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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躺了半个小时,乐清就起来了。他今天还要去公司,昨晚上没有和那黄伟谈成生意,估计今天莫尘要找他谈话了。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抬手按了按眉心,心想两个亿的合约换回这么一个小哭包也算值了,只是这小哭包千万不要让他失望。乐清起来简单的煮了个面,刚坐下准备吃,小哭包突然起来了,看着餐桌前的乐清,特别是乐清面前那碗面。“你让我睡觉,自己却起来偷吃东西。”乐清被控诉的有些哑口无言,只好道,“你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上的情事开发了周简的哭包性质,听到乐清这话,居然又要开始哭。乐清赶紧道,“说话就说话,别哭。”“我从昨天就没吃饭,快饿死了。”乐清一愣,“你干嘛不吃饭。”周简憋了半天道,“没钱。”“额,上次……”周简往地上一坐,看着他道,“上次我是骗你的,我妈根本没有在医院,我就是觉得你好骗才骗你的,你给我的钱都让我花了。”乐清蹙了蹙眉,有些不相信道,“真的?”“真的,我就是看你好骗,所以才骗你的。”说着说着周简又开始哭了。乐清有些头大,道,“喂,小哭包,受骗的是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越说周简坐在那里哭的越大声,乐清赶紧从椅子上起来,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走到沙发旁,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道,“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周简瞪他,乐清立刻道,“欺负了,都是我不好,我昨晚不该欺负你。”乐清想了想道,“如果你实在是接受不了,那今天早上的话当做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乖乖的去找你的女朋友,以后躲着我点,我就当没认识过你行么?”周简原本收住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他站起来一把推开乐清,直接冲门口走去。乐清被推的有些懵,待反应过来,周简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还来不及站起来追,就看周简突然停下来看着他道,“你说的话都是假的对吧,你根本就不想对我负责,刚好我也不需要,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再见。”说着周简拉开了门,走了出去,乐清愣愣的站在那里,刚要准备出去追,电话就开始响了起来。他一看是严奇,脚下一下子顿住了,接着把电话接了起来。周简跑出乐清的家,乘电梯下来,在他们家小区门口蹲在那里,手揪着路边花坛里的叶子,“你要下来追我,我就原谅你了。”可是周简等了半个多小时,看到乐清那个助理来把他接走,车子从他身边擦过,那人都没有看他一眼。周简顿时委屈的不成样子,但是他也没有追上去。*周简其实早就认识乐清了。在乐清还是酒吧驻唱的时候,他就认识了他。当时他还小,还是一个高中生。那时候他的父母还没有离婚,他还是个拥有家庭温暖的快乐少年。整日无忧无虑的,要多快乐有多快乐。他第一次偷偷的泡吧,刚好见到乐清在那个酒吧驻唱,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人长得好好看。而且他一直都想学唱歌,他也学过一段时间,要不然也不会那天被逼着上台硬唱。他还挺感谢那群人的,如果不是那群人,周简不会再遇到乐清。乐清跟三年前简直是变了个模样,不是说外貌,而是感觉。总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周简说不清楚,但是他好像还是很喜欢他。周简没有喜欢过别的男生,也没有喜欢过别的女生,在他刚青春懵懂的时候,他刚好遇上了乐清。当时乐清的身子比现在要单薄一些,穿着白衬衫,长发飘飘,简直比女人还好看。周简一直暗恋了乐清三年。至于昨晚跟乐清发生关系,他一方面觉得难过,一方面又恨庆幸,所以才会跟乐清闹。难过的是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庆幸的是他的第一次给了乐清。其实他心里有些别扭,因为他看的出来,乐清心里有别人。虽然他们睡在了一起,乐清还要说对他负责。可是周简知道,乐清心里指定不是情愿的。*那十万块钱确实是被他花了。因为他的母亲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他把那些钱全部拿出去还赌债了,他现在是身无分文,连个饭都吃不上。昨晚遇到乐清也挺意外的。因为他没有学历,也没有经验,那些正经公司都不要他。他只能去酒吧这种地方碰碰运气,最主要的原因是有小费拿,来钱比较快。可是没想到差点就被骗了,那个酒吧就是个挂羊头卖狗rou的地方,太乱了里面。如果不是乐清,周简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哪个男人的床上躺着呢。*周简从乐清小区那里离开,就回了自家的小出租屋,翻了半天,找到一包过期的泡面吃了起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能有东西吃就不错了,他根本没有资格挑挑拣拣。吃完没事做,就躺在了床上。刚躺下,他就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睡了一觉醒来,果然生病了。具体原因,周简大概也猜的到,因为昨晚乐清在他身体里留下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周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的惊人,可是他又不想动,连吃药的钱都没有。周简对着漆黑的夜,苦涩的笑了一下,心想,周简你不会就这样死在家里吧。他告诉自己,你不能死,周简。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乐清接到严奇的电话,倒不是严奇打过来的。电话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说电话的主人在路上出了车祸,紧急联系人就是乐清。听到这个,乐清立马让林松来接他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后,乐清才发现严奇根本不知道他来。不过幸好人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些皮外伤。严奇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也是震惊了一下,问,“你怎么来了?”“有人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你出了车祸,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吧?”严奇摇摇头,“没,就是一些皮外伤,不要紧。”“你......”要是搁在往常,乐清肯定会把他训一顿,但是此时他却知道自己也也没有资格说那样的话了,于是道,“以后路上小心点。”严奇表情未顿,点点头,“谢谢你了,这么大老远的还跑一趟,我没事,你回去吧。”乐清看了一眼他头顶上的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