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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发出一声轻咳,“知雀。”鄢知雀讶然,蹭地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蹙眉:“你的教养呢?不敲门就进来?”“门没关。”“这就是你不敲门随意窥探别人隐私的理由?”闻西珩走到床边,眼睑微垂,纤长的眼睫毛如两把黑羽扇,“今天吃了炮仗?”iPad屏幕中,凌卉卉笑嘻嘻地朝闻西珩打了声招呼,闻西珩点头致意。凌卉卉:“那我先挂了,雀雀,改天聊。”话音一落,屏幕上的影像消失无踪。鄢知雀气鼓鼓地砸了下iPad,爬起来跳下床,眼见着就要蹿出客房。闻西珩动作敏捷地制住上蹿下跳的鄢知雀,反剪她的双手,以押解犯人的姿态押着她往外走。鄢知雀嫌丢人,挣扎不止,气道:“你放开我你!闻西珩!是男人就正大光明打一架,偷袭算什么本事!”闻西珩勾唇,“我不光是男人,还是你的男人。”鄢知雀:“……”闻西珩松开她的手,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鄢知雀面无表情。她依旧是高贵冷艳的女王殿下。至于为什么不是公主殿下,因为公主篡位了。闻小鱼因为生病的关系,今天白天睡得比往常多得多,夜里就有点睡不着。而且睡前,他和mama都还没有讲完的台词。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偷偷走出房间想要找他的怪兽mama。结果,就看见爸爸好像在欺负mama。他小手扒着门框,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闻西珩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倏然回头朝闻小鱼房间看了一眼。死亡对视。闻小鱼咽了咽口水,赶紧躲回房里。没事没事,mama是无所不能的beast,不会有事的。可是爸爸会不会打mama手心?爸爸最可恶了。闻小鱼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脑海里两个各执一词的小人天人交战。最后,他鼓起勇气,迈着小碎步哒哒哒跟上大步流星走回房间的闻西珩。走到房间门口,闻西珩转过头瞥了儿子一眼。闻小鱼条件反射地停住脚步,脖子一缩。“回去睡觉。”男人轻启薄唇。鄢知雀从闻西珩怀里探出脑袋,看到一脸憋屈的闻小鱼后,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闻西珩拍了下她的大腿,声响清脆。她这才老实安分下来。闻小鱼咬着嘴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闻西珩:“爸爸,你怎么可以打mama……”闻西珩再一次命令:“回去睡觉。”鄢知雀再次探出脑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鱼宝,mama没有事,爸爸和mama在玩游戏呢,你先回去睡觉觉好不好?”闻小鱼一脸不信,“那我也要玩。”鄢知雀:“……”年轻人,这游戏你还真玩不了。鄢知雀被闻西珩抱进房间,闻小鱼跟着进了房间。闻西珩走进卧室,回头盯了闻小鱼一眼,然后伸腿将卧室门关上。鄢知雀见他毫不留情把孩子关在门外,急急道:“你至少应该……”闻西珩将她扔床上,随手拿起一件干净的衣物,塞住她嘴巴。鄢知雀:“……”又来这招??紧接着,他又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双手束缚住、绑至床头。鄢知雀蹙眉瞪着他,他似笑非笑地俯视她,旋即扯过被子将她完全盖住。没多久,鄢知雀听见开门与关门声,以及闻小鱼弱弱喊出的那一句“mama呢”。门关上后,屋子里重归静寂。鄢知雀挪动身体,终于成功从被子里挪了出来。她生无可恋地昂起头看了眼被绑住的双手,在心里头狠狠给狗男人记上一笔。这种尺度,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玩过。但今天她胸口的气本来就还没消,心态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她猜到他现在肯定是把闻小鱼拎回房间去了。也不知道父子俩会不会起冲突,闻小鱼会不会因为惹到他父亲而被收拾。鄢知雀尝试着挣了挣手臂,想要看看能不能挣脱这根领带。然而他绑得技巧性十足,完全没有被挣开的余地。不过好在她仰着头靠近被束缚住的手,成功把嘴巴里的背心取了出来。鄢知雀决定明天就离家出走!带上闻小鱼走个十天半个月,让狗男人一个人过去!十分钟后,闻西珩回来了。他垂眸看着面色清冷的妻子,滚了滚喉结。尽管身体里有一百种念头在叫嚣,但他还是克制住了。“知雀,我们谈谈。”鄢知雀傲气凛然:“除非现在被绑在这里的人是你,我们才有的谈。”“那行,做完再谈。”鄢知雀:“???”闻西珩慢条斯理脱下西服、西装马甲、衬衣,轮廓完美的人鱼线没入西装裤中。鄢知雀别开眼,不想理他。“先聊还是先做?”他似乎很认真征询她的意见。鄢知雀都快气炸了。闻西珩褪下剩余衣物,俯身解开床头的领带。小妻子雪白的手腕上一圈浅淡红痕,我见犹怜。闻西珩微微皱了皱眉头,紧接着就看到皓腕一晃。鄢知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边掐他,一边抬脚踹他。手上没敢真用力气,但腿上的力道毫不客气。男人的腹肌遒劲有力,富有弹性。她的脚底板踩上去,触感倒还不错。闻西珩抓住她作乱的小腿,“再闹。”鄢知雀顷刻红了眼眶,双手松开他的脖子,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右腿还被他抓住手掌中,姿势扭曲。闻西珩略一沉吟,说:“那就再给你踢几脚,下不为例。”说罢,他松开妻子肌肤细腻光滑的小腿。鄢知雀没跟他客气,抬脚又来了好几下无敌旋风腿。男人没有躲。他常年健身,肌rou紧实,鄢知雀脚上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小玩闹。既然是小玩闹,自然就容易勾起他身上的火来。这也是他方才捉住她的腿,不让她闹腾的最主要原因。他想与他的小妻子好好谈一谈,而非真如他口中所说那般,在对方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行做些什么成年人的身体交流。哪怕他自始至终觉得,她总是莫名其妙生气,此次也不例外。鄢知雀踹了他几脚,心里好受了些,翻过身坐起来冷淡地问他:“你要谈什么?”“你今天心情不好,为何?”“你今天去睡书房,我心情就会好了。”闻西珩看了她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