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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钺在北境战场日渐势强,大有赶超当年齐重北威名之势,多疑善忌的隗文帝终于又再度如坐针毡,寝食难安。而秦韫谦一向善于体察圣心,是他看出了隗文帝的心意,做了那把陷害忠良的毒刃。也许他并不一定有隗文帝的正面授意,但仅凭他的权势地位可以无往不利,一定少不了隗文帝的暗中助力。一个齐重北甚至加上他齐钺或许都可以说是死不足惜,身后的名望也皆是幻影。可北境十二城的百姓呢?裴城万人坑的五万白骨呢?苍生何辜!要他们做皇权斗争中的一粒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棋子……齐钺说不出半个字,可林怀济的忏悔仍在继续。“如果……如果我当年可以修书一封告诉齐重北真相……那,这一切也许就、就不会发生……”良心的谴责在此后的十几年间鞭笞着林怀济,每一个日日夜夜。直到他知道了林诗懿,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对齐钺的心意后,越发的寝食难安。他甚至把这纠缠的孽缘看做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可我当时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他细细查过每一次送到北境的毒米数量,数量控制得极为精准,根本不可能造成大面积减员而直接改变战争胜败的的局势;就算在齐重北兵败前送去的那一批,也是一样。“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发展到那个地步,我不会、不会袖手旁观……”毕竟林怀济至今也不明白,把北境十二城拱手让人对隗文帝自己而言,有什么好处。难道一个齐重北会比北夷草原上的饿狼更可怕吗?林怀济满脸老泪纵横,气微声颤。“是我,对不起齐重北,也……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他们会做的这么绝,我直到今天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得那么绝……”在从北境回隗都的路上,见过齐钺病中畏寒的模样,林诗懿曾经鬼使神差地缝过一件狐裘大氅,在她知道齐钺把自己送回相府的马车里,她把那间氅衣塞进了箱底。而后他二人终于心意相通,再结鸳盟,她第一次离开相府是跟着荆望漏液潜回将军府,第二次又被雪信的事情耽误,一直没来得及拿回那件氅衣。最近每日晨起梳洗,齐钺都会亲手为她簪上那支他在年头上亲手削成的木簪,林诗懿每每想到,都想回家取来那件她还没来得及完工的氅衣。昨夜又起了北风,冬至过后的隗都越来越冷了,她在侍候林怀济歇下后,又忙活了一整夜,才勉强觉得那件氅衣算是能见人了。方才付mama来说齐钺入了相府,正在林怀济的房中,她连忙梳洗装扮,捧着氅衣来到了林怀济的门口。却只能听到房内的林怀济从感愧无地的诉说,到最终泣不成声的忏悔。她抱着氅衣站在门口,手不住的颤抖。她本来也只是想送一件自己亲手缝制的礼物给情郎,她就着烛火赶制了一整夜,直到现在双眼还酸涩胀痛……却终于发现,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知道。”林诗懿缓缓推开房门,胸前捧着的狐裘大氅之上已经沾满了泪水。她站在门口轻声道:“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一到重要章节就卡文的阿鱼惭愧鞠躬...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后,问题就只剩下就是如何直面眼前的困局,所以正文大概在最近几天就要完结啦~在这里想问问小可爱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阿鱼可以提前准备一下!☆、袖箭裂风取性命对于齐钺,于林诗懿而言,她曾经奋不顾身,自信自己对齐钺两世都问心无愧。他们相伴的时间或许并不算长,但他们相爱的时间却很长很长。直到跨越生死与光阴,驱散阴霾与恶鬼,他们终于隔世重逢,鸳盟再结。在相拥的那一刻,林诗懿第一次相信,何为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可是山海之遥,可能大得过割不断的血脉亲情?林怀济不曾亲手执刃捅进齐重北的心窝里,可是他全程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出手拦阻,任由齐重北的鲜血洒了他满身。林诗懿不敢想,若是与齐钺易地而处,她是否可以开口说得出那句“原谅”。推开房门之前,她已经拭去了颊边的泪水,除了泛红的眼眶,她几乎收拾好了她能做到的一切。进门后她随手找了一个椅背搭上手中的狐裘大氅,掏出一方锦帕递给林怀济。“还记得你之前中的毒吗?”她的语气淡淡的,也没有抬头看齐钺,“丹城告急,无论如何忌惮,他们都不会敢重蹈覆辙,让你死在战前。”因为仔细接触过两个身中奇毒的患者,斯木里和裴朔,林诗懿全程跟踪着斯木里从毒发到身亡的全过程,也亲手治愈过裴朔。此后,她甚至还带回了在尼勒布斯湖畔采来的野花仔细研究过。现在的他已经对这种毒十分了解。再结合他之前为齐钺把脉时的脉象和荆望提供的病征描述,她几乎可以断言,那时齐钺的毒已经很深了。她也曾给齐钺开过方子,但那时她对这毒一无所知,开的不过是些止血补身的寻常汤药,可是齐钺却好起来了;说是不药而愈也不过分。按照她之后的分析,齐钺的毒只需要再继续不多的时日,等到他与斯木里一样五内脏器出血,那必是药石无灵,可是对方却停了手。可见下毒之人并不想齐钺真的去死。那为何会把毒下得这么重?其实很简单,因为下毒之人也不知道这毒下得重了。“布吉娜看上去毒性不强,但是它本身有扩大药效的效果,所以也会扩大毒性。”林诗懿仔细研究过奇毒,自然也没有放过布吉娜,何况她还亲手给斯木里下过布吉娜之毒。“当日给你下毒的人,不知道身体里还有残留的布吉娜,所以没有能控制好计量,让你中毒深重,所以他很快停了手,你在离开隗都后也不药而愈。”这里在座的没有人通晓药理医案,所以他直接抛出了结果。“而当年他们给齐重北的毒米数量一致恒定,为什么会突然酿成大祸?布吉娜在北境草原随处可见,并不罕有,也不特别,时常为人畜误食;它的毒性也不强烈,少量摄入不易察觉,而兵败前的那段时间,既然是北境军等着朝廷分拨粮饷的日子,也就很可能是青黄不接的日子,也许有人挖野菜草梗误服过布吉娜,使之后的黄曲之毒一发不可收拾。”林诗懿又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带有任何情绪,使自己的判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