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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阏逢和旃蒙两个天干傀儡人拔剑与西门馥战在一处,一时间只听剑刃相击,剑影如夕火秋月。那魔物虽然厉害,却不是两个天干傀儡人的对手,只不过西门馥身体被占,傀儡人投鼠忌器,一时间双方都讨不到便宜。阿亥护着几人退到岸边,没等他松一口气,星光熠熠的河水中忽然钻出一条黑色的触手,飞快地缠住沈碧茶一只脚,将她往河里拖拽。沈碧茶吱哇乱叫,提剑要砍,那魔物放开她脚踝,在她手腕上重重一抽。沈碧茶吃痛,手不禁一松,佩剑“锵啷”一声落在地上。小顶拔了佩剑万壑松握在手上,本来是聊胜于无,危急关头也来不及细想,举起剑,劈柴似地向那魔物斩落。魔物断成两半,松开沈碧茶的脚脖子,一半缩回水中,另一半却顺势缠上了小顶手中剑,藤曼一般沿着剑身爬上来,眼看着就要攀上她的手腕。阿亥凌空虚画,刹那间画出个引雷符,符篆一闪,一道闪电向着剑上的魔物劈去,魔物发出一声婴啼逃回河水中。小顶也被震得虎口一麻。这时,两个天干傀儡人终于将西门馥体内的魔物逼了出来,阏逢与那魔物交战,旃蒙则提起晕倒在地的西门馥退至岸边。阿亥长出一口气:“好险……”话音未落,便见河水翻起黑浪,细看竟是成千上万黑蛇般的魔物。弟子们哪里见过这阵仗,沈碧茶被恶心得干呕不止,一边哭一边骂西门傻。阿亥瞳孔一缩,正要挥剑,忽觉脸上一冷,抬手一模,却是一片雪花被风吹拂到他脸上。傀儡人心中一喜,抬头一看,便见月轮中一人乘风而来,白衣猎猎作响,不是主人却是谁?小顶睁大眼睛:“师尊……”苏毓睨了徒弟一眼,挥剑向水中魔物斩去。小顶从未见过师父出手——他偶尔会教她剑法,但是为了让她看清楚,一招一式都特别慢,与真正却敌不可同日而语。苏毓的身法快得看不清,目之所见,只有一道白虹般得的残影,如流风,似回雪,与如虹剑意融为一体。小顶不由看得怔住,这样的师父,就算在她眼里也几乎是美的。身边的沈碧茶把死里逃生的经历忘得一干二净,用力搓着小顶的袖子:“萧顶,你这个暴殄天物的瘸眼呆子!”连山君的剑气如风樯阵马,挟裹着寒风与冰雪,所到之处,瞬间凝水成冰,排空的巨浪连同其中的魔物,一起被凛冽的剑气封冻,在银霜般的月光下熠熠发着光。“喀拉喀拉”的破碎声从封冻的河中响起,须臾之间,河冰碎裂成亿万片,魔物发出短促的哀啼,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剑入鞘,走到徒弟跟前,嫌弃地瞅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物抛给她:“叫你早点回去。”小顶接住一看,却是一支棒糖,外头用透明的油纸包着,形状却是只圆头圆脑的小虎崽。不等她说什么,苏毓一挑眉:“走吧。”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请连山君阁下留步。”却见一个身着玉白锦衣的年轻男子从桥头翩然行来:“因在下疏漏,让诸位受惊,实在抱歉。”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1119:15:14~2020-05-1219:21: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忆妄年2个;44785210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舟8个;燃烧吧支胖胖2个;直捣黄龙、nullnd、三万两千五百五、糖醋小小的排骨、?????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ukiima22瓶;huaer、铜铜、大脸猫不爱吃鱼、Lynx清荷、千秋、一碗、蕫。大俠た、阿宁、淆末儿10瓶;苏萧悦8瓶;一杯橙汁不加冰、么么哒5瓶;久月、西姊颜2瓶;小影、两只鲤雪、锦瑟无端、小槑、水缇月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47来人走到近处,取下幂篱放进乾坤袋中,众人都是一怔。熟读的沈碧茶第一个认出来:“哦哦哦!这不是那个十洲美男榜万年老二顾苍舒吗?”她扯扯小顶的袖子:“噫!真的有点像你师父,单看倒还可以,放在一起一比就太惨烈了点,啧,好死不死还都穿了白衣服,简直是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敢摘下幂篱也算是勇气可嘉……”她尽量克制自己,压低声音,但在场的都是修道人士,自是听得一清二楚。顾苍舒脸上笑意一凝,冷冷地向她瞥来。沈碧茶打了个寒颤,忙识趣地往自己嘴上贴了块水膜。苏毓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微抬下颌,冷脸宛如冰琢,一副不认人的模样——论搭架子甩脸子,连山君也是当仁不让的修仙界第一人。身为太璞宗主独子,顾苍舒自是眼高于顶,但对上这位,也只能谦恭地行个礼:“在下太璞宗顾苍舒,见过阁下。”苏毓仿佛这时才忽然发现他的存在,泰然自若地受了他的礼,只是微微一颔首。顾苍舒未曾料到他竟如此倨傲,虽说他是归藏掌门的师弟,论起来和他爹娘是一辈,但他们的年纪只相差数年而已——何况顾大公子平日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拱月,便是年长他三五百岁的前辈也没有这样怠慢他的。他心中微怒,面上不显:“敝宗门下办事不力,未料竟让魔物混入蜃市,惊扰了贵派高足,顾某难辞其咎,望祈阁下恕罪……”苏毓点点头:“我不理庶务,赔偿事宜可找叶离。”叶师侄颇得师祖真传,是讨价还价的一把好手,这回顾家理亏,不扒下他们一层皮来定不罢休。众人:“???”沈碧茶:“呜呜呜呜呜?”只有小顶毫不惊讶,自家师父什么德性她一清二楚。何况这顾公子都认了是他们太璞宗的过错,赔钱不是天经地义吗?顾苍舒一噎,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按照规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