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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洗过澡就钻进床榻,只穿了很薄的内衫,未束的湿发裹了她的肩腰,勾勒出这具身体纤细的腰身,湿透的薄衫微微透出rou色。梁樾今日病愈上朝,宗室人人如同苍蝇闻着臭rou,恨不得群起攻之,应付完毕后,回到官署,这些天积下的各类政务也被下属抬搬着,纷至沓来。直到天色将暮,才算处理完毕,惦记起宁纾,他不禁心如春水,唤了从人匆匆回来,却左等右等,不见她来寝居,便自己来找她了。“同起同卧,只一夜就跑了?”梁樾的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身上,渐渐幽深。春衫湿薄挡不住皮肤的颜色,春被被她胡乱卷着,也露出了脚,脚趾莹润,脚踝纤细。模糊的记忆里,孟季的脚,他从未见过,不过料来女子的必然只会更纤婀动人。似是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灼热,那只脚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湿发黏在脸上,反倒有种迷离的美感。“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不舒服?”梁樾下意识道:“经期?”说完,不仅宁纾脸腾地一裂,梁樾也有些发僵。他咳了一声,走近,往她身边一坐,刚沐浴完的清新味道很是沁人心脾,不知道是头发里的,还是身上,还是……梁樾眸色渐暗,扣了她的腰,让她与自己相贴毫无缝隙,便压了下来。宁纾手忙脚乱,抵住他的胸膛:“我真的不舒服。疼了一天。“梁樾这才停下动作,目露关切:“怎么了?叫医者看了么?”“没有。”宁纾见他一脸迷惑,好似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疼,当下来了气:“虽然说同起同卧,但是也不能天天这样吧?”“为何不能?”梁樾听明白了,又是没病装病,放心地埋首亲她的脸颊、脖颈。被这样亲吻,阉人庆的身体又软了,微凉的鼻尖蹭到她的耳蜗,激起一阵颤栗,宁纾简直抓狂:“殿下这些年天天都这样吗?”“昨天是第一次,”梁樾倒是停下了,亲吻她的耳垂,蛊惑道:“的确销魂食魄,如登极乐,以后天天这样,你开心吗?”第一次?宁纾有些懵,他竟然是第一次,就跟个阉人?没有和女子有过吗?这么一想,昨夜他不知节制,今天不知道她哪疼,似乎就没那么可恶了。毕竟在做孟季的时候,一直在备嫁,各种婚后的夫妻相处都听了一耳朵。她试探道:“我把曲送回去了。”梁樾“嗯”了一声,手摸上了她的脚踝,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纤细,仿佛一折就能断。“听说,当年我死了之后,大家很快就忘了我。”宁说继续说。梁樾放了她的脚踝,盯着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说。“我是孟季的事,殿下会让大哥知道吗?”季武子该知道吗?“不会。”梁樾斩钉截铁:“此事过于匪夷所思,最近又出了巫蛊案,不可对外说这些。你我夫妻,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你别怕。”突然被告白,宁纾心里有些涨涨的,可是太子哥哥那里、母后那里、晋成表哥那里,都需要交待,只能对梁樾抱歉了。“嗯。”梁樾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慰:“季氏已经忘了你,你也不要记得他们。你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毫无反应,你只有我。只有我认得你。”抚慰一点效果没有,反倒令宁纾更紧张了,季武子和曲都没认出她,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孟季,她和他们的相处,不过三个月,只不过因为她有系统的信息灌入,所以尽量言行习惯贴合本来的人物。所以季武子和曲的反应才是正常的,被梁樾认出来才是不正常的。但是她咬了咬唇,忍了没问,他究竟怎么认出的,他有没有发现……梁樾越抚慰,越感觉到手心下的身体没有变软,更是更加僵直了。他认得她,认得的是泮宫落水后的孟季,那么究竟她是谁?她为何又突然成了阉人庆?不管她是何人,孟季是他的妻子,阉人庆是他的俘虏,这么多年,少年时的恨、妒随着她的早夭已经散了,如今她是蔡侯美人,仍旧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这是天意,注定她兜兜转转始终是他的。他又岂能天予弗取,暴殄天物?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瑟-希、桃宝儿、雪梨雪梨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你爱我多久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关系更加亲密的原因,宁纾发现梁樾似乎对她态度比之前更加随和,话变多了一些,眼底笑意也多了些。比如早晨一起吃早膳的时候,梁樾见她多吃炙了羊rou,也跟着尝了尝,赞了句美味,赏了庖厨。比如休沐的时候,带她去沥山打猎,射飞三支箭,射了只大雁给她。比如给她“升官”,做了家宰,梁侯府的内宅事务由她做主。大雁送了,主持中馈管家职权也给了,据说孟季迁坟办得挺隆重的,就算婚礼了吧。梁樾应该是喜爱她的吧,宁纾算了算日子,待救了母后,她便当断则断,完成任务,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拖到最后,错过了时间,而且她也害怕现在对梁樾的喜欢会越来越浓,超过晋成表哥就糟了。太子哥哥的信差术,隔三差五会扮作修剪花木的花匠进出梁侯府,每次都会带给宁纾一封喜的信,千篇一律都是:我很好,我很想阿兄。算是太子催阉人庆干活的提醒。可是宁纾一直没有动作,一来是梁樾几乎不跟她聊外面的事,二来她过去对于朝堂发生的事情一直没有关注,除了发生在太子哥哥和母后身上的。门外仆从禀报有匠人求见的时候,宁纾还当是术来了,便让他进来,没想到却是个脸生的。“你是?”“家宰不记得小人了?”匠人年纪不大,生的白白嫩嫩,水灵灵的,干干净净,也看不出是做的什么活计。“小人是封地献上来的,家宰安排小人去做了菜农。”哦,宁纾想起来了,她把这群只想爬梁樾床的少年全部安排去做了农活。不是种菜就是喂鸡,最惨的是收粪。“你找我何事啊?”少年左看右看,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小人有秘事禀报,还请家宰单独相见。”宁纾看他这幅神秘的样子,好似真有什么大事。掂量他的细胳膊细腿,应当没什么武力值,便叫仆从退下,室内便只剩下她和他了。“好了,没人了。你说吧。”少年咬了咬牙,痛定思痛,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宁纾盯着他,莫非有什么衣带诏之类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