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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亲厚,也尊敬有加,皇上和皇后是少年夫妻,感情一向不错。只有讨好了皇后,叫皇后娘娘喜欢你,你在东宫才能稳住脚,听到了?”“是,萱儿记住了。日后入了东宫,一定谨记姑母教诲。”==永安宫内,贵妃晨起先去皇后宫中请了安,回来对着身边王嬷嬷吩咐道:“叫川儿和焕儿下了课过来一趟,我有事跟他们商量。”贵妃口中的“川儿”是三皇子秦川,也是她唯一的亲儿子,而这个“焕儿”全名乔焕,是她娘家的亲侄子。两人接到小太监口信儿后不敢怠慢,下了课后就赶了过来。贵妃先给儿子嘴里塞了块儿如意饼,然后叫身边大宫女取出一个本子交给乔焕。“昨天姑母见了甘相夫人,她跟我说了不少甘相以前读书的事情。这是姑母一字一句做好的笔记,你带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研习。”三皇子在一旁吃着饼撇嘴,母妃干这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宫内规矩,外男不得擅入后宫,但是作为母妃儿子的他可以,而乔焕是他的伴读,跟着他一起过来,周围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把两位小爷进让了进来。不得不说,母妃对自己娘家是真的关怀备至,可比对自己这个亲儿子的前程上心多了,要不是宫规森严,他都甚至怀疑乔焕才是母妃亲生的,而他则是抱养的。乔焕小心翼翼地将贵妃给的笔记本收了起来,坚定地表达了自己将认真学习不负嘱托的决心后,又怀着忐忑对乔贵妃道:“听说左相家的大公子很快就要入京述职了,能不能麻烦您帮忙搭线,能让我去他家坐坐我就心满意足了。”从少年入学时候起,甘韫就一直是他的偶像,不光读书好,人才好,不论大小考试都一次通过,后来做了一方父母官,不光朝廷喜欢,百姓也推崇,简直就是万千学子的典范。看到乔焕有如此向学之心,乔贵妃连连道了几声“好”,“你放心,姑母给你想办法。”三皇子嗤之以鼻:“甘相也就是得了父皇宠信才有了今天地位,偏你们还对他这般推崇,要是没了父皇,他又算个什么?”乔贵妃没忍住白了儿子一眼:“你以为得你父皇宠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还是你父皇的亲儿子呢,怎么没见你能有你二哥十中之一的宠爱?”这就是往人心窝子上扎刀子了,三皇子当即反驳道:“二哥平日里帮父皇做了那么多事,父皇才宠他,要是我也做了那么多事,没准儿我比他还要得宠呢。再说了,不管是上书房的先生还是尚宫局的姑姑们,大家都喜欢我,私下里都说我比二哥和善可亲多了。”看着儿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贵妃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回去好好念你的书吧,别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别乱说丞相坏话,要是被他知道了,你母妃可救不了你。”“知道了。”三皇子闷闷道。朝野上下谁不知道左相的厉害,他是胆子大,但不表明他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这种事情哪里用得到母妃来说?等将那两个小男孩送走后,乔贵妃想了想,对着王嬷嬷吩咐道:“去把咱们库房的单子给我拿来看看。”既然乔焕提出了想要亲近甘家的要求,她总得挑点稀罕东西给甘家送去。==东宫,成平殿。秦峥低头看折子,听到李意进门头也不抬地问道:“打听出来是谁了吗?”“是。”李意道,“皇上和娘娘大概看中了左相家的大姑娘。”秦峥朱批的笔锋一顿:“丞相愿意吗?”李意:“这个……奴才没打听出来。”秦峥了然。甘霆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要是有意向的话早就活动了,不会等到选妃的时候再开始动。既然李意没有打听出来,大抵还是没意向的。选太子妃绝不是只看容色人品这么简单,更兼皇后娘家李氏一族又因着当年伸手太长被贬,选太子妃的同时更是选未来的国丈,皇帝对未来太子妃的家世要求也一定会很高。秦峥原来以为父皇会从世家大族中挑选儿媳,却再没想到会是甘霆。甘霆除了能力之外,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进退,是个明白人,就算将来当了国丈,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绝不会存太多的越界行为。等朝中稳定之后,哪怕叫他致仕也会愿意的。而且秦峥严重怀疑,人家甘霆被他爹压榨了这么久,可能早就想致仕了,一说叫他退休估计比谁都乐。父皇虽然不爱打理朝政,但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正经昏君,既想有人帮衬,又希望人家不要过度留恋权势伸手太长,所以才会选中了甘霆此人。臣子们都以为父皇没心眼,好糊弄,但实际上这位陛下是最不好糊弄的,且有着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良好品质。他这个父皇,一般不轻易做决定,一做决定就特别执着,而且还会用各种法子想办法叫对方屈服,选甘家姑娘做太子妃一事,若是甘霆愿意还好,若是甘霆不愿意决意反抗一二的话,最终甘大人也绝对讨不了好。这么一想,秦峥突然心情明朗了起来。甘大人的“不愿”,终归有些叫人提着心,秦峥素来做每一件事都要有十成把握,对于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十分不喜,面对如此情况,总要推上一把才是。重大年快步走进西暖阁内,对着皇帝道:“太子殿下求见。”昨日皇帝才召见了太子商议修书一事,这才不到一日的功夫,太子又过来找他,这是比较少见的事情。皇帝坐在书桌前就开始瞎琢磨,太子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他下半年有要准备南巡的打算,也想好了叫太子监国的。难道是太子知道了这件事情,觉得他是在没事儿找事,增加自己的工作量,所以跟他理论的吗?稳住,一定要稳住,如果太子真的质问起他来,就抵死不认南巡之事。皇帝打好了腹稿,对着重大年清了清嗓子:“请太子进来罢。”秦峥照例先对着皇帝行礼问安后,看起无意地唠起了家常。“前儿收到了皇祖母给儿臣的来信,问起了宫里不少的事情,还有父皇、母后的近况,字里行间都是对您和母后的关心。”皇帝笑着对儿子道:“太后就是这样的性格,朕明明每月都写信给她报平安的,谁想他还是不放心,还跟你问朕的事情。”“是啊,皇祖母一片慈心,从小对着我们兄妹也都是呵护有加,上次来信时候还问起了大meimei的婚事,说要给她相看几个青年才俊呢。姝儿才多大,尚未及笄呢,皇祖母就这般着急。”秦峥说完这话后,皇帝突然感觉自己脑后似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