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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别的想法啊。”她承认,她觉得楚寒极好极好,可这也是因为他多番帮她的原因,没有过非份之想。“以前没有现在可以有啊,他都收了你的信物了,就表示接受了你的心意,你总不至于现在跑过去告诉他,那帕子你是扔着玩的,你不是那个意思,你让人家多难堪?”祝琪道。林芷兰急了,“可那帕子是你扔的,不是我扔的。”“这个你我都知道,可是大公子不知道啊,他以为是你扔的。”祝琪捂嘴笑。林芷兰懊恼万分,这个琪儿,是故意害她被楚寒误会的,太恼人了。她咬了咬唇,暗想,祝琪说楚寒接收了她的示好是心里有他,是真的吗?冯文才站在人群中,看着楚寒和林禹之风风光光的接受着众人的祝贺和夸赞,嫉妒得要死,早知道林禹之能高中傍眼,他就不派人去杀他们兄妹了,也不娶周云清了,否则今日的风光也有他的一份。都是周云清那个贱人害他!看着楚寒和林禹之一路说笑着经过,人群一片沸腾追捧,他握紧了拳头,不,他不甘心,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另一边,周云清也混在人群中,看着楚寒英俊不凡的坐在马背上,心里也酸得厉害,如果她不被冯文才暗害,她早就嫁给楚茗了,就算不嫁给楚茗,她也能嫁给楚寒,成为状元夫人的。这一切都被冯文才那个畜牲给毁了,她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楚寒中了状元,楚家上下高兴万分,楚茗更是在贵公子的圈子里得意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连祝韬都看不下去了,打击了一番才让他翘上天的尾巴落下去。冯文才开始频繁往楚家走动,起初冯氏并不理会他,时间长了,冯氏再有气也消了,在翠竹的劝说下,答应见他。“姑母,我真的知错了,先前是周云清勾引我,也是她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去杀林姑娘兄妹的,祝家的事也是她的主意,事后我真的很后悔,我想改过自新,姑母,您给我一次机会行吗?”冯文才匍匐在冯氏脚下痛苦流涕的忏悔。“看在我死去的父母的份上,姑母,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坏事了,姑母,这一年多来,我好想您,我不求能帮回来,只希望您能让我时不时回来在您跟前尽孝,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冯氏见他说得这么真诚,哭得这么伤心,又想起他小时候的可怜模样来,终是心软了,“行了,既然你已经知错了,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记住,万不可再行恶举。”“谢姑母,谢姑母,我记住了!”冯文才感激涕零的磕头。冯氏叹息一声扶起他,给他擦去眼泪,一年多不见,他瘦了一大圈,颧骨都突出来了,暗暗心疼。侄子刚来楚家的时候就瘦瘦小小,她养了十几年方才养出个人样来,不过一年多就又打回原型了,这些年的付出都白费了。“姑母,我想休了周云清。”冯文才抽泣着道:“她不贤不惠,整日与我吵闹,我不想再与她过下去了。”冯氏无奈摇头,“你呀,当初不听我言,现在知道错了?我说过,周氏不是个好的,你非得要娶她,落到这个地步,你怪谁?”因为侄子先前的所作所为,他连考功名这条路也断了,又无一计之长,只能做身份最低的商人。“是侄儿的错,不怪任何人,侄儿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姑母,侄儿以后都听您的,您别生气了。”冯文才拉着冯氏的手乖觉道。冯氏道:“你能知错就好,既然你和周氏如此和不来,分开也好,不过休书就算了,你们合离吧,这样对你对她都好。”“都听姑母的。”冯文才道。以他对周云清的痛恨,只能一纸休书,但冯氏既然开口了,他为了营芨好形象也只能答应了。冯氏哀叹,“你先前要是这么听我的,又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我罪有应得,现在我知道了,只有姑母和楚家是对我最好的,我以后一定听姑母的话。”冯文才嘴甜道。冯氏这才展了颜。冯文才便又试探着道:“姑母,林家姑娘那……”“做什么?”冯氏刚有了点笑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难不成还想娶芷兰不成?你以为芷兰是面饼任由你捏圆挫扁?她有自己的主见,她是绝不会再嫁你的,此事你休提!”冯文才眼角跳了跳,忙改口道:“姑母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想让姑母帮我向林姑娘道歉,我没有其它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提这事,别说林姑娘现在的身份我高攀不起,就是先前的她我也配不上。”“这还差不多,你先好好和周氏商量和离之事,和离后也别急着成亲,先把你手上的铺子经营好,做出名堂来了,多花了银钱,娉一个小户人家的姑娘好好过日子。”冯氏脸色微缓道。日子是过起来的,只要侄子愿意好好过日子,不愁将来没有好日子过,至于亲事,她必得看到他真心悔改再帮他找,不能害了人家姑娘。冯文才听到冯氏竟然让他经商,还让他娶小户之女,心头就恼了起来。以楚家现在的身份,随便拉拔他一下他就能过得风风光光,可是冯氏却不愿拉拔,而是让他做最低贱的商人。他心中恨得要死,可是现在他除了装乖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笑着应下来。冯文才离开楚家后,恼火的走在大街上,突然遇见林芷兰迎面而来,他眸光一亮,迎了向去,“芷兰。”“我竟不知,我何时与你熟络到你可以直呼我名字的地步!”林芷兰一记眼刀甩过去,轻喝。冯文才厚着脸皮道:“我们还没出生就有了婚约,又险些成了夫妻,我们自然是熟络的。”“冯文才,你能别再提婚约吗?你不要脸,我还恶心呢!”林芷兰冷声喝斥。她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冯文才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竟然还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真是无耻。她不想与他多说半个字,怕把隔夜饭吐出来,于是饶过他转身要走。冯文才难得有机会遇到她,哪会轻易放她走,且已经有路人停下来看热闹,他觉得这是个与她攀扯在一起的大好机会,更不会轻易放过了,于是向前拦住她道:“芷兰,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我也受到了惩罚,这一年多来我受了很多罪,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原谅我一次?”“我与你有何情份?”林芷兰恼怒不已,“我与你只有仇,没有任何情份,冯文才,你难道忘了一年多前你买凶杀我和兄长的事了吗?”“哎哟,这个冯文才还有脸来纠缠林姑娘呢?”“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