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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进了她的身,将她抱入怀中。“回来吧,我会比他对你更好的。”清风此刻似乎都不如平时和缓了,世无双察觉到,背对着双拾的唇角微微一勾。小二十,为了能让你回来,我可是尽力在清除障碍了呢。双拾只迟疑了一瞬——他的怀抱有种清雅竹香,却让她想起很多年前,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她回过神来,眼神一厉,就要对他动手,却被他强硬制住。“别动。”他的声音很轻,轻到仿佛带有蛊惑性,“只要让我再抱一会儿,我什么都答应你。”双拾瞳孔微微放大,此时此刻,皎洁的明月照下来,相拥的一双人仿佛璧人。那团缩在黑暗中的终于离去,悄无声息。“可以了吗?”她蓦地出口,在他怀中冷硬的像一块木头。世无双唇角带笑后退一步,悄然松开她。“你方才说,什么都答应我。”双拾开口,“那我要退出云海十三楼,并且你今后不得再来找我。”世无双顿了顿,抬眼望她:“我可以以后都不来找你,可是云海十三楼,是我们一同打下来的江山,你舍得不要?”双拾冷笑着看他:“你这么问,是忘了上次为何我们两败俱伤吗?或者你养好了伤,想要再同我打一场,不死不休?”他异瞳一跳,厉喝出声:“你敢!”她决绝坠崖的样子似乎尚在眼前,世无双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带落一滴嫣红的血。双拾眉眼冷淡的望着他,他只好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种种情绪压下。“我同意便是。只是……”世无双苦笑道,“你命牌还在漠州,我前几日想起来,已经叫人送来了,算算时间,后日也该到了,你来这取吧。”“取走了,便算再无瓜葛了。”最后仿佛带着叹息一般。命牌云海十三楼每一个杀手身份的象征,对其意义非凡,见牌如见人,若是杀手身亡,便将命牌毁去,寓意着这人之命已经不再属于楼中了。双拾丝毫不为所动,深深看了他一眼,应下。“好。”她驭起轻功足尖一点,在消失在黑暗中之前,嘴角闪过一抹讽笑。……双拾轻手轻脚的回到卧房中,瞥了眼睡在床上的男人一眼,他胸膛微微起伏,似是陷入了深眠之中。她走到外间的小案旁,提笔蘸墨写了几个字,便折好抬手收入旁边到颜夕近来一直在看的一本话本里,然后再躺回床榻闭上了眼睛。不多时,面色便显出了熟睡的薄红色,小嘴也微微张开,显然是睡着了。身旁沉睡的男人却在此时蓦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俯视着她,如曜石般黑沉沉的眸子意味未明,深沉的吓人。许久,他起身下床来到外间,忆起外间方才响起的声音,在书案旁停下步子,眼神扫视一遍,抬手拿起那本话本。里面装着一张纸笺,上面写着“后日晚,顾泓之去多宝钱庄。”字体龙飞凤舞,狂放不羁,显然同平日里小姑娘的孩儿体大相径庭。多宝钱庄,似乎是刚才的地方……—————————次日天光微亮的时候,颜夕翻了个身,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本来想看看天色,谁想却正巧对上男人俊美无双的脸上那双睁着的眼睛。她睡意犹在,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道。“夫君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吧。”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对他满心信赖的模样,叫顾泓之眸色一缓。他轻轻凑近小姑娘的耳边:“你昨晚……”热气嘘在颜夕小巧的耳垂上,叫她很不适应的动了动身子。“什么呀……夫君别闹……”小姑娘连眼睛都睁不开,下意识的知道要哄他放过自己,于是便寻着他的唇亲了一下。如此娇软,似乎同昨夜那个冷静理智,说话比他还冷的女人无一分相似。那个北离玄景看上去就有些诡谲,他的武功绝不下于自己,昨夜他分明就察觉到了自己,那那些场面便至少有五分不可信。只是小姑娘看样子确实识得他,并不如之前表现得那般陌生,还有云海十三楼……他忽然想起有一夜前来侯府的刺客,那双眼睛分明同小姑娘很是相像……但自己之前试探过,她分明不会武。如此迥异,如此矛盾。顾泓之想到这里,有些恨恨的去咬她的耳朵,凭什么他要为了她这诸般事情伤神,一夜未睡,她却能安眠?“你给我说说清楚,除了陈洵,还有没有旁的事情要交代,嗯?”颜夕不情不愿的睁开蕴着水雾的眸子,直直的看进他的眼中,忽然叹了口气。“夫君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啊?”顾泓之一怔,却听她的语气有些像在哄小孩子:“不论什么时候,我只爱你一个人,不会被别人抢走的,你要记好哦。”那双眼睛澄澈明亮毫无丝毫的阴霾,因为被强行叫醒,眼角还含着泪似的,像极了每个夜晚被他欺负的不成样子的时候。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他。顾泓之眼神一暗,低下头有些凶狠的含住她的唇,辗转反侧。这样就够了。无论她从前如何,无论她爱过谁,从他们成亲那一刻起,她便只能是他的,无可更改。若有人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颜夕一边承受着他的吻,脑子浆糊似的一团,眼角的一滴眼泪也终于被逼了出来,欲哭有泪。怎、怎么一言不合又要罚她,这次竟连白天也不放过她了吗?呜。作者有话要说: 我……哎……那个……因为自己变鸽子被逮捕,并且忘记字数要求,文被黑了两期榜单,嘤,都是我作死。跪地。☆、第五十三章双重人格北离国这次来,好似真的是为了圣上祝寿一般,自那日宫宴之后,整个使臣团便安安分分的呆在驿馆之后,且归期已定,再过十余日就要回北离了。顾泓之这几日落得清净,每日上过朝之后便再无俗务缠身,今日下了早朝回府时,小姑娘仍在沉睡中。许时被昨夜刺激到了,他今早上缠的有些狠了,即使睡着,她脸上也带着些疲惫。他静静凝视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便径自去了书房。莫恒照例每月月中来找他汇报手下势力的情况,只是他口干舌燥的说了半晌,抬头一看,坐在上首的男人眼神空茫,显然是走神了。莫恒气的不行,直喊他的名:“顾洵然!”顾泓之正是在想颜夕的事。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