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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滴的小心意,指望着说不定哪一天水滴石穿了,感动到贺小姐。他作为得力干将,可不能给傅总拖后腿,一丝一毫的机会都得给把握住。“原慕那边怎么回事?怎么还在接戏?”说起这个,宋特助也觉得很诧异,他脸色五彩缤纷地解释:“……一位富商是主要投资人,点名要他主演。据查,好像跟傅谦同关系不错。”他本来是不敢直呼其名的,之前都是称呼老先生,是傅总让他不必用什么尊称,直接叫名字。可见傅总对傅谦同是恨到了什么地步。刚开始喊的不太习惯,到后面就会觉得这也没什么。“但剧的质量不会多高,是普通的低制作,不出意外,这就是他的收官之作了。”宋特助给自己抢救了下。傅今弦冷笑了声。很显然对这结果并不满意。“一部剧拍出来简单,过审可不容易。他们挺天真的。”宋特助脸色一紧,“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现在就去处理,您放心。”他关上门出去。关上门后,他悄悄松了口气。今晚的傅总怎么好像更可怕了一些?是他的错觉?应该是被贺小姐打击狠了吧。-国内,原慕这边因为这个剧的邀约,围绕在整个团队头顶上已久的乌云终于略略略散去些许。这是个机会。不管机会是大是小,只要是机会,只要他们紧紧的抓住了,就是个希望。起码有希望了啊。整个团队都亢奋地重新开始启动工作。可就在不久之后,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被压了。上面来了人明确的告诉他们这句就算拍了,就算拍完了,也没有办法过审播出。或许是为了增加幸福度,那人还给他们列出了剧本中个个不能过审的点。这些,一看就知道是找茬。原慕刚好接到一条短信:别挣扎了。他脸色黑沉如铁。他是傅谦同暗中资助的学生,从小到大都饱受他的恩惠,被他福泽多年。他从小就下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傅谦同的恩情,进入圈里后更是不断让自己变得强大一些,再强大一些。傅谦同上次为了陷害傅今弦,提前询问了他的意见,告诉他可能要利用他一下。要是傅今弦跟贺瓷因此决裂,他就是大功臣,而且还是贺瓷眼里的受害者,他们没决裂,也跟他无关。百利而无一害。他自然是同意的。傅谦同不知,就算这是百害而无一利,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后来,傅今弦和贺瓷没有如傅谦同设想的一般决裂,他们之间风平浪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原慕好奇地问过傅谦同,但傅谦同也说不清,只是说他们得再减少一下来往交流。他乖乖说好,继续走自己在娱乐圈的路。这只是个小插曲,他甚至都没放在心上。至于贺瓷……他笑了笑,打给她电话求助什么的,都是傅谦同安排好的环节,贺瓷不知不觉地被利用了一把罢了。只是她也没损失,他没必要愧疚什么的。只是,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势力庞大、资金雄厚的傅氏总裁傅谦同出事了。真的出事了。而他想帮忙,却发现他好像帮不上一丁点的忙。原慕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后来,他就在各个公众场合有意无意地透露傅今弦的压迫、资本的逼压,想将他雪藏,试图通过舆论伤害傅今弦,曲线救人。这也是他想到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到的一个办法。或许傅今弦会迫于舆论,向他低头。他也不要别的,让傅谦同出狱,或者减刑就行。可他低估了傅今弦。他万万没想到,傅今弦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直接把他说过的那些话的音频全部删除,所有记者手里连备份都没法存在。与此同时,他真的被雪藏了。傅今弦封死了他所有的路,门门窗窗全部封死。就连这个他去苦求傅谦同的旧友才得来的资源都保不住。傅今弦是真的不给他留半点活路。原慕这时候才有一种真实的绝望感。他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只觉得满世界灰暗。这一条他辛辛苦苦走出来的路,留下了他数不清的血汗的路,要断了。他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做错了什么?原慕抓了抓自己的头,神色痛苦挣扎,想回忆一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可是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这些年奋斗的点点滴滴。他有些恍惚的恍然。他舍不得的是他自己好不容易走出来的这条路。舍不得,舍不得!就这么放弃,就这么从此跟这条路再无瓜葛,他不甘心!他坐在沙发上,头埋在膝盖上,双手抱住了头。团队的人脸色很复杂,想骂他几句,想跟他说“你看看你干的这都是什么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不仅把你自己害死了,你也把我们给害死了”,可看着他这模样,又哪里还舍得说半句重话。过了半晌,埋着头的他忽然抬头,跟经纪人说:“帮我订张去好莱坞的机票吧。”傅今弦在好莱坞。贺瓷也在。他和贺瓷,还是有点交情的。而贺瓷和傅今弦之间的纠葛,他也略略知道一点。这会是他最后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肥肥的~今天是只勤快妲~有木有去过儿童节鸭?妲妲吃了好多垃圾食品,开心(bushi第52章贺瓷凌晨三点半起床,准备简单吃一下早餐再出发。洗漱完拿包的时候,看到放在包包旁边的那盒剥好的虾,她动作微顿。片刻后,纤细白皙的手指将其拿起,果断利落地扔在了垃圾桶。随着掉落在垃圾桶的声音响起,她漠然地收回视线,抬步离开了房间,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做个三明治。三点半起还是比较赶的,她在贺桦要求的四点半的时候踩着秒针到的,笑嘻嘻地赔着笑。她没想到的是,今天的贺桦格外狗,把她这么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几乎是当成了三个壮丁使唤,贺瓷出门的时候为了防备他还特意穿了平底鞋,可这一天下来还是觉得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一边咬牙骂他,一边回了家。贺桦要送楚淅,是喻朝送她回来的。喻朝把她送到后没立刻走,手撑着淡淡道:“你进去吧,灯亮了我再走。”贺瓷甜甜地道谢:“谢谢朝朝~”拿起包下车。本来是个很平静的夜晚,可是她的门前却出现了个不该出现的人。不仔细去看,还真看不到。贺瓷捏紧了包,看不清对方是谁的时候,她有些紧张地想去喊喻朝过来,可就在转身的最后一秒,她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