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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能睡的,一次也没吐过,身上脸上的rou也慢慢长了起来。五月初,怀孕已经快五个月的明蓁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忧愁。这一个多月来,她看着自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就胖了起来,都说怀胎十月,如今这才到一半,要是接下来的五个月再这样长下去,那可怎么是好,之前的衣服已经全部都不能穿了,特别是里衣和小衣。明蓁皱眉低头望了眼自己的胸前,希望它不要再长了,近来夜里歇息时她能感觉得到何为安望向她的目光,越来越危险了,夏日炎热,夜里睡觉时穿的衣物本就单薄,根本就遮不住日渐波澜的那处。事实证明明蓁的感觉并没有错,这日夜里她和何为安照常睡下才不久,就感觉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薄被中,明蓁想拿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紧紧握住。夏夜燥热,因为明蓁怀着孕,房中也不敢放冰来消暑,屋里有些闷热。屋外树上的蝉儿叫的欢切,却也掩盖不住身旁那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明蓁听着他的呼吸声心跳也蓦地加快了,她挣扎了下想把他的手推出去,见他不肯放手,她嗔了他一声,“夫君,别闹。”谁知在她说后,那人反而愈发得寸进尺,脚也探进了她的被中,还搭在她腿上。暗夜里,何为安突然把妻子连人带被抱在怀中,他的手不规矩的开始乱动着。“你别乱来。”明蓁气息也乱了,微喘着想把他推开些。“年年,大夫也说了三个月后就可以的。”他的话满带委屈。这事娘也隐晦和她提过,三个月后是可以同房的,但起初她是怕不小心伤到孩子拒绝何为安,随着月份大了她看着自己那变得圆润的腰身,更多的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不要,我现在好丑。”明蓁一边去推他的手,一边回绝他。“那里丑了,明明就是越来越好看了。”何为安立即反驳她。“你别想骗我,我今日才照了镜子的。”明蓁丝毫不肯退让。感觉自己快忍到极致的何为安,一把握着她的手放到了那蠢蠢欲动之处,可怜的乞求道:“年年,我真的好难受。”明蓁的手被烫的忙想缩回却被他紧拉着不放,暗夜里感受到他的灼热气息越来越近,她忙侧过脸去,何为安亲在了她的脸上,而后慢慢移到她耳边,嗓音暗哑的不像话地夸她,“在我这儿,年年永远都是最好看的。”说罢,他寻到妻子柔软的双唇轻覆其上,用温柔到极致的对待,一点一点瓦解了身下人对他的抵抗。……第64章翌日,明蓁醒来之时发现床上的另一床薄被已经不见了,而房内柜子里面所有的被子也不见了踪迹,看着空荡荡的柜子,她无奈的笑出了声,这人还真是感觉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早朝过后,这一日何为安又被圣上单独召往御书房议事。等他到御书房时,发现七皇子也在,圣上正在询问他近来所学的课业,何为安静静的等在一边,约摸一炷香左右的时间,父子二人结束了对话,建安帝面容沉静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候在一旁的何为安道:“樘儿近来进步颇大,何爱卿费心了。”“殿下本就聪慧,微臣只是尽了本分。”何为安忙回话道。萧樘偷偷侧头看了一眼老师,面上渐渐爬上了笑意。建安帝看着儿子眼里的笑意,微叹了下,还真是少年心性,喜怒都是直接写在了脸上。这样的心性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倒也没什么,想到这儿,建安帝心沉了下,看着萧樘开口道:“你先下去吧,朕还有事要与何大人商议。”“是,儿臣告退。”萧樘先退了出去。七皇子走后,建安帝先是问了何为安近来吏部的一些事,而后突然看了他好半响都没说话。何为安回完圣上的最后一句话,见陛下迟迟没有再说话反而默默盯着自己,就在他在想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时,建安帝却突然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前朕还没注意,何爱卿这么一看还真是一表人才,难怪朕听说有不少大臣想把女儿嫁给何爱卿。”何为安一时猜不透圣上这话的意思,正犹豫着该如何回话时,建安帝笑又道:“这不,托媒的都托到朕这儿来了。”听到这里,在觉察出圣上接下来要说的话时,何为安诚惶诚恐的忙道:“微臣已有妻室,自是配不上诸位大人的厚爱了。”建安拿起杯盏的手停顿了一下,而后饮了一口茶接着又道:“何大人许是猜错了,这回求到朕面前并不是朝中的大臣,而是贵妃。”“陛下,微臣……”何为安推辞的话还未说出,建安帝放下杯盏沉声打断了他,“何爱卿不妨听完朕的话,再做选择。”上首坐着那人说这话时已是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命令语气,何为安藏在袖中的手一紧,低着头快速在脑中思索该如何应对。徐贵妃自他受伤后曾以询问七皇子课业为名召见过他两次。现在回想起来那两次徐贵妃除了问了七皇子的事,还曾有意无意的问了他家中的一些事,当时他还以为贵妃只是为了显示亲近之意才随口问起的。现在看来怕是见他差点被楚王所害,担心他会因此害怕纪家,而不敢再尽力扶持七殿下,想以姻亲关系彻底绑住他,也算是给他受伤后一种恩惠,以显对他的重视,而圣上本就是要他做七皇子的人自也是不会拒绝。“贵妃昨日对朕说,她有一侄女,自年初宫宴上见过何爱卿一面后,便对你念念不忘芳心暗许了,贵妃知你已有妻室,但耐不住侄女的苦苦所求,昨日还是忍不住转求到朕面前了。”建安帝说着看向何为安又笑了起来,“你夫人乃名门闺秀,如今听说又是有孕在身,贵妃侄女亦是官家之后,身份在此自是不可为妾,朕想着赐你为平妻到也可,虽是委屈了她些,但也不至于太过辱没了她,贵妃也是这个意思。”偌大的御书房内,建安帝的话音一落,何为安立刻就跪了下去。“微臣叩谢陛下和贵妃娘娘厚爱,但贵妃娘娘侄女出身尊贵,微臣怎敢委屈她,又何德何能能享这齐人之福。”“看来爱卿这是要拒绝朕了?”建安帝悠悠问道,面上看不出喜怒。房内的霎时就沉闷了下来,已经伴君几年的何为安能感知到圣上此刻已有不悦了,惶恐辩解道:“微臣不敢,只是陛下定也知晓微臣求取贺家之女时只是庶常馆一普通学生,门户相差可谓云泥之别,贺老当时愿将孙女嫁与微臣,微臣感激之时曾在贺老面前发过重誓,言此生定只有夫人一人,绝无二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