚至乐得将你送给我,何况姜家现在已经为我所用,我带走你季申根本不会管。”孟子方伸手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