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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吃了会舒服些。”说着取一盏水送到梅长苏嘴边,“吃了罢。”谁知梅长苏不肯,偏过头,就是不肯张口。萧景琰温言劝说,只觉那股香气愈发浓郁,浑身燥热无比。不得已握住梅长苏下颌,稍一用力,梅长苏吃痛,呢喃道,“你做——”萧景琰趁机将药塞了进去,梅长苏眉梢一蹙,作势就要吐出,“听话。”萧景琰说着,喝一口水哺到他口中,勾住梅长苏的舌尖,含混道,“仅此一次——”梅长苏连连摇头,舌头动来动去。他这一动,萧景琰倒得了趣,含着一边吮吸,一边解他衣襟,伸进手沿胸口一路向下揉搓,梅长苏愈发挣扎,萧景琰担心他手腕伤口挣开,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人整个抱在怀里,然后褪掉亵裤,从下而上慢慢顶了进去。“……你……”梅长苏瞬间僵住,就要逃开,却被萧景琰收紧手臂牢牢锁住,“我不同你结契,”萧景琰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别怕。”说着不住顶弄,弄了十几下,怀中僵硬的身体便软了,萧景琰连忙将他轻轻放倒,就着这个姿势攻城略地,直到泄在梅长苏体内。“抱歉。”本打算见好就收,但天性使然,根本忍不住,“一会帮你洗干净。”梅长苏凤眼微饧,不发一语。萧景琰探他额头,果然不似先前那般guntang,不禁大喜。他兴致正盛,试探着摸向梅长苏股间,不见挣扎,便横下心来,吻住那片薄唇,不管不顾地又做了一回。这一回事毕,梅长苏热度尽褪,伏在被间沉沉睡去。萧景琰尚未尽兴拨开他脑后黑发,露出那片红痕,唇舌覆上,舔舐流连,半晌后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全身大汗淋漓,稳了稳心神,翻身下榻,寻了干净手巾,打算打些水擦拭。更深露重,萧景琰走到院中,忽见对面廊下一个黑黢黢的影子,仔细一看,竟然是飞流。“不是让你去睡了么?”飞流托着腮,“不高兴。”“不高兴?”萧景琰不解,“飞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因为苏哥哥么?”飞流点点头,接着又用力摇头。萧景琰可没有梅长苏那般了解飞流,不过他此时心情大好,便随口打趣,道,“是不是想弟弟了?”“不喜欢。”“麟儿可爱,见谁都不哭,你居然不喜欢他。”飞流摇一摇头,一字一顿道,“不是弟弟。”“不是弟弟?”萧景琰迷惑,“麟儿不是弟弟么?”飞流抬起头望向他,“不是弟弟。”“不是弟弟,那是什么?”“是……”飞流咬着手指,凝神思索,萧景琰愈发好奇,追问道,“不是弟弟,麟儿是什么?”“是小牛。”作为一个大写的清水girl,这点rou渣我已经尽力了……第三十四章“是小牛。”萧景琰登时愣在原地,“你再说一遍?”飞流叹口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水牛,”他指一指萧景琰,“小牛。”萧景琰只觉血全冲进脑子里,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金光闪烁,“你说什么?”他抓住飞流肩膀猛力摇晃,“你——”飞流双肩一缩,轻巧避开,滑出三五步,扮个鬼脸转身便要离开。萧景琰连忙追上去,“飞流,你等等,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不喜欢小、小牛?”“苏哥哥。”飞流像模像样地长叹一声,“疼。”萧景琰失魂落魄地回到主屋内室,梅长苏一手握住被角,双目紧闭,睡梦正酣。“苏先生。”萧景琰轻轻唤了一声。梅长苏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萧景琰掰开那只手握住,“长苏。”他坐在榻旁,思绪万千,心中一时欢喜,一时悲忧,一时愤怒,一时无奈。自从那次争执之后,萧景琰每次去找梅长苏请教,即便飞流在场,梅长苏也会将那少年遣出去。起初萧景琰十分不解,但现在他懂了,梅长苏是怕飞流言语无忌,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为什么,不告诉我?”萧景琰掀起被子,露出梅长苏一身病骨,清瘦嶙峋。他俯下身,揭开凌乱的里衣,将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触手温暖而柔软,就在这里,曾经孕育出一个弱小的生命。麟儿……他想起麟儿的圆润的脸蛋,抱在怀中,只一点点大,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捏碎。婴儿大大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咧开嘴,挥舞小手。而他——他的生身父亲,只是随意地将他抱起来,晃一晃,轻飘飘地说着,“不错,他不怕人,很是可爱。”大约是冷了,梅长苏呻吟一声,蜷起腿,缩成一团。萧景琰吸吸鼻子,将人整个抱紧,拉好被角。怀中的肩胛骨顶在胸口,隔着一层衣服,凉浸浸的,却如同一把火,烫的他眼角一热。连上今日,萧景琰默默计算,他与梅长苏肌肤相亲不过三次。怀上麟儿,应该是第二次之后。他记得,没过多久,梅长苏就异常嗜睡,乏力,两人聊着聊着,向来专注的苏先生竟然伏案沉睡,鼻息沉沉——他一直以为那时他太过疲累!至于蜜饯、青梅和不离口的橘子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全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烛影一摇,忽然熄灭,漆黑如坠深渊。萧景琰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梅长苏凌乱的发丝,“为什么?”梅长苏曾经向他保证过,事后服药,绝不会闹出什么乱子。萧景琰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如果有一个私生子,也是非常不光彩的丑闻。而且,那时他对这位麒麟才子并不完全信任,甚至隐隐地怀有鄙夷——梅长苏说不定是担心失去这个孩子,于是才故意欺瞒。萧景琰努力回忆,在前往五州府赈灾前,每次去见梅长苏,这人不是半躺半卧,便是怀中抱着一堆衣物,明显就是在遮掩身形。他无知无觉,还大起胆子将他抱了一瞬,然而,根本什么也没发现。至于那次古怪的邀约——萧景琰苦笑,应该也是那个小家伙闹的,梅长苏忍无可忍才破了戒,请他陪自己睡了小半夜。当时他们就如同今夜般同榻而眠,然而近在咫尺,他却对梅长苏的异状毫无察觉。也许梅长苏是对的。那次争吵,二人几乎恩断义绝。风雪中,梅长苏茕茕独立,身形单薄,风吹得衣衫下摆猎猎作响。那时麟儿应该已经出世。萧景琰记得,梅长苏脸色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气色萎靡,有气无力。他又记起云飘蓼说过,麟儿早产,尚不足八个月,母体流血过多,生产时险象环生。梅长苏不知挣扎了多久,受了多大的苦楚方生下他的孩子,可他做了什么?他冷眼旁观,看他在冰天雪地中煎熬,咒骂他,甚至想要杀死他。“苏先生。”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