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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的笑了一声。“没人来过。”说着,一掌劈开门锁。齐王中毒,虽说徽帮的解毒丸有效,到底胸口的伤很深,元气大伤,人已经半昏迷。一进屋,大皇子就扶着他躺在屋里唯一的木床上。“我父王在发烧。”大皇子转头朝徽帮帮主道。徽帮帮主没好气的坐在屋里一张长条凳上,抬起一条腿,踩着凳子。三十年前,他一手建立了徽帮。从十几个人的帮派,一路发展到今日天下第二大帮派。就在刚刚,一切化为乌有。那些跟了他几十年的兄弟,全都倒在血泊里。偌大的一个徽帮,如今,就剩他自己了。黑着脸,徽帮帮主怒声道:“发烧就烧吧,你还指望老子这里有药不成!有个屋子给你们遮风避雨,已经不错了!老子真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和你们搅到一起!”说着,凌厉的目光扫了苏阳一眼。“还有你,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外公当年给我那样的任务,我能与王氏那个疯婆娘结仇!”苏阳被他吼得一个激灵,旋即,却是挺了挺脊背。“当年之事,怪不得我外公,要怪,也是你自己财迷心窍。”苏阳不及语落,脸上就挨了徽帮帮主结结实实一巴掌。“小兔崽子,有你说话的份!信不信老子把你拖出去烤了!反正现在肚子正好饿了。”苏阳吓得全身发抖,嘴上却是道:“烤了我啊!反正我家破人亡,祖母没了,母亲没了,外祖一家没了,我活着干什么!你烤了我啊。”原本是逞强的话,可这话一出口,反倒是没那么怕了。是啊,他现在,什么都没了。连唯一的好朋友杜敏,也没了。苏阳继承了苏蕴的好皮囊,长得五官英俊,皮肤白净。大皇子看着他,不由得心生怜悯。“你吓唬他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要本王还活着,本王就有登基的机会,再说,京都那边,不是还有定国公吗?”徽帮帮主一脸阴狠的看向大皇子。如今,齐王病倒,苏阳又是个文弱书生,能指望的,唯有徽帮帮主了。大皇子吸了口气,面色竭力的从容。“定国公是本王的追随者,而定国公身后,是塔塔尔草原,只要定国公在,本王就有机会登基,今日败了怕什么,来日方长!等定国公一醒来,把太后从宫里救出来,本王随时有机会登基!”第六百八十章涌动大皇子说的条理清晰逻辑正确。徽帮帮主看了他一会,叹出一口气。除了继续在大皇子这条破船上折腾,他还有别的选择吗?现在,他是朝廷头号通缉犯。项上人头价值万金。真特娘的,有时候都想自己把自己的人头摘了拿去换赏银。“真特娘的算老子倒霉!”语落,转身出去。大皇子忙道:“你做什么去!”徽帮帮主头也不回,粗声粗气道:“给你父王弄药去。”大皇子松了一口气。徽帮帮主一走,屋里醒着的,就只剩苏阳和大皇子。苏阳嘴角被大出血,大皇子走上前,拉了他在凳子上坐了,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擦。苏阳吓得忙起身,“苏阳不敢。”大皇子一脸温和,“眼下,哪有什么君臣,你我如今,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拉着苏阳的手,大皇子拽他再坐下。“坐下,嘴角的伤口,得处理一下,要不然,留疤。”苏阳倒是不在乎留不留疤。命能不能留住都是问题,还疤呢。不过,大皇子执意拉着他坐,他若推辞,就是矫情了。挨着皇子坐下,大皇子抬起衣袖,继续帮苏阳擦拭嘴角的血。另外一只手,不知道是忘记松开还是如何,一直拉着苏阳的手。他是朝晖郡主的儿子,自然也就是四皇子一党。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他,这几个皇子,他只许和四皇子亲近。长大了,知道缘由了,更是时刻避嫌,不与其他皇子多来往。就差身上贴个标签:我是四皇子党。与大皇子,几乎没有过什么来往。此时被大皇子拉着手,由大皇子一点一点帮他擦嘴角的血渍,苏阳心里,五味陈杂。四皇子,还在被禁足。他却成了大皇子这边的人。有的选吗?没得选。从母亲和齐王暗中来往那一刻起,就没得选了。嘴角的血渍擦完,大皇子凑近了瞧了一眼。细细白白的肌肤,莫在手里,很有感觉。苏阳有些别扭,稍朝后挪了一下,大皇子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闻什么一样,闭了闭眼。转而笑道:“没事,应该不留疤。”说着,起身转头走到木屋外。男人的味道!好久没有摸到了。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大皇子一离开,苏阳心头那种别扭就淡去,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齐王,跟着出去。“殿下,齐王昏迷不醒,可用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带着,总觉得不大舒服。”大皇子摇头,“他不会喜欢的。”一场大火,没烧了他的命,却毁了他的脸。听人说,从前齐王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照镜子。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美颜被毁了,他该有多难过。还是带着面具吧。大皇子心头气血还未稳住,看着苏阳白皙的皮肤俊秀的眉眼,越发躁动。搓了搓手,吸了吸气,克制住自己。“你怎么就突然赶来了,那里,你怎么找到的?”苏阳捡了一个树桩子坐下,嘴角漫着苦笑。“昨儿夜里,我回到家里就听说我娘被抓到刑部大牢了,当时我就去牢里见了我娘。”“我娘和我说,现在能救她出来的,只有十里铺的一个人,她给了我地址,让我来找你们。”“当时,你就知道我和我父王?”大皇子吞了口口水,看着苏阳。他爹还躺在屋里,生死不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虽然自己也知道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他真的好久没有碰男人了。迎上大皇子的目光,苏阳身上,又泛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调整了下坐姿,苏阳道:“那时候,还不知道,只知道有个大人物在十里铺,能救我娘。”说着,苏阳仰头,闭了闭眼,嗓音骤然暗哑下来。“当时是夜里,我想着,天一亮我就去十里铺,哪知道,还不等天亮,我祖母就暴毙身亡,紧跟着