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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瑜伽。温璟意打来电话时,她正拿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补充水分。阮歆棠看到来电显示上的“温璟意”三个字,动作顿了顿。她放下玻璃杯,平复了一会儿莫名起了波折的心绪,才接起电话。“歆棠,好久没联系了。”温璟意的笑声犹如春风拂面。阮歆棠笑着说:“是啊,我前些天遇到唐瑶了,她也在横店拍戏。”“那等我改天来探你们班。”温璟意主动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然后方道:“歆棠,我要结婚了,可以邀请你来做伴娘吗?”阮歆棠顿时心里一个咯噔,张了张嘴巴,喉头却一时发不出声来。温璟意:“我和荆南翊终于要结婚了。”阮歆棠隔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量笑出来:“恭喜你呀,璟意。”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转过千万个念头,最终被记忆里男人那一句曾附在她耳畔问出口的话而占据——“要是我爸妈反对我们在一起,逼我跟别人订婚,你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跑来带我走吗?”温璟意:“歆棠,伴娘服你喜欢什……”“璟意。”阮歆棠用手掌根按了按额头,也不想与她周旋了,直接笑道:“荆南翊又想干什么?”温璟意笑道:“好吧,是我骗你的,跟他没有关系。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一下子就看穿了?”“你的性情我还是挺清楚的,如果真要和他结婚了,你是绝对不会来我面前说这些话的。”阮歆棠抿了抿唇角,“帮我转告他,我不管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温璟意笑了,“你误会了,这通电话是我自己想打给你的,与荆总无关。”阮歆棠止住话,走到窗户边靠着墙壁。温璟意半是揶揄半是调笑地开口:“歆棠,我怎么感觉你特别希望荆总继续对你纠缠不休?”温璟意既然看过信件,自然就知道,阮歆棠并没有完全放下对荆南翊的感情。温璟意这话说得其实过于冒犯了,以她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亲密到可以胡乱调侃对方的地步。阮歆棠下意识将指尖抵进掌心,尽量用云淡风轻的语气问道:“你想说什么?”温璟意轻轻笑:“歆棠,你为什么不相信荆南翊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阮歆棠,”温璟意的语气重了些,“为什么你愿意相信你的经纪人简温,却不肯相信荆南翊?”阮歆棠知道唐瑶应该是把简温手上藏唐瑶黑料的事告诉过温璟意了,她笑了笑,回道:“你相信唐瑶,我相信简温,就是这么简单。”“那荆南翊呢?你为什么不相信他?”温璟意锲而不舍地追问。阮歆棠勾了下唇角,淡淡地平铺直叙:“因为他不值得我相信。”**“总裁,前面就快到了,车是开进片场还是?”以荆南翊这迫不及待的状态来看,司机毫不怀疑他会要求开到阮歆棠身边,好让他打开车门拎了人上来就走。果然,男人片刻都等不得:“开进去。”他再一次打开手机看着温璟意昨晚发来的那条短信:【她说你不值得她相信,看来你真的需要加油哦。】紧接着,司机就听见男人冷冰冰地改口道:“就停前面吧。”八.九点的春日阳光正是最宜人的时候,阮歆棠待在自己的休息区,舒舒服服地阖眸小憩。她今天戏份开始得早,早上不到五点钟就爬起来赶到片场上妆。拍完晨间戏后就短暂地闲了下来,等下一场戏。荆南翊找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美人浅眠图,小姑娘陷在椅子里,瓷白.粉嫩的小脸安静乖巧,眼睫毛如同两扇蝴蝶翅膀一般。他喉结轻滚,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起。阮歆棠正是睡得朦朦胧胧之际,隐约间似乎听见总制片人与导演的声音,好像是在喊……荆总?!她心一惊,还未来得及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顿时感觉整个人浑身一轻。阮歆棠遽然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骨。她又惊又怒,立马挣扎起来:“你!你干什么!”荆南翊垂眸,薄唇勾起笑:“自然是收拾你。”片场有人想要拦,被制片人一个眼神制止了。导演看着荆南翊抱着阮歆棠离开的背影,皱眉道:“这……”制片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拍着导演肩膀:“小情侣吵架,我可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咱们荆总露出这么和煦的眼神来。”**荆南翊直接抱着小姑娘进了车里,司机立马为他们合上车门。一脱离人群视线,阮歆棠立马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啪——”她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荆南翊没有躲,生生受了她这一巴掌,整张脸都被打得往一侧倾斜。他舌尖顶了顶腮,旋即转回脸来,勾着那双似笑非笑地妖孽桃花眼睇着她。阮歆棠怒目而视,咬牙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之间不是早就毫无纠葛了吗!”她既恐惧又愤怒,恨不得用目光从他脸上戳出两个洞来。司机上了车,眼观鼻鼻观心地升上后座挡板,然后发动引擎驶离片场。荆南翊勾了勾唇角,伸手一把掐住小姑娘腮帮子,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盯她乌眸,威胁道:“我可不想再从你这张小嘴巴里听见让我伤心的话,不然,我立马亲死你。”阮歆棠手脚并用地踢他打他,他就是不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大掌扼住她一双小手。她又急又气,呜呜两声,饱含怒意的明眸顷刻间就浮上濛濛水雾。荆南翊忍着亲吻她眼睛的冲动,滚了滚喉结,同时松开制住她双手与腮帮子的两只手。原以为得了自由的小姑娘会给他再来一巴掌,结果她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只冷声质问:“荆总这又是演的哪出?”荆南翊笑得颇为邪魅狂狷,那股子只在她面前释放的轻浮浪荡劲儿登时展露无余,“强抢良家妇女,押回去做压寨夫人。”“荆南翊!”荆南翊唇角弧度渐深,黑眸浓郁如墨。小姑娘穿着杏色襦裙戏服,发上的金镶玉流苏步摇来回摇晃,晃得他心里尽起涟漪。阮歆棠攥紧拳头,怒目瞪着他,一字一字往外蹦:“荆总,烦请自重。”荆南翊笑了,嗓音低沉轻缓:“不用像看敌人一样看着我,放轻松。糖糖,哥哥确实想了不少法子惩戒不听话的小家伙,希望你别给我机会用到你身上。”没想到,他依旧是这么得……不可理喻。阮歆棠扭过头,咬紧牙不再搭理他。男人的笑声如夜色深处流淌而出的大提琴,“哥哥是不是很可恶?”阮歆棠往远离他的那一侧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