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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是说今日要在我宫中玩一玩么,我倒是不知道,我这宫里有什么好玩的。”唐钊神秘地对着贴身小厮吩咐了一通,那小厮不多时便给他取来一个小玩意,唐翎还当是古代一个什么稀奇的东西,定睛一瞧,不过是个毽子。于是兴致大失,只陪着他在院子里玩儿一阵,就打算唤个小厮陪着他。唐钊使性子说不要那些人陪,唐翎心道自己这老腰再陪下去必然会闪,于是耐着性子问:“总之我是陪不住你了,不要他们,那你要谁陪你踢?”唐钊手一指,指得便是唐樾:“我要他同我踢。”唐翎道:“阿樾,要不你同他耍一耍?”唐樾这孩子是个听话的,笑着点点头,就上了场。唐钊一看他上来,脸色涨红,挑衅道:“你以前玩过没有?”唐樾摇摇头:“没玩过。”唐钊一声嗤笑:“没玩过也敢应下来?只怕你要输得很惨。”对方并不接受他的挑衅,淡淡道:“虽没玩过,可瞧着不是很难。”他这句话倒是有些把唐钊激到了,毽子一扔,作势就要抬脚。唐樾一只脚猛地压住他将要抬起来的脚,唐钊身体一个不稳,踉跄之间,毽子就落在的唐樾的脚尖。两人一个面色涨红,宛如一只斗牛。一个表面平静,心中暗自较劲。唐翎看着这幅架势,心里只想发笑。可男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要磕磕碰碰的,她也懒得去管他们,只顾看个热闹。这个热闹的终止是唐钊扭了脚,直呼痛,毽子一扔,说是不玩了。一屁股坐到唐翎身侧的贵妃榻上休息了起来。反观唐樾,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很是轻松的样子。唐翎担心唐钊的脚,拿了帕子给他擦汗,一边问道:“脚踝疼不疼,用不用叫太医过来?”唐钊没回她的话,只道:“皇姐你宫里的人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她斜觑一眼唐樾,见他受了指控,面色微有些暗淡。她笑道:“你技不如人,还怪上别人了?阿樾不过大你一岁,论起来和你是同龄人。玩不过别人就说别人欺负你,这是什么道理?”唐钊被她堵得没话说,扯过帕子来往脸上一盖,作势就要在这贵妃榻上小憩起来。唐翎伸手推他:“在这里睡什么呢,大太阳底下的,叫你中暑了!”帕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乐意在这里睡,我乐意中暑,我就乐意赖在你惠承宫里不走。”唐翎笑他小孩子心性,定是因为她替唐樾说话他心里不高兴了。连哄带劝道:“行,你乐意待在我宫里就待着好了,我又不赶你。要午睡先用了膳,再进屋里头去睡。”唐钊不说话。唐翎没法,只能叫秋岁拿了个扇子过来,自己一边翻翻书,一边给唐钊扇扇扇子。远远望过去,倒是一幅姐弟和睦的好图画。没过多久,帕子下面就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唐樾放轻脚步走上前:“公主手怕是已经摇酸了,我来吧。”唐翎看了一眼睡得正酣的唐钊,虽然瞧不见面容,可似乎也能感觉得出他睡相可爱,她声音放得很柔和:“不用,你们先去用膳吧。他睡觉轻,我来看着就好。”她话虽这么说,可秋岁唐樾都没离开,她轻摇着扇子,没听见站在远处的秋岁小声对着唐樾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公主有多疼临昭王爷。临昭王爷幼年的时候先皇后就离开了,公主不愿意别人带着他,因此王爷小的时候就一直养在公主惠承宫里,直到大了一些有了自己的宫殿才搬出去。无论他是胡闹、贪玩、使性子,公主从来都不舍得责骂一句的。别看公主待旁人冷清,待小王爷却是满腔真心。”唐樾看着不远处唐翎恬淡的神色,轻轻垂下了眸子:“看得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1510:00:28~2020-03-1611:20: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儿子什么时候来南京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清平乐惠承宫里近来不是很太平。夜里有宫人经过这里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什么曲调的声音,婉转悠扬,听着像是“清平乐”的调调。宫人们一开始还以为是里头住的小公主思念先皇后,因而这几日时常听这曲子。后来听小公主身边最贴心的宫女秋岁谈起,说是景阳公主这几日几乎夜夜梦魇,饭都快吃不下了,哪有什么心思去听曲儿。三宫六院流言穿得最是快,许多人心下隐隐约约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来,不敢再妄议这件事情。毕竟这“清平乐”,可是先皇后最爱的曲调。可越是不敢说,夜里的响动竟然愈发大了起来,还有宫人半夜被吓得屁滚尿流回到了住的地方,对同屋的小厮说是见到了先皇后。于是传言在“不可说”之下愈演愈烈,没过多久,这事就传到了永宪帝的耳朵里。他一开始还能笑言什么“先皇后仁善,即使回来看一看景阳和临昭,也是不打紧的。”后来见这传言一直没有停歇,便在一日晚上寻了个时间去惠承宫里瞧一瞧。没想惊扰仍何人,只让贴身的内侍陆则仕跟着。这一瞧不要紧,才发现唐翎竟然已经是缠绵病榻许久,整个人都清减得厉害。连向他行个礼都是在床榻之上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能支撑起来。永宪帝快步走上前,握住唐翎的手,一握,便觉得唐翎整个人都发虚热之症,观面色,亦是面青唇白,额间有虚汗,脸色难看。“你这是怎么了?父皇不过大半月没见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唐翎咳嗽了几声,另一只手中拿着帕子,张了张嘴,又用帕子把嘴巴掩住。一副有难言之隐,却又难开口的样子。永宪帝看了出来,开口道:“你怕什么,一切有父皇在,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唐翎还没开口,永宪帝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古琴的声音,悱恻缠绵,恰似当年他同先皇后情谊深厚的时候,两人在府院中合奏而成的一曲。他大惊,往门外看去,只看见院中古树树影婆娑,月影斑驳。“何人在此奏曲?”永宪帝起身,厉声道。坐在床榻上的唐翎,抬起头,声音因无力而发虚:“父皇说什么?”她话里满是疑惑,让永宪帝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听,外头有古琴的声音,你听到没有?”唐翎凝神认真地听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只听见穿堂的风声,没听见什么古琴的声音。”说罢,脸色有些凝重起来。永宪帝看着她的神情,心下有些惴惴。又问道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