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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爸爸,都不能得罪老婆的闺蜜。于是立马全盘托出:“是聂余发消息让我看着你,让你别喝酒,给你果汁。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没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把和你相关的事告诉给别人,你要打要骂都行,我绝对没二话。但这事儿和丹丹没有任何关系,她完全不知情,就希望你能别生她的气。”那旖沉默。就在钟杰有些不知所措时,才听见她微哑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开始和你联系的。”冷静下来后,那旖思考了许多。他当初那么决绝地离开,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在做出那样的决定后,还和潼陵的朋友保持联系的可能性很低。而唯独略过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别的不敢保证,但对他,她自觉还是有些许了解。他对自己能狠,对别人能狠,唯独对她……离开就是他最狠的一次。更狠的……唯独不联系她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是她太生气了,那一瞬间,气到理智尽失。“高三上学期他联系过我一次,问了你的近况。”钟杰握着方向盘,认真看着前面的马路,声音有些低,“后来一直就没有再联系过。”“他这些年在哪里。”“瑞阳。”果然是他。那旖轻扯唇角,侧了侧头,眼睛微涩。钟杰侧首看了她一眼,道:“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他今年把工作重心转来了崇华,以后可能会留在崇华发展。”那旖垂了垂眼,没说话。接下来的路程,谁都没有再开口。钟杰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知道的仅仅是,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上学时期,他们在学校却几乎没有说过话。他们在一起过吗?钟杰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是彼此喜欢的。至少,聂余是喜欢那旖的,很喜欢。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些丑陋和悲伤被世人皆知,指指点点,随意非议,这些是谁的错呢?至少他们两人都没有错,错的是人有一颗心脏,它会疼。因为太疼了,忍不了了,就只能离开会让自己呼吸都会疼的地方。但又全然无错吗?也不尽然啊,心脏除了会疼,它还懂得开心。聂余用最决绝的方式,让那旖那颗心脏,沉寂了数年,险些丧失愉悦。钟杰能体会聂余的无奈,也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只有心怀愧疚,才会踌躇不前,他明明多的是方法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他已经是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聂总,但在那旖面前,他比尘埃还低。说到底,都是因为在乎,所以愧疚,心虚。-那旖回到家,纪兰还没有睡,玄关处留着一盏小灯。纪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听见开门声,她第一时间回头:“那那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也没有接。”那旖才反应过来好像忘了给家里打电话,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纪兰走过去,接过她肩上的电脑包和背包,拎在手里颠了颠,顿时面露心疼:“每天都背这么重啊。”那旖换了鞋,闻言笑了笑:“不重。奶奶睡了吗?”“嗯。”纪兰把电脑包和背包放到沙发上,去厨房把温好的牛奶端出来,“本来等你的,看电视一直打盹,我就让她进屋睡了,还不乐意呢。”那旖轻轻打开赵春花的房间门,轻手轻脚走进去看了一眼。老太太睡觉贪凉,不喜盖被子,那旖给她掖了掖,见她睡得沉,便悄声出去了。纪兰把牛奶递给她,那旖接过,陪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段时间她一直很忙,下班回家也是直接回房间忙工作,很少有这么闲适的时候。纪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冰冰凉:“今天不忙吗?”那旖摇头:“还好。”“晚上在哪里吃的?”“和丹丹她们一起,吃的火锅。”“丹丹最近挺忙的吧?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天陪她去试婚纱了。”那旖笑容温柔,声音低低道:“和漂亮呢。”落地灯的光打在她的侧脸,照着她半边轮廓,微垂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纪兰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后,伸手,慢慢顺着她一头冰凉长发。“聂余……还是没有消息吗?”那旖微怔,扭头看向她。纪兰目光温和,见此,她笑了笑:“你每次心情不好,都和他有关,这有什么难猜的?”那旖抿了抿唇。“都是大姑娘了,有喜欢的男孩子这件事,不用再像从前一样,要偷偷藏着了。”纪兰笑容温柔,“偷偷难过了这么多年,mama看着也很心疼呢。”那旖急促呼吸了几下,喉咙瞬间上涌酸意。“就算想要一直等,也没有关系。mama不会催你什么,你只需要听从自己的心就好。”她说,“我们那那,不要世界上最好的男孩子,只要你喜欢,和他也喜欢你的,就可以了。”第72章“最漂亮那个。”……当年,那旖每周末都会去图书馆,她那么开心的模样,便是想藏,在母亲面前也是藏不住的。少女的喜悦,从来都和初开的情窦有关。有一次晚上,纪兰出门扔垃圾,看见了迟迟未归的女儿和一个男孩手拉着手,躲在无人的昏暗巷尾里。在那一刻,她就知道,女儿有了喜欢的男生。起初难免有些担心,直到她看见了半个身子融入黑暗的男孩的脸。浓稠的依依不舍,便是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围观者都能清晰感受到。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小心翼翼拥抱。许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副画面尤为和谐,唯美,似乎本该如此。少年少女刚刚发芽的心思,全都被母亲看在眼里。那么漫长的一段时间,纪兰装作什么都不知,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下去,一起考一个好大学,在恰当的时机来她面前坦白。或等他们毕业,她可以主动提及,让那旖带聂余回家。可意外来得太快,华鼎出事,聂国兴出事,聂余消失……纪兰看着那旖从一开始的着急,四处寻找,渐渐变得沉默,然后彻底冷漠。她满腔的话,都葬送在她平静的目光里。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她也变得无法再开口。但她知道,那旖是难过的,只是她的难过藏得严严实实,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分毫。她不愿意他人知晓,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纪兰察觉到了她久违的难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