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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丹城的日子里,她不在北境大营的日子里,原来雪信,一直都在。前世她对齐钺的深情是错付,今生齐钺对她的温柔是作伪。她曾经以为也许今生她和齐钺之间最后隔着的是一柄斩/马/刀的距离,却忘了他们之间永远横着一个雪信。两世都没有变。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关于病症和脉象的描述阿鱼翻查过医书,包括药方,但阿鱼本身并不是医科生,请勿当真,也不必细考。感谢~☆、两世二度话和离林诗懿起身,并不多言,转身便要离去,却被榻边不知何时滚落的物件垫在了鞋底,足下一个趔趄。她扶着床框稳住身形,看见了脚边那只精巧的锦囊。许是刚才那名近卫慌乱间收拾杂物时未来得及将锦囊的袋口系紧,里面捏面人的碎块洒了一地,连原先尚算完好的那一只也断成了两截。林诗懿正要躬身去捡,秦韫谦向一旁的雪信递去眼神,雪信便马上躬身上前,恭敬道:“不敢脏了郡主的手,教奴才来吧。”林诗懿起身,看着雪信小心翼翼地把氍毹上的碎块拾起来收在掌心里,又一块一块地放入锦囊中,模样近乎虔诚。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荆望。”她沉声吩咐,言语表情里净是相府嫡女、侯门主母的威仪,“你和卫达先下去罢,卫达还有丹城的琐事要处理,你在门外守着,我要和表哥叙叙旧。这里留表哥的下人侍候便是。”不明所以的荆望似乎还有话要问,却被一旁瞧出端倪的卫达拉拉拽拽地带出了偏厢。说着要“叙旧”的林诗懿不开口,一旁的秦韫谦便识趣的不接话,房中只留下收拾好锦囊的雪信怯怯的站在里间的中央,不知道如何是好。“雪信。”林诗懿沉默了良久才看着锦囊道:“这是什么?”“小姐……我……”雪信唯唯诺诺地抬头偷偷的瞧着林诗懿的表情,“奴婢……奴婢不知道……”林诗懿走到案旁的小凳边坐下,手指搭在桌沿上,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是吗?”“雪信,姨丈大人要你来北境是来侍候郡主的,你怎可惹得她不悦。”秦韫谦恰到好处地开口,“此处也没外人,你跟自家小姐要说实话。”“是,秦大人。”雪信规规矩矩地行罢礼,转头对林诗懿答道:“回小姐,是捏面人。”“我还瞧不出是个捏面人?”林诗懿盯着雪信眼泪汪汪的大眼睛,“行罢,你爱卖关子,我们就换个地方慢慢儿聊。”林诗懿言罢已经起身往外间走,雪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扑扑簌簌地流,“小姐,侯爷病得这样重,您就要把他一个人扔下吗?”“我自会唤门外的近卫看着他,你急什么,又死不了。”林诗懿驻步回头,“我们这么些人杵在这,扰了侯爷休息才是不好。”看着林诗懿冷漠地回头,秦韫谦也转身跟了上去,雪信情急道:“小姐!我说!我说……”已经走到屏风外侧的林诗懿再次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听到屏风另一头雪信带着哭腔答道:“这个捏面人,是前些日子侯爷问我要了去的……”“那你好生照顾他罢。”屏风后的林诗懿莞尔一笑,意味难明,“我与表哥还有要事相商。”“夫人!”守在门口的荆望吃惊地看着从门口走出的林诗懿,“您出来了侯爷可怎么办?”“自有更妥帖的人看顾他。”林诗懿面无表情的平视前方,说着已抬脚步下偏厢的几级小阶。荆望急急地将人拦住,“什么人还能比大夫更妥帖啊!”“自然是你们侯爷的贴心人。”林诗懿冷漠地看着荆望拦在自己身前半尺的手臂,“荆望,我现在还是侯府的主母,圣上亲封的懿宁郡主,你还是不要忘了规矩才好。”“可是……”荆望抓耳挠腮地想留住林诗懿,却也是嘴笨一时寻不到由头,屋内却在此时传来一声骨瓷碎裂的声音。“侯爷!”荆望大呼一声,再也顾不上眼前的局面冲进屋去。“走罢。”林诗懿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秦韫谦,转身步下阶梯。秦韫谦应声跟上,小声道:“表妹不去看看吗?”林诗懿并不停留也不回首,他沿着小路往院外走去,冷冷道:“与我何干。”小院子外群星布满了天幕,却遮不住那一轮冷月凄清,唯有炎夏酷暑里那一缕带着凉意的晚风算得上是唯一的安慰。林诗懿瞧着院外的一处凉亭,她第一次与雪信相遇也是在相府之内一处相似的凉亭。“表哥。”她驻步回身瞧了眼一路上跟随不语的秦韫谦,“坐会吗?”秦韫谦躬身抬手,“郡主,请。”“我爹爹还好吗?”林诗懿走到凉亭边的美人靠前坐下,“家中一切可还安好?”“相府一切都好。”秦韫谦站在美人靠边言语谦和,“姨丈大人身体也无恙,就是一直担心着表妹你。”林诗懿垂眸,“是诗懿不孝。”“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做父母的自然都是牵记着子女的,表妹也不必过于自责了。”秦韫谦适时地安慰道,“这回总算姨丈大人吩咐我带了雪信来北境,他知道你有人照顾,想必会安慰不少。”“是爹爹要雪信来的?”林诗懿牵了牵嘴角,勾了个无奈的笑。她多番谋算人心、猜测圣意,可无论如何的运筹帷幄却逃不过天命。若是齐钺当真与雪信缘不该绝,她倒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今生她对齐钺本就不作他想,她只是不解,为何无缘无分、无情无爱的两个人偏偏就还是躲不掉。“既然北境战事已歇,表妹可要提早回隗都?”秦韫谦言罢不见林诗懿答话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不过战事已歇,想必圣上很快也会传旨召定北候回隗都述职,既是如此,你夫妻二人一道凯旋本也是应该的。”“不了。”林诗懿抬眼望向隗都的方向,“我手边还有个病患,待他身子好些能上路了,我便带他一道会隗都。”“那是自然。”秦韫谦微微颔首,“侯爷现在的身子也是不便上路的。”“我说的是个半大孩子。”林诗懿收回眼神盯着秦韫谦,“不过是受故人之托帮忙照料罢了。”林诗懿来北境左不过半年时间,何来故人?秦韫谦虽是不解,但凭他多年为官、察言观色的本事,林诗懿既不远多说,他也不会多问半个字。“定北候此战之功彪炳千秋。”他话锋一转,“不知表妹回隗都后作何打算?”“‘彪炳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