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皇夫是朵黑莲花(女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过来,带着一分哀求,三分娇气,勾魂摄魄。

徐瑾:“……”

她虽然心中怀疑,但到底是关心他的。他如今状况有异,万一呢?

徐瑾走过去压低声音问:“你又在搞什么?”

虽然是质问,但分明是关切的语气。

陆自容见她过来来,立马示威般地勾住她的脖子,凑到她的耳边说:“jiejie,容儿饿了,要吃糖糕。”

徐瑾气结,她是脑袋被夹了才会觉得他是真的病了。

她无奈地瞪了青年一眼,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教训道:“不许淘气。”

沈漓墨被晾在一边,妒意翻滚,颇为幽怨,偏偏陆自容挑着徐瑾看不见的地方朝沈漓墨做了个挑衅的手势。

“好了,墨侍君,你告退吧。朕要带皇夫看看太医。”徐瑾在陆自容又一次的黏人攻势下败退了。

沈漓墨眼睛都瞪圆了,眼睁睁看着徐瑾将陆自容横打着抱起,走入了内殿。

徐瑾第一次尝试这样抱男人,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以前,都是陆自容这样抱她的。

她开始还有些犹豫,青年这样高大,要是她力气不够,那就太过尴尬了。

一只手揽过青年的腰,一只胳膊从他的腿弯绕过,青年乖巧地勾住她的脖子,强行缩在女人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大犬。

她微微发力,就将人一下子抱起来了,竟然也不是很费力。原来他只是看着高大,其实骨架很瘦削。

走了几步,微微低下头,便见怀中青年快意地笑着,朝她眨了眨漂亮的眼。

对着青年那张微笑着的俊脸,徐瑾不知为何,双颊微烫,偏过头去不看他。

走入了内殿,周围的光线变暗。

“jiejie。”

“嗯?”

“你耳朵红了。”

“没有,是容儿看错了。”徐瑾将他抱到榻上,让他坐好。

“jiejie,骗人不对。”青年目光中狡黠一闪而过。

徐瑾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瞪了他一眼:“你不淘气,jiejie才给你糖糕吃。”

“哦。”青年xiele气。

徐瑾给他顺了顺毛,命桐安端来一盘糖糕。

青年顿时眼睛亮了,视线黏在糕点上。徐瑾暗暗想,以前竟没有发现他喜欢吃甜的。

“一回最多两块。”徐瑾嘱咐道。

青年用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哀求,又拉着她的手臂撒娇,都没有改变徐瑾的决定,只好悻悻地接受了。

另外一边,沈漓墨吃了亏,回到了永宁宫,心中愤愤不平。

没有想到,短短几日,陆皇夫就改变了策略,变成了这个模样。

“肯定是听闻侍君您有孕,受了刺激。”小侍在旁边出谋划策。不得不说,他说中了一半的真相。

沈漓墨面色沉重地点头,深以为是。

连陆皇夫都在追求进步,他又有什么理由固步自封呢?

看来,是时候要用出绝招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沈漓墨每天都去找徐瑾,送汤水送点心,常常便能遇到牛皮糖般黏着徐瑾的陆自容。

每当这时候,沈漓墨就做出一副大方的模样,表现得对陆自容十分恭敬。另一边,又和徐瑾接近,依照陆自容的性子,肯定要闹翻了。

他素来是可爱娇弱的模样,小心奉承之下,徐瑾也没有理由拒绝。

可哪里能想到,陆自容忽然之间变得比他更娇弱了。

沈漓墨脸上愁容一露,正准备让徐瑾看到他眼中泪花闪动的模样。

那边陆自容就已经率先一步,像一片凋零的落叶,翩然倒在徐瑾怀中“呜呜呜”哭了起来。

偏偏徐瑾心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每次都要费尽心思哄半天。

沈漓墨一滴眼泪在眼睛里,不上不下的,忍得分外难受,心中气了个半死。

这样搞了几次之后,沈漓墨意识到不行,于是又换了新招。

……

几个月过去,沈漓墨已经放弃了,现在看到陆自容就绕着走。

以前的陆皇夫虽说总爱罚他,还讲点冠冕堂皇的道理,现在这个,一言不合就开战,简直就是个魔星。

论霸道,比不过他,论柔弱,他的眼泪像是准备好似的,随时随地都能掉下来。

当然,沈漓墨也觉出几分奇怪来,但在徐瑾有心的隐瞒下,并不敢确定。

这日,徐瑾又在宫中批阅奏折到深夜,语画贴心地为她披上薄衫。

如今,语画已经成了徐瑾的人,而原来的语诗,则被安排着和桐安一起照顾陆自容。

见夜已深,她放下御笔,打了个哈欠,吩咐人提了水来洗漱。

洗完澡之后,又抹上玫瑰花油,再穿上寝衣。

语画对徐瑾的讲究已经见怪不怪,将热好的牛乳给徐瑾端来。

徐瑾饮下之后,便躺在床上培养睡意。

往常这种时候徐瑾眯个半刻钟便能睡着,可今日不知怎了,觉得有几分躁动。

榻上铺了凉席,有几分冰冷,她伸手一摸,旁边空无一人。纤长的指尖划在冰凉如玉的席上,传出细微的响声。

窗外一轮圆月,冷光透过纱窗漫进来。

从前不觉得,今日不知怎的,就觉出几分寂寞来。

她想起了曾经陆自容还没落水的时候,两个人偶尔也很甜蜜。

他身上的温度,很烫,很暖,令人心安。

现在么,也只剩她一人了。

虽然他依旧在身边,但到底是隔了点什么。

失去了记忆的他,还算是从前的他吗?她最多只能把他当做儿子养着。

这又让她想起了最近,青年不知去哪里听了一耳朵,男女最好的关系便是同床共枕,从此便每日吵着要和jiejie一起睡。

徐瑾气得想弄死那些嘴里不干不净的宫人。面对青年牛皮糖般黏人的攻势,也狠心拒绝了。

心绪乱了又平静下来,徐瑾辗转反侧,终于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她顶着黑眼圈,明显是没有休息好。

紧接着,又过了几天,徐瑾再次夜不成眠。

闭上眼睛,反反复复就是青年撒娇的话语,让她觉得自己入了魔障。

然后,这种情况越来越厉害。

夜深之时,一种陌生而剧烈的悸动潮汐从身体深处奔涌而来,如浪潮般拍打海岸。

她睁着眼睛,咬着苍白的唇,紧紧握住床柱,咬牙忍了下去。

四个月了,难道仅仅四个月没有碰他,就这样了吗?

她不信!

守夜的宫女听到声响,打了帘子来问:“陛下?”

“无事,你出去。”徐瑾沉声道。

宫女诺诺退下:“是。”

到了第二天,徐瑾照例去上朝。

她坐在御座上,努力撑着眼皮,去听官员们的汇报。

那些字眼却好像不听话,一个个化作了片片飞花,围绕着她打转。

在这花瓣翩然飞落之间,汇聚成青年熟悉的脸,他转过头来,朝她魅惑一笑。

她是很难想象他冷峻的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的。

但真的看到了,只觉得美得惊心动魄,无比自然。

“陛下,臣侍等您……”他的唇角勾了一丝浅笑。

“啪嗒”一声,徐瑾手中的奏章掉落到了地上,在静谧的大殿中,万众瞩目。

侍官悄悄替她捡了起来,轻声提醒:“陛下?”

徐瑾痛苦地揉了揉太阳xue,摆摆手:“无妨,让她们继续。”

下朝之后,徐瑾怀着诡秘的心思去梧桐宫中看陆自容。

没有叫人通报,徐瑾站在帘后看他。

他穿一身月白,肤色如雪,春衫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