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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准备上前劝说的一众长辈,全部闭嘴……并且后退了一步。和陆挽保持安全距离。他们是来当说客的,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指点江上,却并不准备以身犯险。陆挽:“这里没我说话的份上,那为什么校门口堵我?八十岁是大寿,那我就祝岁岁平安!”赵越鸣拄着拐棍走了过来:“今天是我的大寿,你作为一个晚辈就这么对长辈的吗?你就这么教你的?”“我才回陆家半年的,虽然我父母有心教我,不过时间太短,效果不怎么样,如果他们从小就教我,那可定效果不同。”话音一顿,陆挽又说:“我养父母倒是没教过我什么,每天饭都吃不饱,哪里心情想其他的,你们不用道德绑架我。十五年前,我是怎么走丢的,大家都心里有数。”赵越鸣怔了下:“你翻旧账?”“就是因为外公你的授意,两个舅舅想把我藏起来,想借此威胁我mama答应你们的条件,可是却没有能照顾好我,才让我走丢了。我和养父倒是经常互殴,不过这肯定不是你们要的教养。”赵越鸣有些惊恐:“我不想听,你别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他到底想干什么?陆挽却不准备这么算了,她上前一步:“难道你们除了逼我mama,对我就不用说一句‘抱歉’,不说也不大紧。但是至少得要点脸有点吧。”赵越悦别人逼得倒退了一步,声音有些颤抖:“无法无天!”“无法无天?稍微不顺耳就忍不下去了吗?那我以前过的日子,你们有想过吗?”陆挽走过去,扯住了桌布用力一拿,红酒杯堆成的小塔,顷刻间全部倒了下来。“哗啦”的巨响,在场的宾客跟着心里一紧。“不会,你们在岁岁平安。”陆挽转过头,视线环视一圈,声音淡淡的又说,“所以,你们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不用去找我父母,因为是我不愿意原谅你们,只要我不点头,他们就不会回心转意,会和我这个女儿一个阵线。”赵奎:“我看你是疯了?!”“除了指责,你们就没有其他要说的吗?”陆挽轻笑一声,笑着又说:“做了这么多事情,还异想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大家都去道德绑架好了,要法律有什么用!”她很饿也很兴奋。陆挽用手里的桌布,擦了擦手背上滴溅到的红酒,笑着又说:“我在这里走丢的那天,我父母可比你们现在难受多了。”赵奎:“你这是怪我们?”陆挽没有回答对方,地上的玻璃碎片和红酒反射着灯光,有种颓废的华丽。“有经历必是坏事,大伯说过我很像他,我觉得很好。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们再打扰我,别怪我不客气,我保证只会比今天难堪十倍百倍,毕竟因为你们,我才会走丢,现在的气还没消。”赵奎:“就凭你?”“是啊,就凭我,凭我极有可能是陆家的继承人!你们要是再来找事,别怪我不仅不念,本来就不存在的旧情,还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有的事情,赵佳宁不能说也不能做,毕竟为人子女。但是陆挽可以,她只是高中生,因为赵家的过失她才走失多年。可以选择不原谅。在座宾客面面相觑,气氛胶着,没人敢说话。大家都没想到,会突然闹成这样,陆家这位小姐,真的很敢。陆挽转过头,看着赵佳宁又说:“mama,你也听见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你是我mama,所以必须站在我这边,你绝对也不能心软。”赵佳宁走过去,抱住女儿的肩膀:“我知道。”她知道,陆挽这么说全部是为了自己。职场的女强人,总会被人去诟病。你能做到这个程度,是不是家庭不幸福,是不是太强势,是不是和家里人关系很差。只有找到对方不如自己,或者有缺陷的地方,仿佛这样才能心理平衡。这件事闹大,大部分人会支持赵佳宁,但是一定会有很多其他的声音。毕竟在外人看来,赵家的夫妻俩没有苛待虐待,把女儿养到这么大就不容易了,就算不小心弄丢了孙女,也不算故意的,这不是都已经道歉了。天下没有不是父母,他们这些路人替人原谅和不平。但是正因为是亲人,有时候才能伤的更深,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只是这些人可以道德绑架赵佳宁,却不能绑架陆挽,赵晋城脸色黑的仿佛锅底,阴阳怪气的说:“好啊,我算知道了,原来陆津野步步紧逼是你打的小报告,陆挽你太过分了,好歹你身上也流着一般赵家的血。”陆挽:“是啊,因为这一半血,才让我拥有了丰富经历前十七年,你们对我,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赵晋城:“……”陆挽:“那我来说说吧,我大伯真像你说的步步紧逼……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吗?你们没有觊觎我母亲的东西,或者陆家产业,他根本不会这样。你能拍着胸脯说,你,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吗?”赵晋城别过头:“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有些心虚了。陆挽:“今天又是老头子亲自去请,又是大马路逼停我的车,你们要是都不知道,怕是没有别人信吗?”在场宾客:“……”的确不信,明显是有所图。不过还是挺意外的,本来以为只是赵家想讨好三小姐,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事。陆家这个外孙女……没有说谎的必要。而且瞧着赵家的人脸色全部都变了,竟然一句话也不能辩驳吗?如果这是事实,那cao作也太sao了,难怪陆家这些年持续走下坡路。毕竟全家唯一正常的三小姐,已经在多年前被他们给逼走了。赵越鸣情绪有些激动,拔高声音:“混账!从来没有人这么忤逆我。”陆挽:“那你活了八十岁都算见识少,以后会慢慢多起来。”赵越鸣举起拐棍,抬手就想打。赵佳宁连忙上前一步护住了女儿。陆柏年把母女俩都护在身后,气愤填膺的说:“佳宁和我才结婚的时候,你自己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