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我和男主HE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人,去网吧还是酒吧也好,打架也好撩妹也好——”

苏远洲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对苏秋格打什么主意,我不会放过你。”

“她和你可不是一类人,要是她知道你这人是什么样,你以为她还会帮着你?”

谢星临闻言,侧头眼风扫过他,轻微勾了一下唇。

他抬步慢慢走过去,一脚踏上那个易拉罐,在踩扁之后鞋尖微微一歪,朝着苏远洲那边踢回去。

“捡好你的东西。”

他此刻的眼底像是外边灰蒙蒙的天际,平静表面下正酝酿着暴风雨。

说话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也夹杂几分嘲弄,“还有,我想要做什么,只是我想与不想,你所谓的警告并不起任何作用。”

他盯着那个滚开的易拉罐,抬眼时眼底露出一抹挑衅意味,整个人显得桀骜不羁,嘴角略微勾了一下,“就算我对她感兴趣,想要做什么,你管得着么?”

“你——”

苏远洲看他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气急,抡起袖子就想走上去,高靖见状立刻拉住他。

高靖连忙劝了句,“你冷静一下,现在上去被监控拍到了解释不清的。”

话是这么说,高靖只是担心苏远洲拦人不成反被揍罢了。

谢星临浅淡的目光扫过他们两个,似是懒得再和他们浪费时间,直接转身便走。

风拂过走廊,将不知谁遗落在外边的卷子吹得沙沙作响,然后终于一下子挣脱书的束缚随风飘舞。

他的背影也消失在这散落的书页之后。

楼梯昏暗无光,这时外边天空开始飘起细雨,谢星临下了楼梯,走到校门的时候,刚好瞥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正在屋檐下边站着的苏秋格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清是谁之后,神情变得有些诧异,“同桌,你这么晚还没走吗?”

谢星临自教学楼的阴影中走过来,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苏秋格只觉得现在的他和平时的冷静慵懒有那么点不同,像是现在这天气一般阴沉压抑。

苏秋格发现这人走出来之后就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也没说话。

苏秋格:?

她最近又哪里得罪他了?

就在她满头问号的时候,谢星临缓缓开了口,“值日。”

话音刚落,他又看向她,“你走的也不早。”

苏秋格正准备等着他提起呢,提起这个她就一肚子气,这下刚好来了个人听她发泄。

她十分郁闷地蹲下身,外边细雨飘过来,飞在她脸上,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在酝酿一番之后,她拉着臭脸说,“我刚刚用手机叫了一辆车,10分钟前他和我说很快就到了,要我等等他,所以我就没走,谁知道这人刚刚又打电话来说天气不好,他现在堵在天桥上了,所以来不了了。”

“这都什么事吗,我就只带了一把漏雨的遮阳伞,南立市的天气真是多变。”

想到这里,她微微叹口气,“你知道吗同桌,我今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不是成为落汤鸡,就是在学校露宿一晚上。”

谢星临见她这样,不知为何,忽的想起刚刚振振有词威胁他的苏远洲。

看样子苏远洲倒是对她紧张得很,生怕她稍微靠近他一点就会被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

想到这里,他唇角逸出一抹微冷的弧度,“你不是有追求者么?”

目光望向灰色的天,他淡声说,“叫他送你回去,多好。”

苏秋格:?

什么?

她竟然有追求者了?

她自己竟然不知道。

苏秋格顺着话题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谢星临没再说话。

紧接着,蹲在地上的苏秋格忽的觉察到那些飘到自己面上的细雨似乎少了点,自头顶打下了一道阴影,她微微一怔,然后抬起头,看见自己上方,谢星临不知何时撑起一把黑色的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眉眼本就生得冷,这么垂眼看下来的时候给苏秋格一种被锁定了的紧迫感。

他眼睫沾上一点飘过来的水珠,轻轻颤动了一下,“还有第三种选择。”

他微微转动了一下伞柄,有水滴顺着伞面的弧度旋转而下,伞面下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叫声好听点的,我心情一好不说定就送你回去了。”

苏秋格愣了一会。

啥是好听的?

帅哥?

男神?

学霸?

苏秋格想不出来,便抬眼问了句,“……比如呢?”

谢星临似乎是思考了一会,也像是没有,然后,他看似十分随意地缓缓道,“叫声爸爸就行。”

“……”

叫声爸爸……

就行???

苏秋格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这人真以为她是彭建达那种毫无节cao到处叫爸爸的人吗??

她睁大眼反驳道:“你觉得这词是随便叫的吗?我告诉你,就算我今天成了落汤鸡,或者在学校露营,我都不会——”

说到一半,苏秋格听谢星临懒懒啊了一声,然后便见他脚步微动,向前迈出一步,看这架势是要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刚迈出第二步,后边传来了一声微弱委屈的——

“爸爸。”

谢星临眉目疏懒,侧眸去看,就见蹲在原地的女孩子双手托着尖尖的下巴,一双显得有些圆的杏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极为不情愿,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谢星临唇角微弯,见她这幅模样,本来有些烦闷的心情一点点消散,他将伞微微挪过去,遮住她一半的身子,俯身继续逗她道,“说了什么?没听见。”

苏秋格咬牙切齿,她忽的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耳朵说,“爸、爸!”

说完她还深吸一口气,像是突然习惯这称呼一般,近乎是面无表情地说,“爸爸可以送我回家了吗?”

苏秋格过于忿忿,以至于没注意到刚刚她站起来的时候,嘴唇擦过了谢星临的耳垂。

男生垂眼凝视了她一会,长指抚过自己的耳垂,回想起那一抹柔软湿热的触感,微微抿了一下唇。

然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