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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过年时节,村里面便会喊他过去写春联,往往那个时候,他便是全村的中心,就算是最穷苦的人家,也会拿些吃的,跟他换一副字。唐心雨这一马屁可算拍在了点上,他一瞬间把刚刚的不愉快忘在了脑后,脸上也有了笑容,“不敢当,不敢当,你要是看得起陈某的字,到时我亲自教你。”唐心雨果然厉害,接着又抛出好几个话题,更是引得陈杨对她刮目相看,就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已经师徒相称,整个cao场上都是他俩愉快的笑声。经过西边的两间教室,很快便来到了所谓的宿舍,知青们也就忙碌了起来,为了避免引起争端,大家所睡的铺位还是按照原来在知青点的样子。等把屋子打扫干净,有几个村民便扛着废弃的门板过来了,迟穗爱干净,拿了一件旧衣服将门板擦洗干净,又带着邓芳去附近的村民家里讨要了一些稻草铺上,浅色的床单一盖,晚上勉强能睡一个舒坦的好觉。潘虹和李兰兰看她把床铺整理的这么舒坦,也有样学样的出去讨要稻草,等到唐心雨从陈杨那边刷满了好感回来,迟穗已经收拾完毕,正在慢条斯理的用清水洗脸。唐心雨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的,可是这学校边住的近的村民也就两户,刚刚已经给出去了好几拨稻草,等到她去时,村民说什么也不肯给了。村小在一个山坡下,若是要去别的村民家里要,沿着小路走出去还要好几分钟,铺床的稻草一趟肯定是弄不下来的,这来来回回的,路不好走不说,草屑落在衣服里别提有多难受,唐心雨只好悻悻作罢。忙到夕阳西下,大家基本都安定下来,事情忙完了,也到了晚饭时间。十来个知青坐在院子里,为晚餐发起了愁,知青点的那些粮食今天倒是挖出来了,可是粮食里面混进了泥巴沙子,还没来得及淘洗,炒菜的锅和吃饭的碗也基本牺牲,只剩两个压扁的铝锅,平时是用来烧开水的。可就在这个时候,顺着晚风飘来了油烟的香气,知青们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陈杨住的是教学楼后面的教师宿舍,这还是当年村民们特意为知青老师建的,房屋一共有两间,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唐心雨昨天晚上奔波到半夜才勉强被安排了住处,今天本就有些不舒服,直到往村小搬东西出了两身汗,才好一些,这会闻到香气,感觉喉咙里好像要生出一个爪子来。“我去找我师傅,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没说完,她已经脚底抹油,往教学楼后面开溜。陈杨正在做饭,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往后面溜,还不是为了蹭口吃的,大家虽然心底里有些不屑,可是更多的还是羡慕。想到要饿肚子,大家都没了声音。到了傍晚,乡野田间也安静下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田鸡(青蛙)的叫声,跟上次意外逮到禾鸡一样,迟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能感觉到,外面那些田鸡就是为她准备的。“大家想不想吃晚饭?”迟穗喝完杯子里的清水,轻声问道。晚风扬起她耳边的秀发,刚刚出过汗,还有几缕头发贴在她的脖子上,凌乱中竟然透出一股别样的美来,几个男知青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她。“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想吃晚饭。”潘虹没好气的回答,特别是她看到自己的对象王学军也在看着迟穗以后,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既然大家都想吃晚饭,那我们就分一下工。”迟穗也不和她计较,有条不紊的布置开来,“趁着这会儿天色还亮,李兰兰和邓芳两位同志就留在这里将那些混了一把沙子的米淘洗淘洗,熬点稀粥,高斯林同志就麻烦你去后面拾一些做晚饭需要的柴火回来,王学军同志,你就在旁边的这个水沟处垒一口简易灶。”“那你做什么,坐等吃饭呀!”潘虹一听王学军需要去垒灶,又不乐意了,“垒灶是辛苦活,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迟穗本来不想惹事,但是对方非要凑上来,她也就不用讲什么客气了,“你能不能有点基本的礼貌,不知道别人在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吗?我倒是直到你上过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乡野村妇,没读过书的!”“你!”潘虹把自己的高中学历看得格外重,最迟穗这么一奚落,火气就噌噌的冒上来了,“谁要听你瞎指挥,我和学军今天晚上就算是饿死,也要跟你划清界限!”王学军本来已经撩起袖子打算去垒灶了,人还没走两步,就被潘虹一把拉住,拽到了cao场上。少两个人,又可以节省一点食物,迟穗没什么不乐意的,她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众人,“还有没有想退出的,趁早!”“我也不干!”李东升犹豫了半晌,还是举起了手。他平日里是唐心雨忠实的追随者,心上人不在这里,他也没有干活的心思。“好,还有吗?”迟穗并没有挽留,只是冷冷的再问了一遍。高斯林本来不乐意去拾柴火,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今日里,凭空被她冒出来的这一股魄力给迷到,愣是没站出来。“既然没有了,那我丑话就说在前面,晚上炖的稀粥是用的大家的粮食,每个人都可以分一碗,但是除了稀粥以外的其他东西,不参与劳动的人,一口都没得分!”迟穗一锤定音。宋志远主动请缨,代替王学军去垒灶,知青里便只剩下宋飞、吕京、李炜三个男知青没有分配任务,都巴巴的看着她。迟穗用下午抹门板的旧衣服扎了个口袋,率先往校门外走,“剩下的三位知青同志,就跟我一起出去逮田鸡!”☆、酸辣田鸡出来抓田鸡的这个举动太过于突然,几个人也没有准备什么工具,宋飞去校门口的村民家里借了一把火钳,迟穗在校门口拾了一块竹蔑,吕京和李炜则捡了两根木棍。太阳落下去,温度渐渐凉了下来,田鸡的叫声越来越响。几个人下到田间,迟穗走在最前面,她眼疾手快,顺着声音寻找,在看到那些青绿色的田鸡时,便毫不犹豫地用竹篾敲向它们的头部,昏厥了的田鸡被吕京捡进布袋子里。“你说这田鸡也是奇怪,前些日子,就光听它们叫唤,从没见过影子,今儿个运气这么好!”李炜站在迟穗旁边,说起话来语气都格外兴奋。宋飞拿着火钳轻易地戳到了好几只,这会直起腰来,也附和道,“说来也奇怪,这村里但凡是活物能吃的,都被吃得差不多了,想到这村小旁边的田地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田鸡!”迟穗不想他们多想,壮似不经意的搭腔,“以前还没有割稻子,田鸡们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