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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推开窗子,声音很大,底下人都朝上看,正看见一男一女在窗边姿态暧昧,顿时都来了兴致目光灼灼,文臻大骂大猪蹄子,大猪蹄子抓住她的手坚持调戏,而那边负责劝说的采桑则忽然惊声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我们公子为了小姐庆生已经包场,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采云则发出一声尖叫,害怕地拽住采桑,道:“别嚷了别嚷了,这好像是刺史的护卫……是不是咱们小姐刚才怒砸文公子点心,不小心砸到刺史,现在刺史派秘卫来杀我们了!”两个丫鬟声音又高又尖,清晰地传到街上,街上有人脸色顿时一变,上来的秘卫脸色也变了。刺史方才有发现可疑人物,命令迅速搜查,他们本想迅速控制这楼中人看个究竟,不想一上来就被猪油糊了一脸,此刻动机又被人一口喊破,再给人喊下去,刺史方才在百姓面前营造的形象便白费了,那些原本就难以控制的流言,立时便有机会甚嚣尘上。秘卫担不起这个责任,领先那人抹一把脸上猪油,一个箭步冲到窗边,大声笑道:“诸位误会了,方才刺史发现诸位在楼上庆祝,为表与民同乐,特意命在下前来祝贺。”文臻狠狠地掐燕绥,燕绥这才不满意地放开了她,文臻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这样的脸他也啃得下嘴,殿下虚怀若谷不可小觑。殿下对易铭的人却似乎虚怀不怎么若谷,冷着脸手一摊,道:“拿来。”秘卫:“???”燕绥:“我等在此庆生,你家刺史既然是派你们来祝贺,自然应当有贺礼。”秘卫:“……”好,你狠。文臻扬眉诧异道:“怎么?没礼物?刺史真的是来给我们……”秘卫急忙打断她,笑道:“当然是真的来祝贺两位,礼物在此。刺史大人说了,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说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锦囊,当着楼下仰望的众人的面双手奉上,本来还想说几句百年好合的好听话的,看一眼文臻的脸再看一眼燕绥讨债般的嘴脸,想一想刚才被迫放出的血,决定回去说给狗听都不给这两人听。文臻这才笑吟吟接了,大声道谢。连声称赞刺史大人爱民如子礼贤下士平易近人出手大方,又道自己两人经过刺史大人爱的加持,感觉到为些许小事争执计较太过惭愧,已经冰释前嫌,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欢喜,愿意在刺史大人的主持下,把感情的事再往前推进推进,秘卫盯着送出去的锦囊心痛如绞,生怕这两位来劲了真要就地商议婚期什么的,又得再出一回血,如果这两位再无耻一点,把孩子的名字商量好,那说不定还得出洗三、满月、百日、抓周……秘卫激灵灵打个战,忙不迭地告辞了,文臻笑吟吟送客,转身对最里头隔间拍拍手,笑道:“笑……”忽然她的嘴被捂住,文臻一惊,正要挣扎,随即发现是燕绥,她正诧异这位是不是演霸总上瘾了,就见燕绥一边捂住她往后退,一边对要惊呼的众人使了个眼色。此时文臻也已经发现不对,她听见了脚步上楼梯的声音。不是她这边的楼梯,这酒楼占地不小,有两边的楼梯可以上来,两个楼梯之间相隔一个天井大堂,那大堂最近布置了一座彩楼,因此遮住了视线,两边楼梯上的人都不能第一时间看见对方。她们现在都集中在东边楼梯,方才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上楼来的秘卫身上,现在静下来,才听见那边脚步声响。而厉笑,方才就趁着文臻转移秘卫注意力的时候,先避到了西面楼梯口正对着的雅间里。因为文臻燕绥有把握把秘卫打发走,因此也没让她想办法离开,现在厉笑估计以为秘卫已经被逼走,正毫无防备地在雅间里,或者正准备出来。而那人已经上来,准确地走到那个雅间门口,静了一静,道:“笑笑,是我。”易铭的声音。雅间里砰地一响,好像有人撞倒了什么。文臻扶额。易铭真是太狡猾了。她竟然声东击西,秘卫只是第一批来试探的,秘卫牵扯了她们和百姓们的注意力,她自己转个弯下了马车悄悄地带人又进来了。这位排行最小的易家女公子,能独得父亲宠爱,击败那许多兄弟姐妹登上家主之位,果然是厉害得很。更糟糕的是,厉笑遇上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功,易铭刚才肯定只是惊鸿一瞥,心中怀疑是厉笑,并不能确定,但她太狡猾,她敲门的时候,不问任何疑问句,直接来了一句“笑笑我来了。”用肯定句诈厉笑,同时这句话也会引起厉笑的心情波动,毕竟曾经是一对爱侣,如此温柔深切呼唤,厉笑没少听过。果然厉笑心情激动,哐当一声,不打自招。现在,易铭已经确定了厉笑的存在,如果不小心应对,接下来这位袖中藏乾坤的人间客,能顺藤摸瓜,把所有人都揪出来。文臻可不想现在就和她对上。她正思考怎么解救厉笑,忽然燕绥把她一拉,文臻回头怒瞪他,却听燕绥道:“人家久别重逢,互诉衷肠,你要作甚?”文臻怔了一下,感觉好像是这么回事啊,但随即反应过来,怒道:“你又在双关什么。厉笑和易铭已经恩断义绝,厉笑知道易铭的身份,易铭怎么可能放过她!”“尽cao别人的心,走你的吧!”燕绥根本不理她,伸手一揽,文臻便被揽了出去,文臻眉毛一竖想要给他爱的惩罚,琉璃珠子青幽幽的滚了过来,弹开到一半,燕绥偏头一盯,那家伙咻地一下把自己又圆润地缩起来了。文臻:“……”这年头连虫子都怕恶人!燕绥拖着她穿窗而出翻上屋顶,文臻指指底下那群她的丫鬟护卫朋友,示意不能不管他们,燕绥一脸漠然:“死了最好。”文臻:“……”算了还是不要她们跟着了,反正她们也有本事自救。跟着自己,万一被这个又恶又狠的殿下看着不顺眼,说不定比落入易铭手中还惨。她一个手势,君莫晓带着闻近檀,耿光带着采云陈小田带着采桑,各自穿窗而出,分散逃开,几乎与此同时,一队黑衣人无声无息从楼道里包抄而来。燕绥已经带着文臻上了屋顶,却并没有离开,两人在屋顶轻巧地游走一阵,燕绥在一处屋顶停住,揭开天窗,文臻探头一看,哟,易人离正躲在那间屋子里,耳朵靠着板壁听壁角呢。文臻再走几步,来到易人离那间屋子的隔壁,掀开天窗,果然,厉笑正背靠着房门,眼圈通红,胸口起伏,显然情绪波动很是剧烈。两人无声无息从天窗上落下,落在屋子的承尘上,刚藏好身子,隔着天窗和屋顶,听见头顶一串细密的足音过。易铭的人一定会将四周细细搜查,但一定不会搜家主所在的地方。底下,厉笑背紧紧贴着房门,呼吸急促。门外,易铭低低的声音传来。“笑笑,好久不见……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