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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看着本分,赵mama把她们只派到厨房里了,听说都是做菜的一把好手,”红锦转到榻边端来一个紫金雕花手炉,塞她手里道,“厨房里煲着莲子粥,您这会儿要吃吗?”沈初婳心内高兴,裴焕这时松口叫赵mama管院子了,往后定不会有底下人再捣鬼,她只要专心哄着他,不愁他会回心转意。“盛点来吧,”沈初婳翘着唇道。红锦退出屋,半晌她便领着丫头进屋摆粥布菜。沈初婳早饿了,舀粥进口里,倏然便是沁鼻香,她连吃了好几口,笑道,“新厨子果然手艺好,一碗莲子粥都做的如此美味。”红锦站窗边支起窗架,把屋里的火盆拨了拨放到她脚边,道,“小姐都说好,那定是极好的,小姐的身子本就虚,有她们两个,保管将您调养好。”沈初婳抿嘴笑,将粥喝完。屋里闷,她想出去晒晒太阳。红锦便叫人搬了个躺椅出去,随即扶她出屋躺上去,院子里的婆子丫鬟都安静的做着手里事,偶有两个小丫头凑一块嘻嘻哈哈,听着也不忍打散。没有李mama的院子实在是太温馨了。春日的太阳很温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没一会沈初婳就昏昏欲睡。她才眯了会,裴焕从院子外走进来,瞧见她怡然自得的打着瞌睡,便走过去蹲到她身旁静静候着她入睡。奈何沈初婳睡眠浅,他一过来就彻底被扰醒了,她微睁着眼瞅他,“你回来的有些早。”“不早,再过半个时辰该吃午膳了,”裴焕道,他调头朝四处看,正给他寻见一把矮脚竹椅,他拖过来坐倒,半身靠在她身旁。沈初婳挪了下头,枕到他的肩膀上,“下午没事了么?”裴焕低头在她唇边偷香,笑了笑道,“陛下叫我养伤,从今儿起只早上值班,下午歇着。”沈初婳点过头,闭着眼道,“你跟汪公公起冲突的事,他知道吗?”“他不会知道,汪泽要敢把这事告上去,陛下只会骂他,”裴焕脱掉帽子挂扶手上,顺道解了外罩的披风。沈初婳不解道,“他不是陛下宠幸的人吗?”照着说法,裴焕就是被冷落的那一个,汪泽才是新欢。裴焕笑一下,“他救了陛下,但他没什么用,现今御马监虽管着马匹和象房,实际用处不大,陛下只要不动用他的心思,他就不敢在陛下面前说我的不好,我是陛下的刀,他只能算陛下的一条狗,心情好了就逗两下,心情不好能一刀杀了。”沈初婳了然,半撑起身道,“我们回屋吧。”裴焕揽起她进到屋内,过桌边时捞起茶壶灌了一大口水,道,“今早进宫,你猜我在御马监见着谁了?”沈初婳怔愣,“我也不认识几个人。”她从前结交的都是闺阁密友,外头的男人除了有点名头的她全认不得。裴焕玩味地浅笑,“我见着你的哥哥了。”沈湛明!?御马监是内廷,他怎么进去的?沈初婳呆滞住,突然想起昨晚来,她不太确定道,“……哥哥他投靠了汪公公?”裴焕拿一根香蕉剥着吃,“能教汪泽带进御马监,他有点名堂。”沈初婳急抓着他道,“能把他赶走吗?”裴焕扔掉香蕉皮,拧眉道,“御马监我插手不了,不过御马监里的一个典簿不是什么要职,他想靠着这个位置往上爬大概不能,不通过科举他无法进入朝堂,除非他像汪泽那般,下狠手阉了自己,没准运气好了被陛下看重,也能捞个提督掌印当当。”沈初婳不放心道,“他能进入御马监,要是被他接触到皇上,他会画画,而且文采也不差,皇上那般慧眼,若是给了他免试的机会让他入朝,我,我……你能不能想办法将他从御马监踢走?”作者有话要说:三千达成,宝贝们早点睡哈,晚安!感谢在2020-11-2817:54:23~2020-11-2822:43: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顺手牵烊10瓶;三只5瓶;莫陌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8、她是外室(38)裴焕沉默住,御马监在内廷二十四监里都能排的上名号,内廷有个马场,那里面的马匹都归御马监看养,两千禁军包括锦衣卫的坐骑都在其中,可能这么说比较笼统,直白的讲,那就是御马监和其他的监司不同,它不只伺候萧祁谨,它更多的是已经参与进军务了,虽说没甚大用,却也不可或缺。他想让御马监听他的差使,难。沈初婳紧紧瞅着他,苦着声道,“我父亲和他断了关系,他如今也算不得是沈家人,但我就怕他成气候了,回头报复我们,我没什么,可我父亲没权没势,又怎么能自保?”裴焕微沉脸,如实跟她说道,“想叫你哥哥离开御马监,除非御马监那边点头,现今汪泽和我算撕破了脸,我就是跟他说了,只怕他更不会让你哥哥走,御马监的掌印大概还有半年就要退下来,如今许多事已经不太管了,汪泽嚣张的原因便是他自以为能上掌印,不过……”沈初婳一颗心突突跳,急忙问道,“不过什么?”裴焕咧嘴,“陛下不太瞧得上他,能不能上去还说不定。”沈初婳咬着唇笑了,倏忽又发愁,“我哥哥在我心底就是根刺,他面儿上温和谦恭,即便是我也不得不对他生好感,如果不是徐琰昌和沈秀婉勾结,我根本不会把他想的太坏,他如今和汪公公成了一伙儿,以他的能耐,必定不甘心呆在御马监,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入朝。”裴焕大刀阔斧的跨坐到板凳上,解掉衣襟上的扣子,长呼了口气,“我只是好奇,不过一晚上,他是怎么收买汪泽的?”沈初婳慢着步趴到窗台边,用木舀盛水给那两盆开的颇好的连翘浇水,懒懒道,“他精着呢,徐琰昌都能跟他玩的那般好,讨好个太监有什么难?”裴焕眯眼沉思,半晌道,“一下子难找到法子让他离开,得等一段时间。”沈初婳放掉木舀,回头注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