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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气喘吁吁地嚷嚷让吴琼给她捏捏腿。吴琼胸前挂着el,好脾气地蹲下照做了。如此和谐的画面,却把对面两个正用起子起啤酒的壮汉给震懵圈了!其中一个颤颤巍巍地问道:“我是不是眼花?蹲着的那个,是咱们……老大?”另一个则战战兢兢地答道:“应该……是吧。看那人字拖上的包浆,有点像。”等人直起身,看清了脸,果然是吴琼!两个汉子立马拍桌子打板凳,振聋发聩地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李浪漫被对面两个夸张的人笑得莫名其妙。人以群分。她指着其中一个胡子拉渣的粗野壮汉,问吴琼:“这就是你发小?”吴琼委屈地点了点头:“嗯。两个都是。”吴琼介绍:头发长长,胡子拉渣的那个,叫孟飞;另一个嘛……待他们不笑了,李浪漫才看清,对面两个男的,除了那个粗野大汉,另一个五官其实挺清秀的,白面书生,笑完戴上搁在桌子上的眼镜,看起来更斯文了!加上矮子里面拔将军,三个人里面就属他衣品最好,恍惚间,李浪漫觉得自己挖到宝!“他叫关君。取关关……”“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意思。”不用吴琼介绍,挪不开眼的李浪漫自然而然地接道。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人品的高下,就在于对于美好事物的态度。虽然李浪漫对吴琼的外表是一百个不满意,但既然结了婚,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七情六欲的。帅哥嘛,看看又不花钱。至于其他,不是李浪漫这个人7可以觊觎的。她懂。“你有女朋友么?”浪漫张口便问。面对嫂子的“急不可耐”,孟飞和关君相觑了一眼,然后关君尴尬地如实作答:“还没有。”“太好了!”李浪漫狠狠一拍桌子!满脸喜悦。就她这一惊一乍的,孟飞和关君已经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位大嫂美则美矣,脑子这个好东西,她没有。吴琼正埋头给李浪漫倒饮料,李浪漫兴高采烈地杵了他一下,饮料差点没撒出来!她还在那拍板:“就他就他!!就他了。介绍给洪霞!我闺蜜!”第十章尴尬的人“先……吃饭吧。”吴琼无奈地翻开菜单,先点了一打生蚝。一打生蚝也没能堵住自己老婆的嘴。整顿饭,李浪漫就只一件事——就是可着关君查户口式的问东问西,还时不时地露出老姨母式的蜜汁微笑。偶遇了一个单身帅哥而已,她竟连自己闺蜜和他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这把全桌人,包括吴琼在内,都整挺尴尬。但李浪漫无所谓,她今天在同学聚会上看到洪霞被人挤兑,便铁了心地要给她找男友。赌着气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这时,吴琼的电话响了,终于把关君从水深火热里给解救出来了!吴琼接起来,便是:“嗯嗯,在呢,都在呢!对,老地方。”“怎么?还要来人?”他刚挂电话,李浪漫就问。吴琼点了点头:“还有一发小,江日落。”李浪漫吐了吐舌,搛起一块生蚝,学着我的叔叔于勒里的贵妇样,文雅地吃:用一方小巧的餐巾纸托着牡蛎,头稍向前伸,免得弄脏桑蚕丝连衣裙,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蛎壳扔到垃圾桶里…正当她尽情享受蚝情带来的快乐之时,只见一个黑瘦的年轻人突然就杵在了他们桌子前面!这是……另一个发小?李浪漫有些诧异地抬起头,这人踩风火轮来的?这么快。她还没来的及看清来人的长相,就见那个黑影,从腰包里掏出几沓红艳艳的票子,劈头盖脸往吴琼面前一甩!然后高声说了句:“还你,走了!”便又无影无踪地消失在饭店门口…吴琼不言不语地埋头捡钱。李浪漫“啪”地一扣筷子,立马不乐意!她气红了脸,指着“黑旋风”消失的背影,诘问吴琼道:“这就是你发小儿?当初他跟你借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德性?!”李浪漫小脸红红的,柳眉倒竖,更具妩媚泼辣的风情!她老公再不好,那也是她老公,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欺侮!吴琼开口欲解释,关君和孟飞先替他解围起来。“嫂子,喝口饮料,消消气。”“嫂子,吃蚝,吃蚝!再不吃凉了。”碰上这情况,李浪漫要是再吃点下去,那她就不是“不高兴”了,而是“没头脑”。“你给我说说,这厮谁啊?!这才几万块钱,就敢照你头脸往下摔?”李浪漫不依不饶,“你给我买双鞋都不止怎么多!”李浪漫摆明了是说气话,偏遇上孟飞这么个不开眼的,一个敢说,一个敢接。“嫂子,什么鞋这么贵要五万块钱?”吴琼赶紧拿眼珠子瞪他:“闭嘴,吃你的牛板筋!”关君看了看情势,觉得还是继续这个话题比较好,不然兜回去的话,他又得接受李浪漫各种的灵魂拷问,比如“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不找对象,你是不是喜欢男的?”于是,关君瞟了眼吴琼,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今天吃烧烤,你咋不叫日落?”日落,江日落。李浪漫记下了,这个嚣张跋扈,敢冲她老公摔钱的乌龟王八蛋,叫江日落!吴琼低着头,把钱收好,无奈道:“我这不是不敢叫他嘛,我怕他以为我是追着他还钱。”关君点了点头,觉得老大的思量很有道理。然后吴琼反问他:“那你们怎么也没叫他?”关君解释:“这不是日落他刚和谈了五年的女朋友掰了嘛~老大你这花好月圆的,我怕刺激到他,就没叫。”吴琼若有所思:“这样。”他转头又问孟飞:“那你呢?你为啥不叫?”孟飞响亮地先嗦了嗦戳牛板筋的签子,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回答——“忘了。”等待他的,只有吴琼和关君的一顿暴锤!见李浪漫既不怎么吃东西,也不聊天了,关君怕老大回去跪榴莲,便率先主动解释起来:“嫂子,您千万别和日落计较。他就这么个人,以后日子处长了,你就知道了,是个好人。”“是啊。”孟飞猛点头,接道,“这世上若是日落不是好人,那就没好人了。他就是命苦了点。”“怎么说?”李浪漫冷冷地问。命苦的好人?从古至今太多了。她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