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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端倪。”林今棠被她那声“林夫人”说得面红耳赤:“你还没说是去哪儿。”纪潇这才想起来:“没说吗?是你叔父在阆中买的院子。”林今棠微微一怔,神情渐渐肃重起来了。早在纪潇提出要去阆州之前,便与他说明了原因。自然不是真的随随便便选的,而是因为林闲曾顶替别人的身份在阆中买过院子。这个身份真正的主人已故,按说死人的房子若无人继承,该由官府收回,然而那人死前,竟有一位“表叔”横空出世,占了这套院子。其中各种曲折,叫唐鸠费了好些功夫才查到。然而林闲从未到过阆中。一个未到过阆中的人,却托人在阆中买了房,说明这地方很可能是什么重要之地,那位“表叔”听起来也有几分关键。而恰好如今的阆中太平,县令是前几年的状元,跟郡王没什么瓜葛,是个安全之地,所以纪潇才选在这里,打算探一探那些陈年往事。至于什么“游山玩水”之类的话,自然是哄一哄皇后,免得她不安心的。暗卫早已探过路,马夫直接领着他们寻过去。纪潇见林今棠突然沉默了下来,担心又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正想同他说说话。“你……”才一开口,林今棠便望了过来,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早知道我就不该改回族谱,就给林闲继续当儿子好了,他生的时候我净受罪,死了竟然还继承不到他的遗产,亏了。”纪潇看了他好半晌,终于确定他的确是在认真地琢磨这个事,轻轻笑出了声。作者有话要说: 又晚了orz评论发红包补偿一下大家~☆、竹茹4关系林闲的事,林今棠如今已经释怀许多了,当然,这种释怀主要是觉得不能总是为了个恶人浪费自己的好心情。若真要被什么东西困住,他宁愿是温柔乡。嗯,林某就是这么没志气。林闲买的院子所在的坊离他们的住处并不远,很快便到了。纪潇正同他说着:“那所谓表叔名邬言,也是个大夫,却并不常来这宅子里,所以这宅子是空的……”话音未落,顺着纪潇指的地方望去,便看到宅子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纪潇缓缓放下手:“我刚才没说话对吧。”林今棠忍着笑:“嗯?没有吧,我什么也没听到。”门里人进人出地忙活,两人不打算暴露身份,因此也找不出登门的理由,只能先让荆雀去打探。原来是这邬言收了不少徒弟,最近有几个外地的投奔他,他在山上隐居的住处装不下这么多徒弟了,就想起了这空着的院子。这些马车都是这帮徒弟的师兄弄来的,为的就是将这宅子布置得能住人。周围有不少人围观,他们混在其中,倒也不显突兀,便看到有个衣着不凡之人,正站在门口将那些仆从指挥得团团转。“此人是谁?”纪潇本是问荆雀,却被一旁的百姓听到了,热情地跟她讲了起来。至于他讲了什么,纪潇反正是一句没听懂,茫然地看向荆雀。倒是林今棠突然与那人说起了蜀地的方言,交谈两句,末了回过头来跟纪潇解释:“那人是曾家的郎君曾遂,问他曾家是什么人家,说是当地有名的大户,家里有人在京城为官的,这位曾四郎据说是拜了个老大夫为师,但他们也是刚刚知道那位师父就是他们邻居的。”纪潇:“唔……倒忘了你在蜀地待过。”林今棠道:“时日不长,会说一些,但当地人一听就知我口音不正。”纪潇道:“再问问这曾四什么性格品行?”那路人也不知全部,林今棠便又去找了其他人打听,何况便回来道:“这曾四郎也算阆中一大名人,既有医者名声,又有纨绔名声。据说曾家早年嫌这个孩子打小闹腾,这才送去山上学医,谁知道这人竟然有点天赋,学出了名堂来,在医会上胜过了不少医馆的老大夫,更加自傲了。”“何为医会?”纪潇奇道。“就是医师们私底下的比试,与文人们聚在一起斗诗作赋开的文会差不多。”林今棠说,“卜卦与医术这二门杂学在阆中颇受推崇,才有了这医会。”“本来医会只是各家大夫们凑在一起聊聊行医上的见解的,然而曾遂学成出山以后颇有些自负,又想显摆显摆,便在参加医会时,提出了一些切磋医术的法子,然后胜过不少前辈,出了大名头。”纪潇略略沉吟了一下,道:“可利用之,走,回去再议。”纪潇想接触那“表叔”,说是表叔,细查这人自然是和林闲没半点亲缘关系的,所以他们更有可能是追随同一个人的同僚。然而纪潇又不能暴露身份,最好连一丝惹人起疑的痕迹都不要有,这就免不了要找个其他由头来接触。两日后,阆中最有名的茶馆里。曾遂刚落座,便听到隔壁有人议论医师邬言。“这邬大夫徒弟收了不少,据说水准都不错,阆中的药铺医馆十有八九与这邬大夫都有牵扯,不知比郎君如何。”这似乎是某个侍从在说话。另一个声音轻笑一声:“不过如此。”这轻蔑的语气一下子便激起了曾遂的怒火,也不顾隔壁坐的是何人,直接便掀开了隔断的帘子走进去。里头的人似乎没想到有人会闯进来,露出诧异的神色,曾遂一眼望去,见竟有一位女子,登时气势便弱了下来。他虽无礼惯了,但又不是登徒子,若早知这里有位女子,他绝不会直接闯进来。再目光一转,见还有一位美貌郎君,剩下的气势也散了个一干二净。纪潇只演了一瞬间的惊讶,便让神情重归平静,捏着嗓子道:“你是何人?怎如此无礼?”许是她声音做作得太过明显,惹得林今棠忍不住看过来一眼。曾遂的失神被这一把嗓子唤回了神,脱口而出:“原来你是男子扮女人?”纪潇:“……”这人眼瞎不说,还胆敢一脸见了鬼般的嫌弃,纪潇再想想他刚才看林今棠看得入神的那几眼,新仇旧恨叠加,发怒了。“你若用不着这眼睛,不如送给路边的瞎子,尚能有几分用处!”林今棠轻轻咳了两下来掩盖笑意,温声道:“七娘,孕中莫动气。”这声音与方才那轻蔑的声音一样,终于让曾遂想到了自己的来意。他先匆匆道歉,才自报家门:“我名曾遂,邬大夫正是我尊师,你们方才出言诋毁,我这做徒弟的自然得替师父讨个公道。”林今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