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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得那么深,这才站住了。锦色不会水,如果把她弄昏迷了,只怕不等他们换过来,他的身体就会死了吧,还有,他这个女人的身体也似乎太弱了点,卫珩一路推着她走到池边,也感觉到了体力的不支。锦色娇生惯养习惯了,白天已经受了惊吓,这会在水里这么一泡,也没什么力气了。她伏身在池边,委屈巴巴,故意自言自语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闻所未闻,这可怎么办,我可装不来皇帝啊!”卫珩站在她的身旁,拿过池边的摇铃摇了摇。铃铃铃,铃铃铃。很快,曹郡捧着衣物来了。卫珩看了他一眼:“放下吧。”曹郡把衣物放在了一旁,余光当中瞥见这水中的两个人都还穿着衣服,不由暗自替皇帝着急,皇帝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皇妃的脸色不太好,看来换个环境了,在水里效果也不太尽人意。这可如何是好!卫珩:“宣徐太医。”曹郡蓦然抬眸:“……”皇妃今日真是好大胆,一直是她在发号施令,他看向皇帝,锦色见他目光,立即明白了过来,轻咳了声:“没听见爱妃的话吗?宣徐太医,到寝宫候着。”她现在多叫两声爱妃,或许很快换过来,还能受益。曹郡这才答应一声,赶紧走了。等曹郡一走,卫珩开始脱衣服了,他把碍事的裙子里外都脱下来扔了池边,很快就□□了。女子柔软的身体和男人的差得太多,尤其是胸前两团雪白兔子,卫珩的指尖轻抚过红樱桃,眸色又沉了沉。锦色看着自己的身躯,见他动作反应过来了,恼羞成怒:“喂,你干什么!”口气不太好,触及卫珩冰冷目光,又委婉了一些:“我都很尊重你的身体,你别又摸又什么的,尤其是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好尴尬的。”卫珩不理会她的抗议,坐在池边石阶上面,两手搭在了玉石栏上面,姿势很是豪放:“朕的身体,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这是恩赐。”看他这模样,是打定主意要泡一会温泉水了,睡前能泡一泡当然好,可锦色却不想和他一起这么泡,怎么想怎么尴尬:“徐太医还等着,我看咱们也快些回去吧,好问问他可知道些什么。”卫珩嗯了声,依旧低着眼帘,看着水中那两只白兔子若有所思的样子。锦色敢怒不敢言,转过去也脱了衣服。好在这一次,卫珩手脚还算老实,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两个人分别沐浴,也没叫曹郡进来。锦色伺候着卫珩穿上了衣裙,她也不会穿男人的衣服,卫珩还帮她了下,算是扯平了。从地宫出来,曹郡迎了二人直接回了皇帝寝宫。一走进内殿,卫珩就坐在了榻上,锦色很累,很想睡,可这出戏还得演一下,她瘫倒在龙榻上面,对曹郡摆了下手,想立即结束假扮皇帝的工作:“叫徐太医进来。”想了下,又看向卫珩:“爱妃,回避下?”还不等卫珩答应,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嗓子:“太后驾到!”曹郡连忙出去迎了,惊得锦色一下坐了起来,看向卫珩:“怎么办怎么办?”卫珩还很冷静,用女子那特有的软糯的声音淡淡道:“不可在太后面前露出马脚,你现在全无朕半分的风骨,最好用最快的速度敷衍过去。”那是当然了,她怎么知道平时皇帝在太后面前是什么样的,只是她一个人好敷衍,现在寝宫里面有两个人,这解释起来就不怎么简单了。后宫的事,锦色太了解了。太后一直对新皇的不近女色颇有微词,她本家还想着再出一位皇后,皇帝落水受伤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带人过来。现在要敷衍过去,飞快地敷衍过去……耳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锦色飞快地脱下了靴子,弯腰把卫珩的鞋也蹬掉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一把将美人推倒,这就覆身过去了。“皇儿……”太后当然是有别的想法,她本家才送了侄女进宫来,为了遮掩这种想法,她还特意带了徐妃一起过来探望皇帝,可她万万没想到一进寝宫,看见的是这样的场景。皇帝压在一女子身上,还不等看清模样,她的好皇儿已经扯过被子遮住了他们二人。曹郡已经扑腾跪倒在地了,锦色微偏着脸,看着太后强装镇定,故意低哑着声音叫了声母后,这意思多么的明显,太后哪里还能带人上前,她别开眉眼,说了句胡闹,赶紧带着人走了。锦色这也是急中生智,眼见着人都走了,可是松了口气。这口气松下去了,她几乎是瞬间就瘫软了下来,躺平了。曹郡才送了太后离开,临走的时候太后可是问了,寝宫中是哪位妃子,曹郡不敢隐瞒都说了,这会思来想去还是回来跟主子说一声,结果一进内殿,就看见皇帝伏在皇妃胸前,没想到皇帝今天还能来第三发,吓得他大气不敢喘,轻手轻脚后退着倒了出去。锦色疲惫至极,真是一动都不想动。可是,很快,她想起来身下是哪位人物了,僵住了身体。很显然,我们的皇帝陛下也已经忍无可忍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三章的红包都将在明天一起发放,另外明天双更。☆、皇帝不想上班第四章卫珩:“下、去!”听着他用软糯的声音也能厉声厉色,锦色是服气的。她滚落一旁,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连忙解释了下:“这也是权宜之计,我只是想让太后她们快点走。”卫珩随即坐了起来,他现在是女子模样,毫无半分千娇百媚,真是可惜了纳兰锦色的那张脸,锦色以为,事分轻重缓急,现在她解释一下,就应该进行下一步了,然而卫珩定定看着她,目光却越发冰冷起来:“上一个试图接近朕的女人,知道她去哪了吗?”几乎是下意识的,锦色连忙跪在了他的身边:“皇上息怒,锦色不是故意接近皇上,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不得已?卫珩端坐在旁,虽然女子模样,却是一身戾气:“在水中那般模样,也是不得已?”原来在这里等着她,他可真是碰不得,不过现在锦色已是懒得解释了,她刚才求生欲太强动作太快,俨然已经忘了自己才是皇帝的壳子。现在,她想起来了。锦色毫无诚意地哼哼着,却是想着这皇帝正值年轻为什么不近女色,说不定是不行。“好吧,我知道皇上不近女色,是我错了,请皇上赐罪。”她乖巧地跪在身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