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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另一个人似乎并没有心思听这种深情表白,他的手指在莫文身上游移,听到这话,开口道,「把衣服脱了。」莫文脱去睡衣,他的皮肤因为久不见阳光而相当白皙,上面有些以前留下的疤痕,有枪伤,也有刀伤,还有另一些各类看不出名目的伤口,但都大都已经浅淡到看不出来了。沈正原迅速半坐起身体,抚摸他的皮肤,用一副快流口水般的表情惊叹,「你的身材怎么可以这么好......」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胛慢慢抚摸到腰身,他身体的线条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优雅与力量,每一丝肌rou都紧绷着,像拉满的弓弦,没有一丝多余,再加上那些伤痕,与其说是一个书店老板,倒不如说是一个战士的身体。莫文沉默地让他流着口水抚摸,目光越发深沉。「摸完了吗?」他轻声说,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你一定得告诉我,这身材是怎么......啊......」沈正原呻吟一声,莫文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把他压在身下,沈正原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他昂起头,紧紧抓着莫文的肩膀,那人的分身侵入了他。那是一种奇特的疼痛感,最初是疼的,两人喘息着适应。然后变成了带着充实与酥麻的快感,当莫文开始抽送,沈正原紧紧抱着他,被这奇特的快感弄得有点儿不知所措。「轻点......天哪,轻点......」他呻吟。这辈子也没有几次如此激烈的体力运动,比起和莫文上床来说,其他那些性行为简直像在挠痒,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量,和那样狂烈的撞击,而且简直没完没了!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在哀号,他简直像巨浪中的小舟,只有随着对方的节奏走,莫文的力量太大,他没有一点儿反抗的余地和胆量。直到自己被他带上某个自己从来无法攀上的高潮,再像自由落体一样猛地落下。脑中只有一片空白,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高潮以后,好一会儿没人说话,床第之间只有交错的喘息。「我快死了......」沈正原说。他以前自认在床上也是员猛将,可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可怕的力道和耐力。虽然浑身都要被拆散了,但他还是突然想起另一档子事儿,「对了,小蕊不是在家吗?」他警惕地问。「门锁上了。」另一个人说,轻轻吻他的耳朵。「什么时候?刚才你跟我玩自由搏击的时候?」沈正原问,心想这人的动作可真够俐落的。莫文「嗯」了一声,舒适地趴着,他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亲密的感觉了,那甚至不是性的问题--当然,他承认那非常好--而只是那样舒适的肌肤相亲,和另一个人的皮肤紧贴的温暖,让他觉得异常满足。沈正原的手在他的腰际滑动,不知怎么的摸到臀部,又顺着大腿根下去......莫文的身体紧绷起来,沈正原感到他的性器又硬起来,他战战兢兢地说,「还没过十五秒呢,你不是还想做一次吧?」「是你先开始的。」莫文说,他吻上他的唇,再一次挤进沈正原的双腿,深深剌入他的身体里,然后满足地吧了口气。「那只是温存动作,不是挑逗!」另一个人叫道,「我知道你禁欲了好几年很辛苦,但我快被你拆散了......」他一边嚷嚷,一边手脚并用地试图反抗。莫文退了一点,离开他的身体,沈正原正要欢呼一声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整个儿翻了过来,胳膊被扭到后面,另一个人又压了上来。他甚至没发现莫文是怎么干的。「放开我!」他叫道。「我以为你想换姿势。」 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低沉沙哑,气息拂在耳朵上痒痒的,沈正原感到他再一次侵入进来,他不能否认自己感到了兴奋。「我明早会爬不起来......」他喃喃地说,一边思忖着自己为什么所有的反抗动作对那个人都像不存在一样,他的「名师」有教过他搏击训练中,逮到空逃走的方法啊......「那就别起来了。」对方轻声说,吻了吻他的耳朵。沈正原觉得自己快要醉在这个声音里了,可是立刻地,他又被那剧烈的抽送所带动,像依附着巨鲨的微生物,只有被全然地带动着,达到某个他从无法企及世界的份儿。他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个人能把这种狂烈激情,和那副斯文和体贴,结合得如此之好呢。第九章沈正原张开眼睛的时候,闻到食物的香味。他努力张开眼睛,却觉得双眼像被黏住一般。他又趴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张开眼睛,准备坐起来,却忍不住痛呼一声,他浑身像刚被拆散了重装过一样,每一处都像装得不实在,每个细胞都写着酸痛。他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莫文的家里,刚刚经过一些......呃,极度激烈的体力运动,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他缓慢地爬起来,觉得每一寸肌rou都在哀鸣,看上去得歇上一个星期,不然难以行动自如。果然纵欲是最要不得的,他忧郁地想,而禁欲最好也不要,天知道为什么那个平时斯文的家伙一放开了,如此恐怖。他看了一下闹钟,中午十一点。莫蕊早上学去了,卧室的门开着,香味是从厨房里钻进来了,莫文正在准备午餐。沈正原艰难地从床下拾起外套,却发现手机已经被体贴地放在床头了,他小声咒骂一句,拨通家里的电话,那班家伙肯定正等着呢,再不回去他们又会冲过来,要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那他就不要做人了。「周迎吗?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他说道。对方似乎觉得自己很俏皮地回了一句,「没关系,少爷,您在家里积了这么久,现在正妤慢慢享受。」然后把电话挂了。沈正原瞪着电话,恨不得把它摔出去--如果不是他浑身酸疼的话。不过他也承认,这些天他是把家里的保镖折腾得够呛,没办法,心情不好,总得有人出气吧。想到保镖,他叹了口气。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