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渣男洗白实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7

分卷阅读367

    把手啊,更何况根本没有提给钱的事儿,所以心里总是不舒服。

“搬家!听我爸的!”阮福满打开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一脸阴狠。

“儿子啊,我知道这次你受苦了,你放心,这次爸妈一定把这件事好好解决,给你做主。”阮母一脸讨好,却被阮福满不耐烦的推开。

“我说了搬家,你要是不愿意就是不心疼我这个儿子,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都是因为你,我二姐夫这样的人物,你哄好了我二姐要啥没有,偏偏要得罪她,你有什么能耐,要是有我昨天晚上也不会挨这么些打!”

阮福满心里的怨气深重,毫不留情的指责阮母。

没想到自己掏心掏肺为了儿子,就因为不孝顺的二女儿招惹来的祸事让儿子离心……阮母捂着心口说不出话。

阮父自然听儿子的,“搬!”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大女儿回来打扫卫生了。

“怎么才回来,懒驴上磨——”阮母喘了口气,看到了阮大妮身后跟着进来的人,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你、你……”

手指着他有些发抖。

阮父和阮福满顿时想被抽了脊梁一般,缩脖子不敢动弹。阮大妮有些奇怪,但被她妈怨毒的瞪着,察觉到气场不对,也站得远了。

谢知言依然是昨天那副装束,不过这次就他自己来。

他大喇喇的往客厅中间一站,把手里的一叠伤情鉴定摔到阮父面前,“给老子睁大眼睛看看,我的女人受了这样大的罪,我是怎么都要找回场子的。这不,我手底下的兄弟已经去联系人了,看你们的表现。”

说完,他冲着一旁的阮福满冷笑,“呦,是姐夫下手重了吧,真是对不住,习惯了。”

阮福满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紧贴着房门,阮父见状,生怕亲亲儿子再遭罪,赶忙开口。

“这事儿的确是珍珍妈做的不对,我这就让她跪到珍珍面前赔礼道歉,以后再也不敢再犯,您看怎么样?她要是再敢犯毛病,我就打死她!”

“呵!”谢知言冷笑,“你们的贱命我不稀罕,珍珍可是要当我媳妇的,受了这样大的罪就白受了?医生说要住院一个月,还要每天观察,护理。”他拿出手机,“算了,看你们家这一群贱人也拿不出什么诚意,我这就让兄弟们过来。”

“别别,我们出钱!珍珍治病的钱我们出!”

阮父算是听出来了,连忙揪住阮母呵斥,“赶紧的拿钱出来!都是因为你,二丫头出了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母也不敢反抗,吱都不敢吱一声,到了儿子的房间去翻腾,没错,她那天晚上正是把钱藏到了儿子房间。

几分钟后,她一脸心疼的递过去,“这是一万块钱……给、给二丫头治病……”

谢知言就这么看着她,一言不发。

阮父是知道二丫头回来拿了两万块回来,这会儿深恨阮母眼皮子浅,只想要快些了结此事,把眼前这个煞神给打发走,连忙一脚踹向阮母。

“你这个毒妇!二丫头遭了罪,就算治好了病那不得养养身子,这点钱哪里够,再拿点!”

阮母自从女儿会挣钱以后,只有伸手要钱拿钱的份,哪里给闺女往外出过钱,这个心里呀,就跟火烧火燎一般,又仿佛被刀子割rou,痛的恨不能滴下血来。

阮父也是,但他有更大的顾虑,又有些好面子,儿子就是他的命门,谢知言用儿子来威胁他,屡试不爽。

阮母无奈,只好把那一万也拿了出来。

一共两万,颤巍巍的递过去。

这回谢知言倒是接了,顺手揣胸前口袋里,就在全家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只听他冷冷的说道。

“这才像话,总算把珍珍借出去的钱给还回来了,让我看到了一点诚意,那我就给兄弟们说先不着急来,接下来的医药费营养费和误工费呢?赶紧的吧,一次性拿出来,别一趟趟的浪费时间。”

他说完,做出不耐烦的表情,勾起唇角不怀好意的瞅着阮福满。

阮母呼吸一滞,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心里那番滋味已经如同下油锅反复煎炸,这人、这人真不要脸!

阮父也是脸涨得通红,不可置信的瞪着谢知言,仿佛吃了屎。

阮大妮倒是在一旁震惊又震惊,看戏一般津津有味。

只有阮福满,咬牙低吼,“爸妈,还不快点拿钱!你衣柜里边黑色外套的内兜里!”

他爸妈是疯了吗,没看见这人看他的眼神就跟刀子刮过一般,没看见他脸上受的伤吗?阮福满被彻底吓尿了,也生怕他爸妈心疼钱不想拿,直接把藏钱的地方给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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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老实人x发廊妹(29)

谢知言最后是揣着五万块钱走的。

这还单单只是藏在家里的现金,银行卡上的呢?恐怕阮家三个闺女,都没有料到自己家根本不缺钱吧,还绰绰有余。

更不用说阮母常常哭诉的日子艰难,活不下去了的光景。

只有那个过继来的儿子门清,走的时候看着阮家人那如同集体吃了一盆热屎的表情,谢知言一点不心疼。

阮家三个女儿基本上没有用过家里的钱,反而处处补贴家里,阮福满上学还有补助,就一对一的家教贵,阮母也是翻了倍的保价给阮珍珍,这么些年,他们住大房子,吃好的穿好的,阮福满更是如同城市小孩一般,穿着名牌运动服,要什么有什么,一家人靠着吸血活的美滋滋。

还翘起二郎腿趾高气昂的嫌弃这次的血不够鲜美,有点腥气。

对于爱财如命贪得无厌的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挨打挨骂,欺负折辱,而是拿走他们的钱。

他们没有自尊,也不会自卑,不管你怎么侮辱他们都会擦掉唾沫继续死皮赖脸的要钱。可是拿走他们的钱,无异于锥心之痛,削骨剥皮一般。

如果只是伸手冲别人要来的钱都舍不得给出去,那么阮珍珍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流血流泪挣到的钱,无数次这么理所应该的被拿走,又该怎么说?

这种人家,一点不值得同情。

哪怕他们沦落到上街乞讨,也是活该。

谢知言微笑,这还只是个开头儿,等着吧。

回到医院,把路上打包来的清粥小菜摆好,照看着阮珍珍吃。

“我都快好了,咱们这就回吧?”阮珍珍输液针已经拔掉,她感觉脑子清明了很多,除了头上脸上的伤口有些疼,其他人也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谢知言低头细心的吹着粥,她嘴角受了伤,一点点热都会引起疼痛。

直到粥温了,才拿给她吃。

“这么想走,看这是什么?”他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