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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只犬科动物的爪子都很毛绒,我感受着自己的眼皮在两只粗糙rou垫下面微微颤动,接受了这两位的好意:“我知道,我知道,青少年模式嘛……但是战场情况能不能有人来帮我转播一下?”黑狐狸“嘤,嘤嘤嘤”地哼唧起来,这声音节奏都有点类似人说话,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懂。【没什么好转播的,你的政哥哥np满了所以放了宝具,涩泽龙彦立刻被他打光了一管血条,就是这样。】系统说,【#009和#011还在树林的其他地方没被找到,我建议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他俩拎出来——顺便一提,如果离开你的时间太久,他们会变得越来越像野兽,捕捉起来的难度也会加大。】金发男人没有言语,只是抬起了右手。瞬息,原本已经提到了大秦士兵手中的头颅就来到了他的掌中,涩泽龙彦双眼无神地圆睁,嬴政制止了他麾下兵士的进一步动作,他抬起头,望向树杈上的金发男人,谨慎地问:“汝为何人?”男人抬起左手,在虚空中一点,一行扭动的小篆浮现在身前。嬴政读完之后,眉头拧了起来。“汝可当真?”金发男人点了一下头。他最后转头望向树林中被银狼和黑狐狸一左一右捂着眼睛的我,抬脚轻轻从树上跃下,带着涩泽龙彦的头一起消失在了虚空之中。一切喧嚣重又归为平静,弥漫天地的大雾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又归隐无踪。银狼松开爪子的时候,嬴政已经走到了我身前,脸色黑得就像刚刚被高渐离举着筑砸过来一样。啊,我好像又在无意间想出了什么神仙比喻呢。不愧是我!已经自动自觉把自己归为老父亲的嬴政伸手就来拧我的耳朵:“朕不是说了让汝乖乖呆在原地吗?汝怎么就是不听话,就是不听话,在朕解放宝具的时候像兔子一样冲了出来!汝简直比胡亥还让朕cao心!”我假装超痛地哎呦哎呦:“知道错了!父皇,孩儿知道错了!别念了别念了,父皇别念了!”嬴政见我叫唤得这么真情实意,赶紧松开手:“朕没使大力气……”我嘿嘿一笑,骄傲地一挺胸,让他看我始终背在身前的登山包,还有扒着包包探出头来的熊猫崽子:“政哥哥你看,你的另一个孩子我也照顾得很好哦!”安吾立刻举起小熊爪子附和:“我很乖哦!”嬴政头痛道:“朕摊上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可真是祖宗觉得朕过得太顺了……”我连忙把银狼放下,抱着后腿受伤的黑狐狸给他看:“政哥哥,我又捡到动物了。那只狼是来我们店里喝过咖啡的福泽社长,这只黑狐狸后腿刚才被涩泽龙彦打伤了,我得赶紧把他送去侦探社,让与谢野医生帮他把子弹取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到“与谢野医生”这个名字之后,黑狐狸的双眼迸发出了奇异的光芒。嬴政脸上的表情非常熟悉,就像是家长看到自己孩子往家里捡回了脏兮兮的流浪小狗一样,一边嫌弃一边又不得不照顾孩子的心情,只能捏着鼻子拎小狗去洗澡。他叹了口气,从我怀里接过登山包,自己将安吾揽在了怀中:“朕帮汝抱安吾。”熊猫崽崽安心地在父皇怀里窝起来,小爪子搭上了嬴政的胳膊,嘤嘤地在他玄黑色的华袍上蹭了许多白毛。雾气散了之后,系统也恢复了正常的导航功能。【#009和#011那两个家伙都在一块儿,你不用费心去两个地方找了。左前方前行50米……】黑狐狸在我怀里挺安分,但也仅此而已。和其他我饲养了一阵的动物们不同,他似乎对附近的所有人都有一种天然的警惕,即使被我抱着,他也没有像陀思那样没骨头一般地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更别提发出“呼噜呼噜”的伪声假装开心。黑狐狸始终竖着耳朵,四处微微转动地听周围的响动,暗红色的眼睛搜索林间所有能动的东西。一开始我以为那两只动物可能需要我找很久,但其实也并不需要。因为他俩打架的动静已经传开很远了。“呜嗷,喵嗷嗷嗷嗷!”“喵呀!哈!”“嗷喵!”“喵!”我在距离他俩大概十米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犹疑地望着落叶丛中滚成一团的一黑一白两坨,悄悄问:“社长,你带了两只猫猫来吗?他们好像在打架诶。”银狼的尾巴僵硬地垂了下来,黑狐狸哼哼了两声。嬴政率先迈步向前,他靠近之后,两只动物都警惕地跳开了,动作竟然非常一致地弓身开始对这个高高大大又黑乎乎的男人哈气。政哥哥:“……是一只白虎崽子跟一只黑猫在打架。”银狼对着两只看起来都很小猫的小东西呜嗷呜嗷叫了两声,白虎崽崽听懂了,他对着长着白耳朵的黑猫威胁性地又呲牙“喵嗷呜呜呜”了一番,翘着尾巴转身就蹭到银狼身边去了。而白耳朵黑猫毫不客气地“喵!”了回去,还抬起了露出尖尖指甲的爪子作势要挠。“嘤,嗷嘤。”黑狐狸息事宁人地叫他。黑猫瞪了白虎崽一眼,哒哒哒地走到我腿边,抬头向着黑狐狸报告般地“喵喵”两声。黑狐狸轻轻点头,然后抬起爪子指向树林外的方向:“嘤。”“要出去是吗?”我觉得自己听懂了,“话说,除了社长和敦我能认出来之外,你们这两个黑漆漆都是谁啊?”黑狐狸啥也没说,只是矜持地摆了一下尾巴。黑猫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跟在我身后,时不时瞪一眼靠在银狼身边小声喵呜的小白虎。树林外没有什么港口黑手党的人,有的只是急得团团转的武装侦探社的几位。国木田见到有人从树林里出来,立刻迎上来:“你们没事吧?社长和敦都——等等,这男人是谁?”抱着正犹豫能不能吃手的安吾的嬴政:“是朕。”我点头:“没错,是朕!”政哥哥:“……汝不能自称朕。”我迅速改口:“是朕朕!”政哥哥:……唉。银狼站到国木田身前,安抚地抬起爪子拍拍他的脚面。国木田下意识地弹了起来:“横滨怎么会有狼——啊,社长是你吗?”银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