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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是女生。”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生,童馨气得小手直抖。她的脸皮岂能和聂螃蟹相提并论,被他亦步亦趋跟得抓狂,伸手推他:“你到底要干嘛,我又没有惹你!”聂余侧身躲开,终于露出他虚伪的真面目,无事生非道:“你惹我了,你想害我。”童馨:“??”聂余颠倒黑白的功夫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徒手扭曲事实:“你嫉妒我又是纪律委员又是体育委员,你只有一个学习委员,比不过我你就想害我。”童馨:“???”聂余捏着胸前并不存在的红色蝴蝶结,coser隔壁霓虹家死神少年,表情深沉:“你每次都骗班长,告诉她还有一个人没有交作业,你说的是不是我?”他胸有成竹,自问自答道:“一定是我。你故意不交作业给班长,然后趁机陷害我,想让老师来骂我,这样就达到了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因为你——嫉妒我!”他用已经掌握真相的语气,指着脸色大变的童馨:“不要狡辩,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童馨,本纪律委员兼体育委员和未来有可能成为新学习委员的多职班干部,现在代表正义投诉你。走,跟我去一趟办公室。”第19章你们一年级的警告倒是很……童馨哭着跑到五年级告状。她哥童飞第二节下课就准时出现在一年级(一)班教室门口。有一个喜欢告状的meimei,童飞已经是一年级的老熟人了。一班的同学对他的态度呈现两极分化,童馨的小狗腿们哥哥长哥哥短疯狂疯狂捧他,聂余的兄弟们甩臂抖腿疯狂嘘他,中立派如那旖和周昊等因为占比太小,可以忽略不计。五年级学长下凡,仿佛元婴来到一群筑基菜鸡面前,那来自名为年龄的等级压制,压得一众小萝卜头气血翻涌。童飞站在教室门口,目光巡视,冷声道:“谁是聂余,出来一下。”聂余手指夹着棒棒糖棍,深沉抬头:“你找我们聂哥有什么事?”童飞看见他的脸:“……”一年级的螃蟹大佬聂余谁不认识,他现在装什么座下小弟呢?童飞指着他:“就你,出来。”聂余冷笑,把棒棒糖往卓一凡桌上一丢,双手插兜,朝他走去。今日阳光灿烂,炫目的光投射在长长的走廊。角落里,一高一矮两个男生面对面而立,气势相当。没人先开口,仿佛都觉得谁先说话谁就输。聂余十分稳得住,后背靠墙,漂亮的眼眯着,侧耳倾听cao场的热闹,装了个手到擒来的逼。童飞身为四年级的下凡学长,比耐心居然没比过一年级的嚣张学弟,没忍住率先开口:“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儿吧?”聂余换了个兜揣手,掀眼皮:“知道,想打我。”这么直接的吗,童飞有点点不自在:“倒也没有,只是想先警告你一下。”聂余看着他,目光疑惑,道:“你们五年级都是这么警告人的吗?好直接哦。”童飞:“……不然呢?”聂余:“像我们一年级想警告人,都是先约他/她一起上个厕所。”童馨告状时那是恨不得把标点符号都给加上,就怕聂余的罪孽不够深重。童飞显然对面前这小子的厕所言论火冒三丈,顿时哥控上身:“你们一年级的警告倒是很委婉,但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聂余同款哥控上身,眯着眼,语气霸道:“行,说就说。回去告诉你妹,那旖是我聂余的meimei,她以后要是再偷偷使坏害我meimei被老师骂,就别怪我以小欺大带你们兄妹俩去厕所喝水。”被威胁约厕所的哥:“……”上课铃响。聂余回教室,特意绕到童馨面前对她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童馨一个激灵,攥紧了手中的自动铅笔,担心聂余恼羞成怒打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她哥哥警告过的男生想打她。她显然是白担心了,聂余笑完就走。他回到座位上,伸手拽那旖的小辫子。那旖甩了甩脑袋,没甩开。聂余拽着她的辫子当跳绳皮筋甩,粗声粗气像个小流氓:“叫哥。”那是不可能的,那旖把自己的辫子抢回来,回头看着他:“童馨的哥哥找你做什么?”聂余故作凶巴巴:“你一个小女生问这些干什么,这是我们男人的事。”那旖:“你是不是欺负童馨了?”聂余时刻不忘自己出生即成年的人设,大人般沉稳:“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孩,以后不准打听我们大人的事,记住了吗?”那旖:“……”就看着他不说话。以前还没有什么感觉,刚刚在童飞面前装了一回哥,就更想当哥了。聂余从书包里摸出一颗糖,诱哄语气:“如果你以后都叫我哥哥,那我就把这颗糖给你吃。”那旖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聂余:“……这可不是一颗普通的糖!这是一颗被赋予了魔法的糖,吃了它你就能永葆青春,你知道多少小女生想拥有它吗?”那旖头也不回:“我现在不需要永葆青春。”聂余像个蛊惑别人买保险的推销员:“你可以提前永葆青春,这样你以后就是全世界唯一一个九十岁的漂亮小姑娘了。”那旖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支笔,翻开练习册。聂余不放弃地戳她背窝窝:“我本来就是哥哥,我比你大。”那旖卷起练习册,回身拍他的手:“只大三分钟。”“大一分钟都是哥哥,何况我还大三分钟!”“不叫。”“你是不是不明白什么叫三分钟,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不听。”“你是不是嫌三分钟少,那我比你大一百八十秒。”“……”“大很多了,叫哥哥!”未成年那那是个不听话的小女孩。伤透了成年男生聂余的心,他失去了兜里唯一的糖,却没有换来一句哥哥。上午的课程结束,放学铃声一响,同学们一窝蜂冲出班级。学校有食堂,每个月交生活费就可以领饭票吃饭,家长也可以送午饭到学校。聂余和那旖都是家里送午饭,聂国兴是怕聂余在学校吃不好,每天让保姆准时送营养午餐。而那旖家就比较简单了,为了省钱。纪兰倒不克扣那旖,只是赵春花坚持学校的饭菜都是喂猪的大锅食,即难吃还不卫生又贵,那旖可是那大勇唯一的血脉,怎么能吃猪食?如果吃成了猪脑子,她百年后还有什么脸见她儿子。赵春花现在对那旖有种变态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